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家的第三十八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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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告知身份後我委托他不要告訴別人,格瑞是個明事理的人,他很穩重,就算是理解到其中的好壞也沒什麼反應,像是默許的態度並不在意。

我也很吃驚,參賽者居然沒什麼反應,難道其他人也和格瑞一樣?

因為打完副本的格瑞狀態不是很好,他有些疲憊的坐在樹下休息,所以我把儲物器裡的恢復劑遞給他,果然對方一副困惑的神色盯著我不語。

「乾嘛,又不收你費。」伽爾撇撇嘴。

「……」

「就當通過副本的酬勞好了。」

「你這樣不會被裁判說?」格瑞挑了挑眉。

哦,原來是擔心怕被逮到開小灶啊,這有什麼,昨天我還帶安迷修上分也沒見他們說啥,怕個毛。

「哎呀,這不是大賽的,放心。」他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無礙。

看見瓶子上麵的確沒有大賽標誌,換而言之是一個奇怪的月牙印記,但他沒怎麼在意。

格瑞接過道了謝,然後打算離開此地回休息區,畢竟這個點該休息了,而且他今天的任務已完成,稍微睡一會也沒事。伽爾和他一樣的目的,少年扌莫了扌莫自己的耳朵,冰冰涼涼已經感覺不到溫暖,他活動著手腕正準備抬腳向前。

「格——瑞!!」

聞言聲音的銀發參賽者嘆了口氣,似是無奈。

一聲巨響和一個東西在離自己兩三米處炸開,產生的巨風和碎裂白雪啪啪打在周邊,格瑞似乎是習以為常般側頭躲過,伽爾卻直接挨下這一擊,冰冷的雪球打在自己臉上,頓時全身上下都冒出雞皮疙瘩,腦袋上的耳朵硬生生的繃直,像天線一樣。

「冷啊……噫……」保持動作的伽爾抖兩抖。

因為是大半夜所以根本看不清眼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但令伽爾沒有想到的是,那個造成自己被雪洗臉的罪魁禍首——

居然是一根路障棍!

還t在發光!?

黃黑色的光暈照亮眼前的景色,伽爾瞥眼瞧見扶額的格瑞,抬手將臉上冰涼的雪抹掉,然後對上那根棍子,額頭幾條黑線。

「路障棍成精了?」

「不是。」駁回的格瑞。

「那為什麼會說話!?還在發光!?凹凸大賽有能讓選手成精的buff嗎?!」

似乎無法接受這個事實的伽爾雙手抱著毛茸茸的腦袋,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琥珀色的瞳孔裡充滿詫異。

「吵死了。」

兩三個人那麼粗的棍子另一端傳來聲音,很是不悅的態度,在泛著光暈的物體麵前,伽爾腦袋微側似乎想一探究竟說話的主人,然而什麼也沒看見,棍子的那頭除開周身遍地的白雪外一片無盡昏暗。

「嗯……果然是成精了!?」沒見到人影的少年驚悚的豎起耳朵。

「上麵。」溫馨提示的瑞哥。

隨著格瑞手指的方向,伽爾抬頭看見在路障棍的頂端似乎好像是那麼有一個人影,他還沒聚焦視線那棍子就縮小體積,上麵的人也落下來,出現在兩人麵前。

當然那棍子還是在發光。

金色頭發和金色瞳孔,戴著像發簪一樣的東西,脖頸和月要間都係著圍巾,那人將插在雪裡的棍子扛上肩,一臉戲謔。

「興致不錯啊,格瑞。」

「……」

小盆友,你是不是眼神不對?

伽爾挑了挑眉,大半夜除了他和格瑞居然還有不睡覺的家夥,再說你從哪看出格瑞興致很好的?

人家明明已經疲憊的不想理你難道你沒點b數嗎?

也有可能一直就是不想理人的。

我不是很懂你們這些參賽者jg

「你找格瑞什麼事?」伽爾扌莫了扌莫結冰的毛絨帽子。

「輪不到你這個蟲子說話。」可誰知對方直接瞥了他一眼,態度惡劣。

嘿呦餵居然叫我蟲子?現在的參賽者這麼目中無人?我好像有點心疼某人。

真是辛苦,這幫參賽者就像叛逆的學生一樣難帶,對吧丹尼爾?

…………

遠處大廳裡早已睡下正在做夢的某裁判長突然打了個噴嚏,嚇到門外不少裁判球。

「嚶…丹尼爾大人感冒了qvq。」

「叫醫療兵來!(`)!」

「慌個裁判球,大人是大天使才不會感冒!╰(‵□′)╯」

其他裁判球:你t也是裁判球嗎!?

…………

「廢話少說,格瑞來打。」

「不要。」

「這個小朋友到底誰啊?」

說到這裡,那個金發金瞳的參賽者不高興了,他蹙眉不悅一臉凶相的瞪著那個戴帽子的長發少年,好像被踩到尾巴一樣,個子不高生氣起來比誰還大。

「你t誰小朋友?!」

「蘆薈,你朋友?」

伽爾不僅沒在意自己被瞪著,還側頭看著身邊的格瑞,用手指了指。雖然不是自己的名字但莫名應著的格瑞一臉無語的回看那隻裁判球化身的人。

「別那麼叫我,還有他不是我朋友。」是個神經病and自大狂。

「哦,那他誰啊?」

「你不知道?」格瑞疑惑了。

伽爾回頭看向已經炸毛的金發男生,頂著裁判球帽子緩慢走近,站在那人麵前伸手扌莫了扌莫那顆金色腦袋,微笑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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