第一百八十九章(1 / 2)
蘇蟬衣雖然知道月心柔說的不錯,但是到了這一步,她又怎麼可能這麼做。
蘇蟬衣搖了搖頭。
「不,我不會這麼做的。」她把月心柔救出來,也不是為了讓對方再死一次。
所以她拒絕了這個提議。
蘇蟬衣回答的十分堅定,月心柔道:「可是這樣對你10分的不利。轉移到我的身上,我不一定會死。起碼會讓你少很多的後顧之憂。」
月心柔也是真誠地說道:「再者,我也不一定會死,因為還有你。蟬衣,或者我們可以這樣,你先將契約轉移到我的身上。我再尋求機會分擔契約的反噬,這樣一來,關鍵時刻,你可以不必受到容臨的影響,你也不必擔心我,隻要我不死,一息尚存,你還是有能耐救我,不是嗎?」
月心柔看向蘇蟬衣的眼神十分的柔和。
蘇蟬衣知道她說的不是假話,在月心柔鼓勵的目光中,蘇蟬衣說了一句:「那好,你真的不會有事嗎?」
「當然。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處理,就算不報仇,我也不能夠讓永夜界的那些人一直都背負著那樣的宿命,那是屬於我要承擔的因果。在有,我留有一些底牌,可以分擔一下命運,隻是當年太過聰明,這些東西還沒有拿出來。我會再回去一趟,把那些東西都找出來。」
分擔的命運,其實是一件神器。
它與上界相關,能夠動用的力量不少,但需要借助規則之力,在這裡,隻有蘇蟬衣能夠辦到。
所以,在蘇蟬衣聽完了月心柔所說之後,她同意和月心柔開始轉換命運。
隻是過程要處於隱匿的狀態,不得天道窺探到。
所以接下來蘇蟬衣把所有的隱匿天機符篆全都用在了針法上,這些符篆直接將蘇蟬衣和月心柔兩個人的身形包裹住了。
就連外界也窺探不到。
原本離玥以為她們倆之間隻是有些話要說,沒想到這個時間居然過了一天一夜。
而這個過程中,占星球也窺探不到她們到底在做什麼。
她們是有一些事情在瞞著她。
離玥也知道因為立場的不同,她很難取信蘇蟬衣和月心柔,但是她又覺得她們現在的目標應該差不多。
她雖然知道了她們在隱瞞她,做一些事情。
不過也裝作不清楚。
還是依舊靜靜地等待著蘇蟬衣和月心柔把事情做完。
到了第二天,月心柔的臉色蒼白了不少。
蘇蟬衣打算把她放回封印手環之中。
「送我到永夜界那個地方。」月心柔鑽入封印手環之前和蘇蟬衣說了這句話。
其實她不說蘇蟬衣心裡頭也是清楚的。
月心柔和自己不一樣,她雖然重塑了肉身,但是她這個肉身不是真正的肉身,隻是一滴精血合成,很容易灰飛煙滅。
所以月心柔還得時不時的返回到絕對安全的空間休養生息。
蘇蟬衣封印手環空間就是一個絕佳的場所。
眼下月心柔鑽回到了封印手環空間之中。
蘇蟬衣也出去和離玥碰了麵,這一次她的符篆徹底失效。
離玥倒是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你們是不是還有別的事情要辦?」她隨口問了這一句。
「嗯,我們想去一趟永夜界。」
離玥隨後點了點頭。
「那我陪你們去。」
蘇蟬衣意外的看了她一眼。
離玥什麼話都沒說了。
「行吧!那就走!」
如今隻剩下最後一個封印沒有打開。
守在雪山界的大乘期修足足有三十一個,光是佛門修士就來了十個。
在這當中還有一個佛門修士,他雖然實力不到大乘,但滿身佛光,仿佛籠罩在一團聖潔的金色光芒之中,站在他周圍的人都會感覺到安寧和祥和的氣息,這就是佛子寂無。
一個從未入世,不染塵埃。
心境無垢,心似如來的真正佛修,也是佛子。
在他旁邊的佛修,有千人千麵卻無定相的無相僧,有大慈大悲一派祥和的慈悲僧,也有金剛怒目僧,歡喜僧、苦修禪僧……
他們各自都有各自的特點,但一樣都在默誦梵音。
雪山界的雪山穀已經戒嚴了,上方被一團白布包裹住了。
三十多個大乘期修士,可以把雪山界盪平了,但是卻都守在一個小小的雪山穀。
以防容臨。
與此同時,在浮雲界、星雲界、遊界、燕山界等地相繼因為深淵的開啟,人心浮動,引發了又一波的動亂。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在這些界麵的某些傳送陣上,突兀的湧入了一波波黑衣的魔界軍團。
「一千多前,修真界那些正統門派中人戕害我們的族人,搶奪我們的地盤,如今我們回來了,也該是把地方給搶回來,都給我殺回去。不管男女老***甲不留。」
為首的魔門修士,冷冰冰地發號施令,嘴角旋即勾起了殘忍的笑意。
「殺!」
身後的魔界修士們也都亢奮了起來。
深淵惡念的波動,真是最適合魔界不過。
都說深淵是上天賜予魔界的恩寵。
每次深淵降臨,魔界都會大興。
在這種情況下,靈氣和魔元之間無需轉換,一樣能讓魔界修士們感覺到很舒服。
「殺!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魔界入侵,而修真界大部分的領袖都在另一個界麵雪山界,他們都在守護著雪山界,最後一道封印,不讓魔界徹底的開啟深淵。
在月心柔進入永夜界,她猛然間就噴出了一大口血。
蘇蟬衣剛剛感覺到了封印手環空間的異動,就聽到了耳畔離玥在道:「永夜界沒有高位者的氣息,占星球顯示這裡很安全。」
「永夜界沒有高位者?」蘇蟬衣疑惑。
永夜界可都是一群極道魔修,他們甚至能夠越級而戰,一群實實在在的瘋子。
之前蘇蟬衣和離玥來到這裡的時候,都小心翼翼地做了易容術還有其他規避天機的方法。
就是知道永夜界有一大幫瘋子在找自己。
可現在永夜界沒有高位者,也沒有危險。
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那幫瘋子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