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番外二·糖~(大肥章 求個作者收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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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定一:接正文雙死if,早織沒有掉馬沒有回頭,公安高層集體緘默,默認知情者都不知情,無魔快片場出現#

#設定二:警校組能看到漫畫和彈幕,但無任何暴露早織身份的存在#

#設定三:手辦成精係列#

16

諸伏景光看著自己堪稱被公開處刑的一幕,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或者說,他的大腦已經停止了思考。

這,這個漫畫怎麼可以這樣!

怎麼連這種東西都要畫上去讓所有人都看啊……

降穀零看著諸伏景光一副「停止運行jg」的模樣,皺了皺眉,又點了下一頁。

還是那個姿勢,諸伏景光頂多上去呼了口氣,潛下去再來一次——億次。

神索的表情由一開始驚詫,到麻木,再到生無可戀,最後直接閉上眼睛。

[嗚嗚嗚我看著都一時間都不知道羨慕誰,姐姐,我的姐姐的初口勿……(神誌不清)]

[人都親麻了啊!!諸伏景光你這個大色鬼!別以為我沒看到你戀戀不舍的眼神!]

「景光……」伊達航表情復雜地道,「你不能敢做不敢認啊。」

這都鐵石錘了,還什麼關係都沒有,雖然知道是危險時刻,但——做了還是做了啊!

諸伏景光捂著臉低聲地道:「我沒……」

「還沒?!」

「我沒不承認!」他幾乎是吼著說出來的,「我喜歡她!我諸伏景光喜歡她!」

說,說出來了!

其他幾人被這陡然爆發的氣勢鎮住,露出了「震撼我一百年」的眼神。

諸伏景光倒是瞬間萎了,他覺得自己臉上燙得驚人,難過和一種說不明的情緒混合在一起,讓他竟然又有些想哭。

褐發男人抬起手擋住臉,沒了動作。

現在說出來又怎麼樣,他還是找不到早織了。

降穀零有些復雜:「不過說回來,怪不得當時你憋著沒說神索活下來的理由……hiro,我們還以為你是刺激過大出現幻覺了。」

諸伏景光「啊」了一聲,不可置信地鬆開手道:「我說你們當時看我的眼神那麼奇怪!」

原來是把他當作精神錯亂了……

[我的鬆田股be得更慘啊嗚嗚嗚,hiro好歹還有親親,零零還有叫姐姐,就隻有鬆田,明明是最早被貼貼的,結果什麼都沒有(攤手)]

[開始看鬆田的樣子,我還以為這對能成,結果愣是沒了後文(慘)]

[笑死,不過這麼看,萩原才是最寡的,班長好歹還有個老婆……花花公子怎麼混得那麼拉了?(指指點點)]

幾人看著這幾條評論:「……」

「zero。」諸伏景光溫柔地朝他笑了笑,「什麼叫姐姐?」

降穀零脖子一僵,他叫過,還叫了不止一次……

#現在在同伴幼馴染以及死去的當事人麵前說他叫比自己還小的女孩子叫了好幾次姐姐這種事情實在是有一點羞恥啊!#

他在心中一口氣嚎完,毫不猶豫地選擇禍水東引:「鬆田,你什麼時候,嗯……貼貼的?」

鬆田陣平現在嗓子都是啞的,茫然地「啊」了一聲,聽著像是被揍了一樣委屈,他抹了把臉,含含糊糊地道:「都那麼多年的事情了……」

鬆田陣平承認,因為新乾線爆炸那次,他對神索確實有了些不一樣的感覺,後來經歷了那麼多,這感覺或許還在,但早就被其他的情緒壓在了最底層,再起不能。

隻是沒想到諸伏景光竟然近水樓台了……

想想確實還有些不甘心。

萩原研二倒是心口中了一箭,確實,他看起來玩得是最花的,但怎麼不知不覺間,剩下的三個單身狗都跟神索有了些什麼奇奇怪怪的關係,就他——什麼都沒有。

倒是有被神索惡狠狠戳過心窩子。

伊達航沒被降穀零的轉移話題帶跑,他還是一本正經地問降穀零做了什麼,而後者在這個場合下,哪怕是再不想說,也隻能老老實實地交代了全過程。

「就……隻是意外。」金發男人近乎是囁嚅地道,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手發呆。

紅臉數量喜加一。

好在降穀零皮膚黑,根本看不太出來。

「叫姐姐……」諸伏景光輕輕嘆了口氣,他望著不遠處的墓碑,上麵的少女笑顏如花,看著格外活力可愛。

誰也不知道千代穀早織變成神索到底付出了多少代價,甜美的嗓音變得沙啞,愛笑愛鬧的性格變成了一座頹廢的冰山,她本該站在陽光下與眾人迎接未來,而不是藏在陰影裡感受著自己逐漸枯萎。

