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賭石市場（2）（1 / 2）
第4章 賭石市場（2）
「老板，你這原石怎麼賣。「謝淩擠開周圍的眾人，走向那個不起眼的角落。
「你要哪塊。「攤主披著一身灰色大衣，胡子拉碴，頭發繚亂，白色的眼球裡布滿血絲，手臂乾枯，麵色蒼白。
謝淩蹲下身來，靜靜感受著幾塊看上去賣相極差的原石，十息之後，謝淩睜開緊閉的雙眼，抓起攤位邊上一個不起眼，隻有拳頭大小的原石。
「就這個了。「謝淩掂量了一下這塊石頭的重量，向那攤主說道。
「十一萬夏商幣。「啞而蒼老的聲音自那攤主響起。攤主抬起頭，眼睛渾濁不清，謝淩和那攤主對視一眼，來自謝淩的識海突然顫抖了一下。
不簡單啊。謝淩微微眯起自己的雙眼。
就在謝淩這輕微的打量的眼神下，那攤主渾濁的眼睛裡瞬間閃過一絲驚詫，不過轉瞬即逝，即使細如謝淩，也沒有感受到。
支付完了十一萬，謝淩收好石頭離開了這個幽靜無人的角落，謝淩也並沒有注意到，就在謝淩轉身離開的一瞬間，那捕主留下了一抹讓人難以深思的微笑，隨後憑空消失不見。
「這幾天是怎麼了。明明新界日還沒到，隔三差五就撞見一群民間高手。「把弄著剛到手的石頭，謝淩漫步走在市場當中，低聲道。
……
「開，開，開！誒！出綠了！老劉啊，你發了啊。」
「再再，再來一刀看看，為什麼啊，我全身的家當啊！」
「哇……別攔著我，我要去跳。」
「張少，這十二萬的石頭，說沒就沒了，你不心疼嗎。」
……
不知不覺，謝淩就來到了切割區，切割區裡最多的，就是各個不同工薪階級的人們的叫賣聲，隻能說是幾家歡喜幾家愁。
謝淩走到一家排隊人較少的機子邊上，工作人員是一個滿臉橫肉的大叔，不過大叔笑起來和藹可親，臉邊的兩塊肉一抖一抖的，倒是很有喜感。
排了大約十多分鍾，才輪到謝淩，謝淩從口袋裡拿出剛剛買下來的那一塊拳頭大小的原石，遞給大叔。
「小兄弟。你不會被人騙了吧，這個原石的賣相可不是很好。「那大叔對謝淩說道，兩雙小眼睛卻是一臉嚴肅和認真。
「沒事的大叔，您盡管切吧。「謝淩對這個看上去挺有喜感的大叔倒是感到一股很親切的感覺，微笑著對大叔說道。
就在謝淩和大叔說話的過程中，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從謝淩耳後傳來。
「不知道又是哪裡來的窮學生，用盡爹媽半輩子的養老金，以為自己能像小說男主角一樣靠著賭石致富，這樣的人，我見多了，最後還不都是哭喪著臉，拿走一堆碎石跑回家。」站在謝淩身後，一個身穿糖獅男裝的中年男人一臉嫌棄的看著謝淩，一邊手還盤著勞力士的大金表，油然而生的暴發戶氣質。
謝淩自然是不屑於和這種人爭論的，隻是微笑的對著大叔說：「不用管他，繼續吧。「
謝淩身後，那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看見謝淩不理他，還以為是謝淩慫了，又開始喋喋不休的打嘴炮：「唉，現在的學生真的是，不懂得腳踏實地，不懂得學學我，安安心心，一步一個腳印的工作，非要來賭石市場，以為自己是那萬分之一，也不懂得好好感恩爹娘，估計啊，這爹娘也不是什麼知識分子，要不怎麼可能教出這樣的孩子…」
話音未落，一隻飛速而來的拳頭轟在了那中年男人的身上，隨著一聲冷嗬，中年男人倒飛出去數十米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