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第 55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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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渡默默喝著酒,懷疑這個世界是不是被虞照寒卡bug了。

齊獻這個招呼打得有點久,時渡一杯酒快喝完了他才回來。時渡看見齊獻朝他們走來,把自己的酒推到虞照寒麵前,換回虞照寒的果汁,「獻哥回來了。」

「怎麼樣,」齊獻手撐在虞照寒椅子的靠背上,「這裡的酒隊長能看上麼——弟弟竟然隻喝果汁?」

虞照寒朝一邊的座位揚了揚下頷:「齊獻,坐。」

齊獻在他身邊坐下:「隊長這是有話和我說?」

虞照寒乾脆地問:「你今天怎麼了。」

「如果是關於那個失誤的事,我已經解釋過了。」齊獻麵露無奈,「隊長是不允許我有手滑的時候嗎?」

虞照寒注視著他:「真的隻是手滑?」

齊獻笑笑:「不然?」

時渡喝了口果汁,說:「隊長隻是覺得,rh的clo就算手滑也不會手滑成那樣。」

齊獻握著酒杯的手一緊,展顏笑道:「好啦好啦,我的手是有點不舒服。腱鞘炎而已,哪個打職業的沒有?隊長也有吧。」

腱鞘炎的確是職業選手的常見職業病之一,虞照寒訓練過度的時候手腕也會不舒服,這很正常,把訓練強度降一降,休息幾天就能改善情況。

可是……

「如果真的沒什麼,你肯定會提前和我說。」虞照寒道,「你不說,反而證明有什麼。」

齊獻依舊笑著:「真的沒什麼,我不說隻是怕隊長擔心,更怕教練焦慮症發作。」

「你說了不算。」虞照寒冷冷道,「回去跟我去看醫生,醫生說沒事才是沒事。」

齊獻沉默片刻,感慨道:「隊長你啊,為什麼總是在這種時候這麼強勢?」

虞照寒一頓,說:「因為我是你隊長。」

齊獻笑著搖了搖頭,妥協道:「我知道了,我聽你的。對了隊長,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齊獻的手指在虞照寒麵前已經見底的酒杯杯身上彈了彈,「這個酒喝的時候沒什麼感覺,但後勁很大的哦。」

虞照寒很淡定:「無妨,我酒量很好。」

時渡:「。」

齊獻難得和朋友聚一聚,虞照寒得到了他不會多喝的保證後,帶酒意漸漸上頭的弟弟先回酒店。齊獻的朋友還熱情地讓自己的司機送他們回去。

回到酒店,時渡進入了微醺狀態。意識是清晰的,就是懶洋洋地不願動,洗完澡就趴在床上刷微博:「嗯……好像暫時沒人認出了我,詛咒是不是破了?」

虞照寒坐在另一張床上,手裡捧著時渡剛給他買的甜牛奶在喝。他想著齊獻的手,沒什麼心情思考時渡身上的詛咒:「時渡,你說齊獻的手會沒事嗎?」

時渡放下手機,聲音也沉了下來:「我不知道。但魚魚,你要做好準備。」

他的想法和虞照寒一樣,齊獻如果真的不是大問題,根本沒必要隱瞞。

虞照寒低下頭喝了口牛奶,輕聲道:「我會的。」

他經歷過晚風的離世,前老板的擺爛,隊友相繼的離開,他已經是一條成熟抗壓的魚了。無論發生什麼,他都能支撐著戰隊走下去。

氣氛變得有些沉重,時渡陪虞照寒安靜許久,忽然笑道:「魚魚在酒店命令獻哥看醫生的時候好他媽帥啊,逼格拉滿的那種。」

虞照寒淺淺地笑了一下:「真的嗎?」

「真的啊。」時渡見虞照寒被自己轉移了注意力,暗暗鬆了口氣,「獻哥那個人不簡單,他能那麼聽你的話我也是沒想到。」

虞照寒沉吟道:「可是我覺得我那個『不容置喙』的語氣沒有把握住,我應該再強硬一點。」

時渡一個手滑點進shine的粉絲群,無意中又看到了滿屏的「老婆」,眯著眼道:「可是你再怎麼強硬還是有人管你叫『老婆』。」

「你是說我的泥塑粉?她們叫老婆隻看臉,不看強不強硬。」

時渡煩躁地捋了捋頭發:「媽的憑什麼啊。我都還沒叫過你『老婆』,憑什麼她們都可以叫?」

虞照寒沒想到時渡還惦記著這件事,「你叫,我又沒說不讓你叫。」

時渡看著他,咬著牙道:「我也想,但我叫不出口。」

虞照寒麵無表情地說:「時渡你都喝酒了,還叫不出口?你真的是我泥塑粉嗎——你是假粉吧。」

時渡:「……」

虞照寒喝完甜牛奶下床刷牙,看看時間也差不多到休息的點了:「我關燈了?」

時渡在自己床上躺好:「好。」

虞照寒關了燈,扌莫著黑上了床:「睡覺睡覺,明天回到上海就帶齊獻去看醫生。」

「好,」時渡說,「老婆晚安。」

虞照寒一怔,過了好半天才從喉嚨裡溢出聲音:「……時渡晚安。」

時渡聽到他的回應彎了彎唇,笑出微醺的醉意,散漫又放縱。

男生繼續叫他:「老婆?」

虞照寒:「……」

黑暗中,虞照寒的厭世臉出現了一絲裂痕,在時渡的一聲聲「老婆」裡漫出淺紅。《裝逼守則》裡沒說被帥弟弟叫「老婆」該是什麼反應,他隻能把臉埋進枕頭裡,像往常一樣,告訴時渡自己的真實感受:「時渡你還是不要叫了,我心跳得好快,耳朵也好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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