[saori隻是因為太想toru了,父母離開後,toru就是她的唯一牽掛,但是……不能接近,無法聯絡,這一次次身不由己形成的執念,才養成她樂於讓人叫姐姐的性格——不過是尋找一個寄托而已]

[感覺姐姐知道警校組對toru有多重要,才有些移情效果,沒想到後來卻是這個下場……]

[說真的,我覺得姐姐個人實力真的沒話說,不管是情商還是智商都很牛,一個人在組織周旋那麼久也沒翻車,還幫公安處理了那麼多事情。

但怎麼說,就像是她自己說的那樣——「我這個人,最倒黴了」。命運用全世界的惡意苛責她,而她也隻能無奈地麵對這一切]

[日,所以說……老賊你給我死出來!!!我賞你個大嘴巴子]

[還有toru,最後為了徹底乾掉烏丸蓮耶不留任何餘地,在打電話告訴零之後,自己喝下一大瓶毒藥催化毒發……這是陽間人能想出來的劇情?!]

[這麼想,按原著類比,千代穀姐弟莫名有點像原著裡的zero,都是落得孤身一人的下場,隻不過透子雖然同伴無了,但還算得上事業順遂(狗頭)]

[toru是天上的星星,saori就是無垠的深海,海中映著星星的倒影,最終將他攬入自己的懷抱]

[帶我回家,我找到你了,嗚嗚嗚,姐弟雙死he,警校組修羅場算什麼,達咩達咩]

[淩晨四點網易雲啟動,媽媽問我為什麼不睡覺,我說我在看永遠不會醒來的人長眠]

幾人又刷了刷評論,剛才因為集體社死而舒緩了些的心情,又沉重了幾分。

「在給我打電話後,喝下的毒藥。」降穀零不可置信地看著那一句評論,「……就是當晚?」

他用力點著那條評論,終於看到了跳轉的畫麵,站在萬家燈火中的青年眼中還映著暖融融的燈光,卻打開蓋子毫不猶豫地喝下一瓶足以致人死地的毒藥。

穿著風衣的黑發青年甚至還自嘲地笑了笑:「疼痛是讓人保持清醒的好東西。」

他一直很清醒,從七年前,到現在——一直很清醒。

清醒地算計了自己的死期。

哪怕在前一秒,還能平靜柔和地跟降穀零通電話。

幾人看著千代穀徹走進祭典中,看著他因疼痛顫抖著手撈不起金魚,又在短暫的昏迷後與前來尋找他的千代穀早織擦肩而過。

就差那麼一點點。

一步之遙,咫尺千裡。

千代穀姐弟確實都太倒黴了,倒黴到,最後的重逢都是在臨死時,他們甚至沒有任何敘舊的機會。

降穀零的眼眶瞬間紅了,他又一次狼狽地將自己的腦袋埋進了土裡,哭都沒辦法哭出聲。

這個漫畫就像是一本染著血的屠刀,將他們劈砍得七零八落、再起不能,隻能匍匐著苟延殘喘,又一次次忍不住再去看,再親手給自己的心上來幾刀。

而千代穀徹自己隻會輕描淡寫地說:「一切都已經過去了。」

他從不以為自己生活是苦的。

他們又一次去看評論,這一次,萩原研二的目光停駐在在那條「原著中的zero……同伴無了」的那句話上,忍不住戳了幾下,但這次卻沒有任何跳轉。

「權限不足。」諸伏景光在他身邊念出來,他皺著眉,「什麼叫作同伴沒有了,我們不是都在zero身邊嗎?」

萩原研二搖搖頭,確實沒辦法跳轉,但他發現看評論確實不受限製的,幾人挨個查過去,大抵上弄明白了「原著」的概念。

「《名偵探柯南》應該就是指江戶川柯南君吧,沒想到竟然是以他為主角寫的故事。」萩原研二表情有些復雜,「生活全部記錄的話……」

那小偵探的臉色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吧?

