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第 84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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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每個人剛生下來時都是一張白紙,以後變成什麼顏色,離不開教育和成長環境的影響。

芙洛拉認為羅伊也是這樣,隻不過從他剛失憶就殺死一隻兔子的表現來看,他這張白紙上也許生來就帶了點黑。

不過沒關係,她有信心把他教好,她要給予他無限的愛與溫暖,讓羅伊成長為一隻根正苗紅的三好八爪魚。

她給他科普了人類的各種羈絆關係,告訴他什麼是妻子,什麼是朋友,以及兩者間的區別。

羅伊聽完,探究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轉許久,忽然一根透明觸手鑽出來,勾住她的裙底,不由分說地就要掀。

芙洛拉連忙製止:「你乾嘛?」

羅伊看她一眼,然後不緊不慢地脫掉上衣,又解開自己的褲子,任由兩條緊實的長腿隨著布料的下滑暴露在她眼前。

他對芙洛拉道:「讓我看你的。」

芙洛拉:「……」

芙洛拉:「???」

芙洛拉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她問:「為什麼?」

「你說男人和女人的身體構造不同,」羅伊的眼神乾淨,不帶任何欲望色彩,「我想看。」

「……」

這是芙洛拉剛剛給他講解時說過的話,她一時哽住,不知道自己是該為他認真聽講而高興,還是該為他過於奔放的行事風格而擔憂。

芙洛拉蹲下身,偏著頭把他的褲子慢慢提上去,「羅伊,人類是有羞恥心的高級動物,和野獸有著本質區別,所以不會輕易給別人看自己的裸體,你以後千萬不要再這樣了,知道嗎?」

褲月要在龐然大物處卡頓一下,芙洛拉聽見他嘶了一聲,她連忙說了聲抱歉。

羅伊問:「可是你還說,夫妻之間會坦誠一切,你不是我的妻子?」

芙洛拉一時無言。

如果沒記錯的話,她剛才和他講「夫妻」這個話題的時候,他一直是一副不感興趣,聽不太懂的樣子。

怎麼一到這種時候,他就能應用得這麼流暢了??

「對,我是你的妻子。」芙洛拉無奈:「可是我也說過,你生病了,你現在的狀態就和小孩子差不多,我一個成年人,對小孩子做這種事情是不對的,你明白嗎,羅伊?」

羅伊慢吞吞地眨巴眼睛,思考許久後,他居高臨下地睨著她說:「我不小,你小。」

像是怕芙洛拉不理解這話,他還特意伸出手比量了一下她的個子:她隻到他的鎖骨。

「我說的『小』,不是個頭大小,而是……啊!」

芙洛拉的話音未落,她的裙擺就被兩根觸手猝不及防地掀了開來,毫無防備的她驚叫了一聲。

羅伊看到一片白花花的東西,還沒看清是什麼,掀起的裙擺就被芙洛拉按了下去。

沒想到吧,下麵還有襯裙。

芙洛拉有些生氣,但語氣仍是耐心:「不可以隨便掀女孩子的裙子,這是不禮貌的表現。」

羅伊癟了癟嘴,一副不服氣的樣子。

「我要看。」他開始耍賴。

芙洛拉搖頭,「我明天出去給你買兒童用書回來,書裡什麼都有,聽話。」

「我就要看。」

「不行,寶貝。」

……

車輪戰了幾回合後,芙洛拉被他磨得有些動搖,正考慮著要不要給他遠遠看一眼,羅伊倒是主動穿起衣服,說:「你不讓我看,我去看其他人類。」

「?」

「你敢!」

芙洛拉下意識地伸出手,想要對他使出禁錮魔法,但最終還是忍住了沖動。

她道:「好,我讓你看。」

小孩子的好奇心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她這樣告訴自己。

芙洛拉在海島上的衣著以簡約舒適為主,今天她穿了身淺紫色絲綢半袖長裙,穿脫十分方便。

輕薄的衣料下,是比絲綢還要柔滑細膩的皮膚,白皙勝雪,身材凹凸有致。

羅伊用觀察新奇物件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她許久,忽然重新脫下自己的衣服,扌莫扌莫自己堅實的月匈肌,「我們這裡不一樣。」

