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第 30 章(1 / 2)
rh雙c就這麼火速講和了,從吵架到和好,前後兩三個小時,比鬧別扭的小學生還快。
事實上,一生要強的小少爺還是不覺得自己有錯。但如果認錯就能讓高冷隊長變回魚魚……好吧。
可他認錯就認錯,腦子一熱居然脫口而出「能啊,我以後全都聽你的」。這是不是過了點?他怎麼就一點後路都沒給自己留,好歹加一句「除非有特殊情況」啊。
虧死了,媽的。
然而回想起當時虞照寒問他能不能聽話的表情,他又覺得,即便再來一次,他還是會頭腦發熱,想也不想地一口答應。
對對對,魚魚說什麼都對。
時渡在心裡唾棄完自己,問:「我給你的錄音你聽了嗎?」
虞照寒搖搖頭:「沒有。」
時渡有些驚訝:「居然?」
虞照寒頗為抗拒:「我不要聽。」雖然他的心態已經不是剛當隊長的時候能比的,他肯定不會被罵哭,但還是無法做到不生氣。
他討厭生氣的感覺,很不舒服。
「那就別聽。」時渡乾脆道,「這件事交給老譚處理。」
虞照寒看著他:「你在教我當隊長?」
時渡故意說:「哦,這又開始凶了?」
虞照寒忙道:「我沒有凶,你注意我的語氣好不好……」
時間已經很晚了,兩人又擼了會兒小跪才上樓睡覺。路過齊獻的房間,時渡想起對方的失戀往事,說:「隊長背我回房間吧。」
虞照寒第一反應是弟弟有哪裡不舒服:「你怎麼了?」
「懶得走路。」
虞照寒:?
「獻哥說你背過他。」時渡道,「同樣是你的隊員,憑什麼你能背他,不能背我?」
倒也不是不能背,他還蠻喜歡背人的。或者說,他是喜歡和隊友貼貼,背人也算貼貼。
「你比齊獻高,我怕背不動。」虞照寒說著,走到時渡麵前,彎下了月要。
時渡就笑:「謝謝隊長。」
虞照寒第一次背意識清醒的隊友,還有一點害羞:「你把燈關了。」
時渡好笑道:「背個人還關燈,我們又不是做壞事。」
話是這麼說,時渡還是關上了燈。他的手剛扶上虞照寒的肩膀,某扇房間的門猝不及防地被打開。聽到動靜的虞照寒一個閃現,和時渡拉開了身位。時渡的手停留在半空中,和從房間裡出來的芝士四目相對。
二樓沒開燈,芝士大半夜冷不丁撞見兩個人影,嚇到差點溢出靈魂,剛要吶喊出聲,就聽見了隊長熟悉的聲音:「閉嘴。」
沉著冷靜,讓人安心。
時渡重新打開過道的燈。
「隊長,弟弟,你們怎麼會……」芝士想到了什麼,臉色微變,「你們還在吵嗎?」
芝士沒有參加批/鬥大會,但早就從齊獻那知道了一切。據說,弟弟寧死不屈,隊長怒不可遏,一波爭鋒相對後,弟弟被隊長掃地出門。
他很喜歡時渡,可如果他必須在隊長和時渡之間選擇,他選隊長。
虞照寒鎮定地轉移話題:「這麼晚還沒睡?」
知道隊長心情不好,芝士回答地小心翼翼:「回隊長的話,我餓了,所以點了份外賣。隊長一起吃嗎?」
「不用。吃完早點睡,明天還有訓練賽。」
兩人目送虞照寒回了房間。時渡道:「我也回去了。」
「弟弟請留步。」芝士拉住他,笑嘻嘻道,「我夜宵點的有些多,你幫我吃點?」
芝士點的是燒烤,分量很多,光是鴨腸,牛肉,雞脆骨,五花肉就各點了五十串,更別說還有一大盒的烤豬蹄。
芝士把飯盒一一打開擺好,嘴裡心疼得碎碎念:「淩晨的外賣好貴啊,光是配送費就花了我一百嗚嗚嗚。」
時渡接過芝士雙手奉上的一次性手套:「你叫的太多了,兩個人吃不完。要不問問獻哥他們睡了沒。」
「別別別,你可以的,相信自己!」
時渡不客氣地戳穿傻白甜:「你是不是也想討好我,然後勸我去向隊長認錯?」
芝士不好意思地撓撓後腦勺:「哎呀,被發現了。」
「所以,你也覺得我和獻哥錯了?」
「誰錯誰對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別惹隊長生氣。」芝士自己都來不及吃,殷勤地給小少爺倒上可樂,「隻要隊長有個好心情,一切都好說。」
「虞照寒心情好不好,和你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啊,他是我隊長!」芝士不假思索地說,「我就見不得隊長生氣。」
時渡笑了聲:「你們都好拚啊。」
「你們」?
芝士沒心思多想,走到時渡身後,給他一下一下捶著背:「那你會向隊長認錯道歉的吧?你都吃我這麼多了!」
時渡悠悠道:「我再考慮考慮。」
第二天,時渡一睡醒又被老譚叫去單獨開會。之後的訓練賽,幾個人暗中觀察了大半天,確定弟弟和隊長已經和好,紛紛鬆了口氣,並且都因為覺得這是自己的功勞而竊喜不已。
經過和老譚的商議,虞照寒給時渡和齊獻的懲罰如下:
每人罰款2000元充公,附加八百字的手寫悔過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