想起工藤新一變成江戶川柯南,再一路上天天撞n個案子,又是麻|醉|針破案,又要賣萌應對青梅竹馬……

慘,工藤新一,慘。

但這隻不過是是最淺顯的感慨,幾人看著上麵的一條評論,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哎,主線要是有千代穀姐弟,那麼萩原鬆田班長和景光肯定都不會死了,現在雖然在這裡能看到他們……但感覺還是不一樣]

「我們……在那個主線,都死了嗎?」半晌,伊達航有些茫然地開口,「沒有toru和早織小姐,隻剩下……零。」

「5-4=0,原來是這個意思。」鬆田陣平扯了扯嘴角,「我倒怎麼死的。」

難道千代穀姐弟又在背後做了什麼,保下了他這條小命?

鬆田陣平到底欠了他們多少債!

降穀零有些緩慢地坐起來,他垂著眸,手在那頁麵上劃著,卻再也找不到更詳細的信息,仿佛透露出這些內容,便是對他們最大的限度了。

沒有千代穀姐弟的世界……會是怎麼樣呢的?

降穀零會去臥底,但再也沒人給他兜底,或許他會暴露在哪次意外中,又或許是被迫染上更濃厚的鮮血,成為純粹的「波本」。

他的四位同伴會死,雖然死因不明,但是警察嘛……總歸不會是什麼壽終正寢的事情。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是爆處組的警察,拆彈多是麼危險的事情,稍有不慎就可能送命,而千代穀徹平時最擔心的也是這點,成天逮著他們兩人念叨。

伊達航的事情暫且不知,但一旦他死亡,娜塔莉那邊……會怎麼樣呢?

應該也會一片狼藉吧?

至於hiro,降穀零想起了最初公安招人的時候,也是帶了諸伏景光的一份的,如果不是諸伏景光因為千代穀徹的事情拒絕,他理應跟自己一起去組織臥底。

但不管怎麼樣,在那個世界的他們已經不見了,隻留下降穀零一年掃四人份的墓。

而現在……是他們五個人掃兩個人的墓。

這些,都是蝴蝶效應嗎?

本因由他、由他們承受的苦難,最終被輕巧地移開,轉移到一對比他們還小的姐弟身上。

何其……殘忍。

千代穀徹和千代穀早織不是救他們而死,卻是因他們而死——這才是最令幾人無法接受的事情。

「伯父伯母,想必恨不得揍死我們吧。」最後,金發男人沙啞地捂住自己的臉,倒在鮮花擁簇的泥土裡,道,「我們真是……」

太混蛋了,太懦弱了,太——沒用了!

其他幾人也不知該做什麼,他們看著周圍的陰雲密布的黑天,伸手依舊能觸及那層無形的壁。

他們確實是被困住了,隻是……所有人都不願意在千代穀一家的墓前再做出著急離開的模樣。

就這時,伊達航突然拍了拍幾人的大腿,讓他們全都坐起來:「你們看這個——」

他指著陡然跳轉的畫麵,念:「慶祝千代穀徹和千代穀早織進入打投榜前三,送一套官方手辦,轉發抽獎可得。」

下麵沒有圖片,幾人也不知道所謂的官方手辦的什麼東西,但看著參與按鈕,幾人陷入了沉默。

「……抽獎啊,我們誰的運氣最好?」鬆田陣平盯著那個按鈕看,問其他人。

幾人左看右看,愣是沒有一個人敢點下去。

說運氣好,那主線裡他們四個死的就剩下降穀零了,自然不行;而從另一個角度來看,隻留下降穀零來承受這一切,他難道就運氣好了嗎?

這萬一沒抽到,那……

幾人看著官方手辦幾個字,都很不甘心。

他們不知道這個有什麼用,但是關於千代穀姐弟的一切,他們都想再觸碰一下。

萩原研二嘆了口氣:「要是毛利小姐在就好了,她的運氣是真的好。」

鬆田陣平點頭:「確實。」

他話音剛落,穿著睡衣還抱著個枕頭的毛利蘭突然出現在一旁。

女孩甚至還拿著張紙在抹眼淚,動作擦到一半抬起頭,看到四周後,驟然發出了一聲尖叫:「啊——!」

「毛利小姐?!」鬆田陣平驚愕地道,「你——hagi你剛才乾了什麼?」

「我就喊了一聲啊。」萩原研二也懵了,他指著這個東西,「怎麼還自帶召喚的!」

而這時,毛利蘭也緩了過來,看著幾位熟悉的警察狼狽地坐在地上,她下意識報緊了枕頭,有些緊張地問了聲好:「這裡是……」

幾人看著女孩一副憔悴的樣子,也沉默了下來,降穀零抬眸道:「是霞山公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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