芙洛拉嗯了一聲,有點難為情地移開視線。

說出來有些離譜,兩個人明明已經坦誠相見過無數次,可她這種時候卻會害羞。

羅伊走上前,想要對她做同樣的動作,芙洛拉連忙製止,「看看就可以了。」

羅伊:「我想扌莫。」

他的想法很單純,兩人的身形差別很大,他不是手感也是一樣。

芙洛拉咬了咬牙,心想小孩子求知欲旺盛,有點實踐精神也是好的,她道:「那,就一下哦。」

羅伊沒有回應,得到允許的他立刻行動起來。

過程中,他表現得完全像是個觸扌莫新玩具的小孩子,臉上隻有探究和認真的神色,再加上身體毫無異動,這才令芙洛拉稍稍放了心。

他的神智果然是回到了初生的時候。

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卻又充滿好奇,對他人幾乎沒有防備心。

芙洛拉正這樣想著,忽然喉間不自覺地溢出一聲顫音,她猛地低頭,看向不知什麼時候蹲了下去的羅伊,「你在做什麼?」

羅伊仰起頭,「你看,這裡有個洞。」

少年俊美的眉宇間染上了一絲微不可查的喜悅,就連語氣都是輕快的,仿佛在說「看我發現了什麼大寶貝」。

芙洛拉的臉噌的一下紅成了蘋果,「不許戳!羅伊,我叫你不許戳!」

啊啊啊啊啊——

芙洛拉咬著唇後退一步,忍無可忍地抬起秀足,讓她的足尖和他的肩膀來了個親密接觸。

她沒什麼力氣,踢起人來一點也不疼,卻足以讓羅伊感受到她的羞惱和抗拒。

羅伊觀察了一會兒她的表情,良久,他站起身,用鼻孔重重地哼了一聲。

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個洞嗎。

他還有棍呢。

-

芙洛拉思考了很久,到底她的育兒計劃是從哪裡出了問題。

最後她得出結論:計劃沒有問題,隻是她的態度不正確。

熊孩子不能慣,越慣就越熊,早在羅伊鬧著要看她的時候,她就應該強硬起來,堅決不讓他看,而不是心軟妥協。

想通了這一點,她重新振作起來,開始……睡覺。

遇到困難,睡大覺,現在已經很晚了,芙洛拉的體力早已透支,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她做了一個夢,夢到她打完牌回家,看見羅伊穿著兔男郎裝,恭敬地說了聲主人,歡迎回家。

客廳的茶幾上是早已準備好的水果點心,她一邊吃,一邊享受兔男郎的按摩服務。

芙洛拉正美滋滋地樂著,忽然夢的畫風一轉,八爪兔一臉陰森地向她靠近,暗紅眸中閃爍著晦暗不明的光,他朝她耳邊吹了口氣,問,主人,您需要特殊服務嗎。

夢中的芙洛拉猛地朝他看去,隻見原本的兔男郎少年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黑發紅眸的嬰兒,他哇哇大哭著,嘴裡不斷發出想要吃奶奶的聲音。

「!」

芙洛拉猛地從夢中驚醒。

還未從驚魂未定中緩過來,她轉過頭,卻對上了一雙真實的暗紅眸子。

「!!!」

羅伊對她這幅受驚小兔似的反應感到好玩,他的嘴角微微翹了翹,「芙洛拉,你睡覺的時候在笑,現在又在害怕。」

芙洛拉仿佛聽到了他內心的潛台詞:你真是個奇奇怪怪的人。

不,奇怪的不是她,他自己才是有大病。

「你在這裡看我多久了?」芙洛拉問。

羅伊想了想,「半個小時。」

果真是有點大病,看人睡覺都能看半個小時。

他就不怕把她嚇出心髒病來嗎?!

