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不對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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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愣住的變成了周嘉益三人。

這t(甜蜜的)叫他們怎麼解釋。

「就、就……」周嘉益雙手在空中亂揮了兩下,莫名有點臊,「啪」地一掌擊在鄭勤月匈口,「你解釋!」

鄭勤:「……」

四人一陣沉默。

趙源忽地出聲:「年年,你還記得李明宇學長嗎?」

周嘉益和鄭勤朝他看過來。

好端端的,突然提沈老師情敵做什麼。

「怎麼了?」溫年問。

趙源脫口而出一句:「沈淮景,我和你不共戴天。」

溫年:「……?」

「這是學長的個性簽名,」趙源看著溫年,「就在你們看完沈老師電影回來當天改的,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溫年端著小木槿怔在原地,仿佛經過一個世紀那麼久。

「可是,」溫年皺著眉,「但我是……」

「但你是男生,是嗎?」周嘉益順著他的話說。

「學長也沒把你當女生。」

「誰規定男生和男生就不能談戀愛了?」

周嘉益忽然有點同情起沈老師來了。

趙源和鄭勤對視一眼,鄭勤說:「年年,你不能接受兩個男生談戀愛…嗎?」

運轉了一天,隻堪堪休息了一個小時的齒輪在這瞬間再度鏽蝕,溫年隻能憑著本能搖頭:「沒有。」

周嘉益:「那是?」

溫年沉默片刻:「沒想過。」

三人:「……」

周嘉益往街上遙遙看了一眼。

梧桐道還是那條梧桐道,沈老師的車早就消失在路盡頭。

現在他不是有點同情沈老師了。

是非常。

他們金融係小招牌的確是木頭做的。

「年年,」周嘉益忍了又忍,沒忍住,抬手,比了個大拇指,「真有你的。」

溫年:「……」

之後一路上,溫年都沒怎麼說話,也不知道是困意未消還是……受到了什麼沖擊。

「你說你嘴這麼快乾嘛。」鄭勤看得不忍心,拉著周嘉益往後一拽。

給年年都整不會了。

周嘉益冤枉得不行:「我哪知道啊,我看他們倆都那樣那樣了,我問一句什麼時候在一起還不委婉嗎?這要是放別人身上,我份子錢都交了。」

「說到份子錢,你說沈老師那家境,隨份子是不是得五六位數起啊,隨少了會不會丟麵兒?」

「可能吧,之前明星結婚的陣仗……啊不是,你想什麼呢?這八字還沒一撇呢,你就想著隨份子?」

周嘉益破罐子破摔:「這不是遲早的事嗎,就隨便想想,怎麼了?」

鄭勤:「……」

「不過說實話吧,」周嘉益嘖了一聲,「現在這樣…也挺好的。」

「你要說年年一下子跟沈老師在一起吧,我這心裡指不定還空落落的。」

「阿爸我養了這麼久,還……你踏馬的把錄音器給我關了!」

幾天前周嘉益他們幫忙曬了被子,床鋪很乾淨,溫年換了條新床單後,沒顧得上收拾行李,徑自上了床。

他太累了,累得不想思考,不想動,也不想說話。

齒輪轉不動就隨它停在那吧。

江城今天出了太陽,溫溫柔柔落在窗口,落在那盆小木槿上。

溫年做了個很長的夢。

夢裡他回到了附中,回到了階梯教室,夢裡的一切都很清晰,階梯教室外那常年不變的風雨長廊,黑板上那道沒解出答案的題目,被隨意放在桌上的校服。

原先隻有他一個人,後來他又看見了沈淮景。

溫年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夢,就像以往許多次一樣。

夢境的結尾往往就是那人對自己說「下次見」,然後走出了教室,然後夢醒。

可這次,他卻和沈淮景一起走了出去,穿過那老舊的長廊,走過校門,走向那牆月季。

夢裡的溫年腳步微頓,一轉身,卻又一腳踩進了萍水街斜風巷。

他和沈淮景沿著後巷往銀杏樹的位置走。

巷頭就是李阿姨的麵館,湯麵熱氣裊裊,順著風飄到巷尾。

路燈依舊昏黃,像是褪了色的餘暉,不知疲倦地照著古舊老街,五塊依舊高翹著尾巴,走在兩人前頭。

後巷路窄,他和沈淮景靠得很近,燈光將兩個人的影子拉得很長,重重疊疊的,而夢裡的他…和沈淮景牽在一起。

溫年醒了。

午後陽光透過窗台,斜照進寢室,照得他都恍惚了一下。

床簾堪堪濾掉一層光線,眼睛仍被刺得發疼。

溫年沒說話,也沒思考,隻是把手按在心口的位置,那裡跳得很快。

他好像…真的有點不對勁。

為什麼會夢到和沈淮景牽在一起?

溫年:「。」

溫年正要下床,底下響起了周嘉益的聲音:「怎麼睡了這麼久?要不要先喊起來吃點東西?我看他早上就沒吃什麼。」

鄭勤說:「隨他睡吧,這幾天為了公演肯定累得很。」

「班長不是讓你等下去體育館幫忙拿個書嗎,你隨便帶點麵包回來,等醒了給他墊墊胃。」

「行。」

溫年剛想說不用,周嘉益又開口:「等下年年醒了你們記得告我一聲,我給沈老師回個消息。」

溫年:「?」

回個消息?

趙源:「我看你最近和沈老師聯係得挺勤啊。」

周嘉益拿著噴壺在溫年的小木槿上噴了兩下:「別亂說話,小心被年年聽見。」

溫年掀開床簾:「我已經聽見了。」

三人:「……」

周嘉益把噴壺調轉方向,朝著趙源腦袋來了一下。

趙源:「……」

周嘉益:「我們吵著你了?」

溫年搖頭。

「嘉益,你和沈老師……」提到沈淮景,溫年一下子又想到那個奇奇怪怪的夢境,話都到嘴邊了,又頓了下。

這一頓,落在周嘉益耳朵裡就不太對勁了。

「我和沈老師什麼都沒有。」周嘉益強調。

溫年:「……」

他不是這個意思。

「你別聽老趙亂說,我和沈老師就偶爾有事聯係一下,就前兩天打了通電話,拿了幾張公演的票這樣。」

「你怎麼會有沈老師的聯係方式?」溫年問出了口。

周嘉益拿著小噴壺愣在原地:「就之前問課表的時候加的啊。」

「課表?」什麼課表?

「你不知道嗎?」周嘉益放下噴壺,「就不久前沈老師發了條短信給我,問我學校的課表出了沒,我說出了,就加了微信,把課表發給了他。」

「他還問了你的任選和限選課情況,我說你大三已經把學分修滿了,大四課不多,周四、周五都沒課。」

溫年:「什麼時候的事?」

周嘉益脫口報了個日期——剛好是簽合同的前一天。

溫年:「。」

所以團綜的時間根本不是湊巧安排在了周五周六周日,是沈老師知道他周五沒課,跟節目組進行了交涉,而他還以為是「湊巧」。

怪不得他拿合同回去那天,沈寒會說「我都等了一天,我哥再不找你,我就要去找我哥了」。

沈淮景當天沒有找他,是因為在和節目組商量錄製時間的事。

溫年久久沒說話。

「年年,怎麼了?課表有問題嗎?」鄭勤問。

溫年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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