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窮皇帝 富官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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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曉木一聽就知道壞菜了,想來剛才在酒樓剩自已不在的時候有人向蘇星然告密了,若在繼續裝癡賣傻裝就沒啥意思了,還沒等他想好說詞,沒想到走在前麵帶路的女官卻突然停住腳步,轉過身滿臉喜色的對蘇星然說道:「公主,這首詩的意境也太美了,隻是不知出自何人之手!」

蘇星然笑罵道:「詩雖是好詩,可惜卻是出自一個登徒子之手!而且還是為了討取相府衛小姐芳心而作!」

女官不禁點頭附和道:「公主,就沖著這首美詩,想那衛小姐的芳心也不由不動!」

蘇星然橫了女官一眼,忽然問她,「芙蓉,你說我和衛小姐倆人,那個漂亮?」

女官聞言被嚇得一激淩,她想不到蘇星然為何會冷不丁的問她這個問題,不由得遲疑了一下。

她一遲疑不打緊,可蘇星然心頭的忌火呼的一下子就竄了上來,對著女官怒道:「芙蓉,你是不是和那負心郎想的一樣,認為本公主沒有衛羽裳那丫頭生得好看?」

女官不知道一向溫柔可人的慶豐公主為何突然之間發這麼大的火,把她嚇的都快哭了,她哽咽道:「公主,下官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說給我聽聽。」蘇星然沒好氣的問。

陳曉木見狀,趕緊過來打圓場,他一把將蘇星然拉過來摟進懷裡,蘇星然盡力掙紮了好幾次都沒掙脫出來,隻好氣哼哼的在他懷裡連連向他翻著白眼。

陳曉木低頭親口勿一下蘇星然滿頭的青絲,這才嬉笑道:「我老婆這傾國傾城之貌,豈是那衛羽裳所能相比的!」

蘇星然把貼在陳曉木下頜的頭一扭,哼道:「少給我油嘴滑舌的,恐怕你方才在酒樓對衛羽裳也說過同樣的話吧?」

陳曉木趕緊保證道:′′老婆,天地良心,除了在你麵前說過這樣的話,在別的小娘子麵前我從來沒有這樣欣賞過她們。」

「那你是那樣欣賞她們的?」蘇星然眼睛盯著陳曉木追問道。

陳曉木心裡不由暗暗叫苦,『『原來這女人古今都是一樣的蠻不講理。」他隻好苦笑道:「我壓根就沒欣賞過她們,這總行了吧?」

「什麼叫這總行了吧?說得這麼勉強?再說你沒欣賞過她們,為何還為她們作出如此絕美的詩?」蘇星然仍就是一副不依不饒的架式。

陳曉木此時覺得自己頭都大了,想想還是財去人安樂吧!他隻好無奈的說道:「人家給銀子了呀!我為她們作詩完全是看在銀子的麵上。」

「說清楚點,到底是誰給的銀子,又給了你多少銀,你才替她們作的詩!」蘇星然嘟著嘴問道。

「好吧,好吧,我都招了就是了!」陳曉木嘆了口氣答道:「是衛羽裳一起的朋友白公子給得一千兩銀子,我是見錢眼開才為衛羽裳作的詩!」

蘇星然偷偷一笑,接著追問道:「那寂寞寒窗空守寡這個上聯,你又撈了多少銀子?」

這下陳曉木可真急了,不禁在心裡暗暗咒罵這個告密者,『′你特娘的告密也得適可而止吧,竟然還告的這麼詳細,幾乎把老子挖空心思騙來的銀子都給禍禍光了!」

眼看著陳曉木不作聲,蘇星然忽然伸出胳膊,摟著陳曉木的脖子嬌嗔道:「夫君,白公子和段先生到底給了你多少銀子嘛?」

從蘇星然嘴裡噴出的熱氣暖暖的,香香的,讓陳曉木禁不住心神搖曳,飄然欲醉,若不是有女官和幾個婢女在場,陳曉木真想捧起這個在眼前晃來晃去的性感紅唇,狠狠地親下去,然後再來個深深的舌口勿!

「一,一萬兩。」陳曉木艱難說道,他實在受不了蘇星然在他身上蹭來蹭去的,恨不得立刻就和她進到房裡將她就地正法。

『′夫君,′」蘇星然在他懷裡瞪著一雙大眼睛,很是認真得對他說道:「我聽說在你最後唱得很好聽那首歌之前,那個段先生也給了你不少的銀子!」

「老婆,你到底是聽誰說的?是不是白公子那家夥?」陳曉木無可奈何的問。

「夫君,你問這個為何?」蘇星然警惕的看著陳曉木。

陳曉咬著牙勉強笑道:「我好去登門拜謝他呀!」

蘇星然還以為陳曉木吃錯了藥,人家告他的密,他還要去登門拜謝人家,實在是想不通,最後她還是搖搖頭說,「夫君,我不能告訴你。」

『′好,你即使不告訴我,我也知道是誰告的密了,明天一早我就上他家拜謝他去!」陳曉木恨恨的說道。

蘇星然聞言猛一下掙脫陳曉木懷抱,氣惱的說道:「你是我夫君,現今公主府裡用度緊張,找你要些銀子是不是天經地義的事?」

「公主府會缺銀子?我聽說你昨天不是還派人到鮑福記布莊,拿了一匹上好的綢料嗎?」陳曉木疑惑地問。

這下又輪到蘇星然疑惑了,她奇怪的問,「夫君,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鮑福記布莊拿一匹綢料的事?」

陳曉木暗自一驚,忙搪塞道:「我去得味樓吃飯時正好路過那門口,看到一個胖掌櫃正拿著一匹紫色綢布向一個女子誇耀這個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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