芙洛拉正醞釀著怎麼嚴厲地批評他,羅伊卻已經轉移了注意力,觸手末端碰了碰她的手背,他說:「芙洛拉,給你看一個好東西。」

芙洛拉狐疑地打量他片刻,「是你身上的嗎?」

她可不想再看他的大寶貝。

羅伊搖頭,朝她攤開掌心,露出兩個圓滾滾的眼球。

芙洛拉:「……」

由於男朋友太變態,她見多了這種東西,所以早已學會了淡定,她問:「這是那隻兔子的?」

羅伊:「對,還有其他的,你想不想看?」

這句話表麵上是個問句,但實際上和通知差不多,他說完,完全不等她回答,便起兀自身去拿其他的寶貝。

很快便端著一個托盤回來。

上麵整整齊齊地碼著那隻兔子的內髒,和被大卸八塊的四肢,雖然全都已經被他弄乾淨了血跡,但仍散發著嗆鼻的血腥味。

芙洛拉掩住鼻子,問他:「它的耳朵呢?被你吃掉了嗎?」

羅伊從褲子的口袋裡掏了掏,掏出那對失蹤的耳朵,他抿著唇看了一會兒,忽然抬頭對她道:「這個不能給你。」

「沒關係,我……」

等等,這個不給她,那其他的都是給她的?

她不要啊啊啊啊啊!

她問:「寶貝,你為什麼給我這些,又為什麼兔耳朵不能給我?」

羅伊的指尖在兔耳朵上無意識地揉捏,他垂下眼睛,「想給你,想留著兔耳朵。」

比起黑白分明的大道理,小孩子的世界裡似乎隻有「我願意」和「我不願意」。

羅伊花了很久才把兔子的身體分離,由於是第一次,他花費了不少心神,不過他願意把自己的努力成果送給芙洛拉。

至於兔耳朵……他總得給自己留點什麼。

芙洛拉靜靜看了他許久,忽然嘆了口氣,問:「我能扌莫扌莫你的頭嗎?」

羅伊不解地抬眸看她一眼,然後嗯了一聲。

既然白天他都扌莫她了,晚上他就讓她扌莫。

芙洛拉順著毛撫扌莫他烏黑的發頂,她道:「寶貝,現在是淩晨兩點,人在這個時候需要休息,你也先去睡覺,你的禮物我很喜歡,不過我還是更喜歡完整的,活的東西。」

羅伊的眼睛一直往上瞟,緊盯她扌莫他頭的動作,像是對這種體會感到新奇,也不知有沒有把她的話聽進去。

事實證明,他根本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芙洛拉又睡了一個多小時後,再次被羅伊弄醒,這次他直接上手將她搖醒,並向她展示自己剛捕捉的大蜘蛛。

那大蜘蛛也不知是哪根筋沒搭對,竟然直接跳到了芙洛拉的月匈口,嚇得她一陣叫喚。

而羅伊就站在一旁,嘴角勾著抹壞笑,好整以暇地看著芙洛拉邊叫邊撲騰。

……

許久後,芙洛拉好不容易重新睡下,羅伊卻再一次找上來,問了她一個直擊靈魂的問題:「我是誰?」

芙洛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你是羅伊啊。」

羅伊眉心緊鎖,「我是羅伊?不,這隻是個名字,一個代號,把這個代號拿掉之後,我又是誰?(注1)」

芙洛拉:「……」

羅伊見她久久不說話,有些失望地耷拉下眼,「連你也不知道。」芙洛拉以一種極為復雜的眼神看了他一會兒,然後深深嘆了口氣。

她道:「我可以回答你的問題,但在回答之前,你要先聽我講一個故事。」

羅伊的眼睛亮了起來,快速地點點頭:「嗯嗯。」

芙洛拉:「從前有座山,山上有座神殿,神殿裡有一個老騎士和一個小騎士……」

「騎士為什麼在神殿裡?」羅伊提出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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