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夜(1 / 2)
第二天被鬧鍾叫醒的祁臨迷迷糊糊看手機,才發現她在和太宰聊天的過程中睡過去了。
本體繃帶:但是你說的話不算
離這條消息半個小時過後。
本體繃帶:祁臨你睡著了?
三分鍾後。
本體繃帶: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睡得頭上有一撮毛翹起來的祁臨頭上緩緩冒出來一個問號。
kirin:你擅自明白了什麼[警覺]
本體繃帶:你醒啦?
……太宰為什麼這種語氣?
這個台詞感覺下一秒她就危了。
正在刷牙的祁臨差點把牙膏沫吞下去,她覺得還是先不要分心看太宰的消息了。
於是她又將太宰的消息放置了半小時。
本體繃帶:這次絕對就是故意的了
本體繃帶:我~記~住~了~哦~
kirin:你記住就記住吧,誰怕似的。
太宰沒有了回復。
kirin:?
kirin:把話說完再無視我!
但祁臨知道,八成是不會再有回復了,所以明白了什麼也隻是太宰隨口亂說的吧?
她沒再管了,還是工作比較重要。
祁臨:「雖然但是,好想倒退回昨天重新過一遍假期喔……」
對假期的渴望應該是大部分人的天性,當然工作狂除外。
「我感覺安吾你就有這種天分。」
因為工作需要她來安吾這裡找一點不是那麼保密的資料,但可惜的是仍然不能帶走使用,所以她隻能靠現場記憶。
正在打字的安吾,聽到她這句沒頭沒尾的話反問:「什麼天分?」
「原來安吾先生你還能聽到我講話,」祁臨一邊翻閱一邊記憶一邊回答,可以說是一心二用了,「天分就是熱愛工作到廢寢忘食的那種啊!不知道為什麼你就給我這種印象,很適應社畜生活,感覺一個人身兼數職也不會出差錯。」
最後這句話讓安吾推了推眼鏡,但他確定這應該隻是祁臨的無心之言,因為祁臨以前已經說過很多次讓他這個臥底在ort fia的特務科成員內心一驚的話,現在他已經完全免疫了:「那種生活還是免了。」
祁臨:「要看是不是兼職在不同組織,這樣感覺還是很酷炫的。」
安吾:「你這種想法很危險。還是說你對這種工作有興趣?」
祁臨趕緊搖了搖頭:「不不不,隻上一份班我已經夠了,再來一份我絕對會想要罷工的,我就是好逸惡勞啦——」
她這個理直氣壯地不想多乾活的語氣讓安吾又無奈地吐槽:「這種事可以不用光明正大地說出來。我上次聽織田作先生說,你跟太宰——」
「停!!!」祁臨做了個緊急停止的手勢,「我既沒有跟他吵架也沒有和他和好,你們怎麼回事,一起喝酒的時候怎麼還會說到這個!」
安吾:「是太宰君自己先說的,他還說『已經完全沒事了』。」
還是用著很肯定的語氣說的。
「??他胡說八道。真想讓你們不要討論這種事情了,」祁臨捂住了頭,「但居然是太宰主動挑的話題……安吾,你下次等他提到這個的時候還是狠狠吐槽他吧,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安吾有一瞬間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她將資料推回了書架上:「當你和織田作兩個問我和太宰怎麼了的時候,我就感覺好像收到了來自媽媽的關懷。」
安吾:「不,怎麼看都不像是媽媽吧,為什麼是媽媽。而且是誰的,太宰君的嗎還是你的。」
祁臨:「嘿嘿,那個不是重點,重要的是,安吾我成功帶著你扌莫魚了!」
她還很得意。
安吾冷靜地喝了一口咖啡,沒有拆穿祁臨其實對他來說也不算是打斷到他工作可以稱得上是扌莫魚的程度。
如果被祁臨知道的話肯定是要嘆氣說真是嚴格的大人,還是不拆穿為好。
「那我走了,」祁臨揮揮手,「如果可以的話,太宰下次還這麼大放厥詞,你就把今天我說的話告訴他。」
安吾表示拒絕擔任傳聲筒的工作:「這種事情請你自己說。」
從安吾那裡出來,祁臨還是有點不服氣:「剛剛有一大半講話都關於太宰,怎麼好像我走到哪裡都碰得到問我最近跟他怎麼回事的。」
仿佛是她頭頂上有一個「和太宰吵架中」的狀態跟著似的。
「說我是輔助,怎麼我就不會一個狀態驅散的技能呢。」她苦惱並憂鬱著。
但這種情緒沒持續多久,很快她又不想了。
再想下去可就真影響到工作了。
她的日常工作包括並不限於打打殺殺的暴力行徑,有時也包含了一些資料的整合分析及總結,還有命令的傳達與下發。
祁臨:「很遺憾,就算是fia也得掌握t、rd、excel,有些還要用技術力保證不能截屏不能轉發,甚至要電子化閱後即焚,很麻煩啊。」
說歸說,她做這些還算擅長,自從她來了之後分擔了很多,在並不擅長做這些的同僚心裡的地位簡直光速上升。
所以中也選定的跟著他參加會議的人是祁臨也沒什麼問題。
這種會議祁臨坐的不是中心的那個圓桌,在旁邊的長桌發現被安排在芥川旁邊的祁臨陷入沉默。
在發現太宰在她這一邊她抬頭就能看到之後,她更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