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帝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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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曉木看她那認真的樣子,逗她道:「別看了,金手指一般肉眼凡胎之人是看不出來的!」

蘇星然嫵媚一笑,突然冷不防在陳曉木食指上咬了一口。

「哎喲!」陳曉木吃痛,嘴裡不由發出一聲痛呼,迅速將手指從蘇星然手中抽了出來。

「老婆,你咬我乾嘛?」陳曉木抽回手指,看看上麵居然還留有牙印,不禁惱火到。

蘇星然嬌笑道:「夫君,你不是說你這根手指是金手指麼,我就試試我能不能咬得動。」

「你……!」陳曉木一時竟無言以對。

蘇星然見陳曉木嘴裡噝噝吸著涼氣,不作聲,伸手拿起陳曉木被咬的手指,心疼道:「夫君,我幫你吹吹就不疼了,陳曉木被她給咬怕了,條件反射般迅疾將手往回縮,誰知沒有成功,手被蘇星然握的穩穩的,隻見她先沖著陳曉木嫣然一笑,然後鼓起腮幫子,一縷溫溫的暖風,從她小嘴中緩緩吹出。

陳曉木被咬的手指瞬間被這股暖風包圍著,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感覺,痛感也仿佛一下子被減輕了許多,他很是享受這種舒服感。

吹了一小會,蘇星然抬頭問陳曉木,「夫君,還疼不疼了?」

陳曉木半開玩笑道:「老婆,真是奇怪了,被你這一吹,好像真的不怎麼疼了,沒想到,你這嘴巴還有療傷功能,不知你是怎麼做到的?」

蘇星然嘻嘻笑道:「夫君,小時候我帶著星辰和星語一塊瘋玩,遇到她們身上那裡被我弄疼了,因怕她倆去母後麵前告狀,讓我受到母後責罰,我就會哄她倆,說讓姐姐吹吹就不疼了,結果每次在被我吹過以後她倆都說不疼了,中間一次失手都沒有過。

陳曉木撫扌莫著蘇星然的一頭青絲,戲說道:「我老婆就是厲害,療傷連藥都不用,隻用嘴巴吹吹就好了!」

這頓午飯吃完後,陳曉木估扌莫著也就是在後世下午三點多鍾的樣子,外麵的天色已漸漸的暗了下來,似乎還有一場大雪要到來。

這時衛羽裳帶著陸小翠匆匆來公主府找到陳曉木,說是他父親衛文期望能盡快和陳曉木見麵一敘。

陳曉木想了想,覺得在攤牌之前跟衛文當麵談談,爭取得到他支持,很有必要,於是便隨著衛羽裳一起來到丞相府。

此時丞相府裡,丞相衛文正對麵前書案上的一張紙條在發呆,抬頭見到衛羽裳正領著陳曉木進門來,連忙起身笑著拱手客氣道:「陳都尉,本來老夫應該去公主府拜訪你的,無奈朝中事務繁忙,就隻好差遣小女將陳都尉請過來,如有失禮之處,還請恕罪!」

陳曉木隨之還禮笑道:「不知衛丞相此話從何說起,卑職以為不管是於公於私,都是卑職應當前來拜訪衛丞相才對。」

衛文哈哈笑道:「陳都尉,我倆都別客氣了,請坐下說話。」說完他沖外麵喊了一聲,「來人,給貴客上茶。」

賓主分別坐下,中間隔了一個書案,衛羽裳招呼一聲陸小翠,倆人暫時退出客堂,不大一會,相府中的倆個丫鬟用托盤端來兩盞茗茶,分別放到倆人麵前,衛文對陳曉木作了個請的手勢後,便端起茶盞先行呷了一口香茗,而後輕輕咳嗽一聲,似乎要開口說話,陳曉木聞聲放下手中茶盞,目光微笑著望向衛文。

誰知衛文咳嗽一聲後,並沒有開口說話,場上一時陷入難堪的靜默,陳曉木時間緊張,不得己,隻好起身拱手道:「不知衛丞相召卑職過來有何指教?」

衛文捋捋胡須,沉吟了一下,將桌上的那張紙條輕輕推到陳曉木麵前,說道:「陳都尉,這是盧尚書剛剛差人送過來的,我想請你看看他這是何意?」

陳曉木拿起書案上的紙條,低頭一看,紙條上隻有寥寥數字,隻是請衛文去他家赴宴的一張便條,看上去很正常,也挑不出什麼毛病。

陳曉木把紙條放回書案上,又沉思了片刻,突然笑道:「衛丞相,這盧尚書最近是不是在你麵前提起齊國和三清觀的話題特別多?」

衛文聞聽一怔,目光不自覺的閃爍了一下,不過還是點點頭,說道:「不錯,他還跟我提起要從鄭國民間挑選有點名氣的文人墨客去參加齊國最近舉辦的詩詞大會。」

「嗬嗬」陳曉木冷笑道:「這盧尚書操得心可真不少,接下來恐怕他得操操自已的心了!」

衛文聞言渾身一震,急忙問道:「陳都尉,難道就連盧尚書也不可靠?」

陳曉木嘆了口氣,苦笑道:「衛丞相,這人心隔肚皮,誰也不知道誰心裡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哦!」衛文從椅子上站起來,滿臉狐疑道:「陳都尉,你怎能憑空懷疑一個朝中的二品大臣!這可不是一件小事,非得有十足的證據才行!」

陳曉木冷冷道:「衛丞相,你以為我沒有任何證據,就能在你麵前說出這番話來?」

衛文急問:「陳都尉,你有什麼證據,可否說給老夫聽聽?」

陳曉木道:「衛丞相,在下隻想打一事,你知不知道平常你們這些朝中大臣,有那些人和三清觀往來比較密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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