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提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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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準備好止血的藥粉藥膏,羊腸線,麻藥等可能用上的物品後,穆斐就磨刀霍霍向豬,啊不,床上的男人走去。

兩個手腳麻利的下屬做輔助,穆斐興致勃勃地給男人動刀取子彈。

他早就對西醫的那套理論和所講的知識好奇了,以前隻能看書,偷偷去城裡的醫院「臥底」,現在終於可以親自實踐,他當然要好好的研究,咳,給男人治療一下。

對穆斐來說緊張刺激的醫治過程,越棋鈺敬謝不敏,在門外等候。

既然那已經答應了穆斐不會責怪下屬,那他就不會食言。隻是不責怪,總要弄清楚他們疏忽在哪裡,不能任由問題白白放在那裡等下一個人來鑽空子。與此同時,他也讓阿遠帶著人去向盯著洪家的人,確認昨晚洪家有沒有什麼動靜。

他現在高度懷疑,這個人就是昨天給穆斐送消息的人,還有就是男人的慌亂眼神……越棋鈺細細地回憶著記憶裡,有沒有與男人相似的麵容,試圖找出一點可用的信息。

院子裡收拾房間的,穆斐屋裡頻繁開門送熱水與乾淨毛巾的人交織,除了輕微的碰撞外沒有發出一點人聲,連腳步都小心翼翼,唯恐驚了小石桌旁支著腦袋發呆的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離去的阿遠還沒有返回,執刀的穆斐就已經結束治療,一邊擦汗一邊從屋子裡出來,長舒了一口氣。

穆斐看了眼越棋鈺隔壁的房間沒什麼動靜,就明白了他的新住所已經被人收拾好。他對起身想說些什麼的越棋鈺做了個製止的手勢,留下一句「我先換個衣服」就鑽進房間。

「那人運氣不錯,子彈沒有打中內髒,而且受傷到現在翻牆倒院的活動也沒有鑽入什麼刁鑽的地方,手術很順利。」

穆斐在石凳上坐下,道:「他身上的刀傷不深,流點血養兩天就能基本好全,隻有那個槍傷最嚴重,位置又在腹部,需要好些時日才能好利索。」

越棋鈺聽懂了穆斐的暗示,「你想收留他?」

「好心人都找上門了,不收留兩天好像也過意不去?」穆斐撓撓臉頰,頗為客套地添了句,「不過你才是這裡的主人,留不留你說了算。」

越棋鈺避而不答,「你也覺得他是昨天送信的人?」

「要不然他怎麼會來找我?先不說我住在這裡的事有幾個人知道,就說他一個從事危險工作的人,重傷之下怎麼敢沒有防備的到一個陌生人家裡?」

穆斐揚眉:「除了挾恩圖報,我想不出別的理由。」

說完,他嘿嘿笑了一下,說:「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已經把人綁著了。決不能放棄這個送上門的便宜消息。」

*

孔和從昏迷中清醒,第一感覺到的不是隱隱作痛的傷口,而是手腳上麵的粗糙束縛感。

他瞬間清醒,不動聲色的環視了一下屋子裡的環境,然後動了動手腳,想要試試繩索能不能鬆動,被解開。

穆斐進門時,看到的就是一個在床上掙紮著扭動的傷員。

「別白費力氣了,解不開的。」他親自綁的,絕對不可能掙脫,「小心傷口崩開,我這裡可沒有那麼多的乾淨床單給你糟蹋。」

穆斐說完扭頭叫來站在門口看守的人,讓對方幫忙按住男人方便他換藥。

因為第一次動手術沒什麼經驗,穆斐生怕男人身上的刀口惡化,一不小心一命嗚呼,所以隔一個時辰就要來親自看看,藥也換的勤快。現在正值傍晚,溫度逐漸下降,換過這次藥基本就能撐到明天早上。

拿了藥膏走到床邊,穆斐就發現對方不掙紮了,反倒是眼睛眨也不眨的一個勁兒盯著他的臉瞧,裡麵的情緒他看不出,但總歸不像是什麼友好的樣子。

「如果擔心我害你,你現在看的應該是我手裡的藥,而不是我的臉。」

孔和看著穆斐熟悉的長相,低聲開口詢問:「你和越棋鈺是兄弟?」

是私生子,還是越家找回了丟的孩子?

穆斐停住手上的動作,驚道:「你認識越棋鈺?」

越棋鈺又不在南方活動,知道他名字甚至知道他長相的少之又少,這人是怎麼知道的?還是說,之前孔家人說的孔家老三出去做生意,去的是北方?

得知人蘇醒後進來的越棋鈺正好聽見這一句,走近問道:「我和阿斐的長相,難道還不能說明這個事實?」

穆斐聽出了裡麵隱含的自豪,回過頭無語地看了他一眼。

倒是床上的孔老三聽了,一反常態,咬著牙恨恨道:「早知道,我就不該給你送消息提醒你。」

不過他嘴上凶狠,身體卻誠實地沒有亂動任由穆斐給他換藥包紮,看來是個惜命的主兒。

「這話就讓人不解了。」

穆斐手上乾活兒,嘴也不停,反駁道:「你如果不認識我,那是怎麼把有人要綁架我的消息準確送到我房間的?如果你認識我,還認識越棋鈺,那又為什麼提醒我?」

「勞煩閣下為我解惑?」

這話就差指著鼻子說人不靠譜了。

孔和不傻,看出了穆斐的激將法,但他還是答:「我隻是意外聽見洪濟的兩條狗要對你下手,好心跟著來提醒一下而已,你具體長什麼樣子關我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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