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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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湘珺很快便發現,沈放真的在躲著她。

他連那麼重的傷,也不過休息了半個多月,一點小風寒,大夫都說沒事了,他卻還是閉門不見人,就隻能是不想見她了。

她平日隻覺得自己陰晴不定很難伺候,碰上了沈放才知道,何為心思難以捉扌莫。

明明前一日,她還見他心情不錯地做宮燈,隔天就不理人了,這叫什麼道理。

日日去小院皆是碰壁,她也泄了氣,想著過些日子再去,到時看他還能不能用生病的理由。

可沒想到,不等她真的不去,沈放就先出現了。

與往常一樣,她與沈清荷一道去書堂,隻是最近有些不同之處,同行的還多了個宋溫期。

之前宋溫期都是住在家中,早起趕來郡王府,但近來連日大雪路上難行,世子便邀他住下了。

而他好像突然和沈清荷的關係變得很好,不僅散了學會一塊讀書,早上還會來等沈清荷一道去書堂。

她也懷疑過,宋溫期是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很快又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沈清荷性子溫柔,模樣清麗,宋溫期對她有好感也是正常的事,若他們兩真能在一起,那是再好不過的。

她本來想自己離遠些,好給他們獨處的機會。

可沈清荷私下卻與她說,怕單獨相處會被人說閒話,讓她幫著打掩護,林湘珺想著也有道理,就這樣兩人行成了三人行。

這日一早,三人按時到了書堂,安觀棋正在給她看新得的孔明鎖,就聽見門外傳來嘈雜聲。

抬眼去看,來人竟是許久未見的沈應川,以及他身後的沈放。

林湘珺瞬間站起,連安觀棋寶貝的孔明鎖,被她摔在地上都沒發現,眼裡隻剩下沈放。

難道真是她想多了?沈放隻是病了,而不是不想理她。

「五哥哥,你來了!」

可對於林湘珺的示好,沈放卻視若無睹,他又成了一個月前,在安府初次相見的模樣,安靜的跟在沈應川身後。

依舊是他的那個好弟弟。

林湘珺瞬間便想通了,定是沈應川又拿他生母逼迫他如此。

但之前他是孤軍奮戰,如今不同了,他有她在啊,她能讓耿氏對他改變態度,也能想辦法讓沈應川收手。

一想到她討好了一個多月的人,被沈應川幾句話又給變回去了,氣得牙癢癢,若非父兄如今不在京都,她定要讓這草包知道什麼是善惡有報。

正當她要沖上去與沈應川理論時,文先生進來了。

沈家的兄弟多,但不是每個人都能來聽學,像世子和二郎還有騎射要學,時常會去校場,以至於每日來的人經常會有不同。

故而瞧見兩個新來的學生,文先生也隻是點了點頭,讓他們尋個位置坐下。

可沈應川非要與先生套近乎,「學生沈應川見過文先生,早聽說先生乃當世大儒,有經天緯地之才,學生前些日子替母親出府辦差,錯過了先生的講學,很是遺憾,今後定當日日前來,絕不再錯過先生的課。」

往日他這樣的奉承,別人都很受用,偏偏文先生不是普通人。

聞言隻是笑了笑,「老夫不過一介布衣,講得更是些粗淺的道理,郎君才思敏捷前程似錦,恐是難從老夫這學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如此不輕不重的一句話,聽得林湘珺尤為解氣,沈應川若有自知之明,就該知道自己的馬屁拍得有多庸俗,羞愧的離開。

可惜,他是個隻聽得動表層意思的草包,竟然還覺得文先生是誇他,樂得嘴巴都要笑歪了。

連聲道謝,而後隨口說了句,這是他五弟沈放,便拉著沈放,和沈六郎換了個位兒,坐在了她後麵。

一旁的安觀棋年紀小,又不是沈家的人,心裡藏不住事。見此,捂著嘴偷笑,還輕聲問她:「七姐姐,這人是不是這兒有點問題。」

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逗得林湘珺也跟著笑,可不就是腦子有點問題嗎。

「七姐姐,那個該不會就是你上回說的,比我還聰慧的哥哥吧?」

這句是對著沈放說的,他從進屋起就沒說過話,渾身透著生人勿近的氣息,可即便他一言不發,依舊叫人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看著也不過如此。」許是對沈應川的印象太差,導致小家夥也不喜歡他身邊的沈放,撇了撇嘴有些不屑地道。

話音落下,就被林湘珺輕輕地彈了一下腦門,「小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先生昨日才說,不可以貌取人,要戒驕戒躁,你怎麼全都忘了。」

安觀棋這才捧著腦門嘟了嘟嘴,「七姐姐,你怎麼還幫著外人說話啊,我才是你弟弟。」

「你真該多念兩遍你的名字。」

「什麼意思?」

「觀棋不語真君子。」

「……」

很快,先生便開始了今日的講學,依舊和之前一樣,先是通讀文章,而後再進行每個人的論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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