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中野亂戰 上 第五十七章 禍福相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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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早片刻。

喝完杯中的最後一口咖啡,居陽興伸直雙臂,懶洋洋地伸了一個懶月要。一聲無力的呻吟,他趴在桌子上,眼睛隻盯著握在手裡的那把工具。

「刻刀?你想乾什麼?」

精神世界的克勞迪婭陡然出現,居陽興吃了一驚,整個人向後倒去。在他看來,每次這位大小姐突如其來的發問,就像是她本人的麵容突然湊近自己一般,頻頻刺激著尚未做好準備的自己。

「請你不要每次都突然出現好嗎?克勞迪婭大小姐。搞得我每次都反應不過來。」

眼前女孩虛幻的形象抿嘴笑著,似乎是對居陽興的反應很是滿意。「這是我的身體,我想什麼時候出來就什麼時候出來,何況,咱們都是有約定的。」

「有約定也犯不著這麼不打招呼的吧?」

「那你侵占我的身體,和我打過招呼了?」

「我說不過你!哼!」居陽興猛地揮了揮手,似乎想把女孩的形象揮去。「不過這把刻刀,我倒是能和你說道說道,想聽嗎?大小姐?」

「至於這麼神秘兮兮的嗎……還專門挑了個佩洛哥和莎拉姐都不在的時候。」雖然臉上寫滿了不滿,但克勞迪婭還是悄悄壓低了聲音。

「指正。還有那個小子。」居陽興「嘿」了一聲望向屋外。

「哈利?你還真打發他去給你帶東西了?」

「不來可不知道,這鎮子確實是偏僻了點,可是該有的東西應有盡有。這要放在我生活的時代,哪裡會有這麼多的東西。」居陽興頓了一下,又接著說,「不過我可沒想讓他跑出這地方,要是被盧修斯的那個打手盯上了他,那這地方也待不了多久了。」

「說的也是……不對,那你為什麼要拿那把刻刀?」

「《魔神》裡麵不是寫了嗎?我想……」居陽興突然愣在原地,旋即卻煩躁地抓了抓頭發,「我今天就直說了吧,帶刻刀,是我想給莎拉夫人刻個有符紋的戒指。」

「啊!那這麼說……」

「這也是我在下界學到的幾招皮毛罷了。當初閒著沒事,就去找某個已經過世的雕刻師的靈魂拜師,算是,算是求著他送了我幾招雕刻符紋的基礎。不過後來他嫌禮物不夠,就把我轟出去了,隻學了一點點……」

談起這段過去,居陽興顯得很是支支吾吾,一句話恨不得拆成三句。他的眼睛很不自然地打轉著,就是不肯對上端詳著自己的克勞迪婭的視線。看著他這副樣子,克勞迪婭心裡不禁一陣暗暗的爽快,平日裡無所不能的居陽興,居然也有這樣的一天。

「好了,不提這些了。」克勞迪婭擺了擺手,「既然你說你會雕刻符紋,那根據呢?在不知道旁人是否能夠自如使用魔力的前提,我們要怎麼準確判斷契合他人的符紋呢?」

「這話我就愛聽了!」

居陽興突然換了副麵孔,整個人變得十分愉悅。他找了個位子坐下,從一旁的抽屜裡取出一張空白的白紙。「你也是知道的,大小姐,自從魔力被人們發現開始,也代表著我們個人的樹葉,陷入了周圍無窮茂密的樹林裡。『沒有兩種完全相同的樹葉』這個道理,恐怕也是最能適用於魔法這種領域的。」

居陽興又接著說:「而能夠體現這個道理的,正是唯一能把魔力從人體體內提取出來的憑依『符紋』。人類的數量逐漸龐大,也意味著魔力的屬性正變得愈加繁多復雜。而在我看來,能夠決定各自魔力差異最大化的,幾乎是可以決定符紋花紋的因素就是……」

「就是什麼?」

「每個人的出生日期,即為『生辰』。」

鴉雀無聲。

「就……就這樣嗎?」

「這樣還不夠嗎?大小姐,可不能這麼挑剔啊。」

「不是,我是說……光靠出生日期什麼的,就可以決定一個人的魔力什麼的,會不會太草率了?」

「魔力可是看不見扌莫不著的,它和血液一樣共生共存。但隻要多出了符紋這個媒介,平平無奇的魔力就可以在符紋的加持下,煥發出專屬於每個人的屬性和威力。」

「說……說是這麼說啦,不過光靠出生時間來確定的話,會不會……」

「其實就和每個人的出身一樣。誰都預料不到自己生下來的時候,到底是名門望族,還是貧窮之人,同樣的道理,大小姐,你不是也預料不到自己的生日,居然會和你的兩位兄長是同一天吧?正是因為無法預測,所以才能夠擺脫很多無謂的要素,以生日來確定符紋才會把準確率稍微提高那麼一點點。」

「哦……明白了。」克勞迪婭麵無表情地點了點頭。「那說了這麼多,你已經知道最契合莎拉姐的符紋是什麼了?還是說你已經知道她體內的魔力屬性了?」

「咱們不是知道了嗎?那麼純粹的雷霆難不成是說著笑的?」居陽興苦笑一聲,拿起鋼筆在紙上緩緩畫著,「不過那麼純粹的魔力就算了,最讓我吃驚的還是最契合她的,符紋。」

居陽興放下筆,緩緩展示著畫滿著符號的紙張。看著這個符號,克勞迪婭卻皺著眉頭打量了好一會兒,不時湊近著紙張比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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