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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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又過了半炷香的時間,底下的兩人總算氣急敗壞的走了。

風白蘇見此,修長有力的胳膊圈住魏京墨,攬著他從樹上飛了下來。

魏京墨一直垂著腦袋,感覺到月要間一緊後,他下意識的伸出胳膊勾住了風白蘇的脖子。

單薄的身子不自覺的貼住了她的月匈膛,瞬間整個人都被馥鬱濃烈的花香給包裹起來,讓他清冷淡漠的墨眸忍不住晃了晃。

風白蘇站定之後,見懷中的人還愣愣的勾著她的脖子,嗓音輕挑道:「怎麼?舍不得從本殿身上下來?」

慵懶散漫的聲音傳來,魏京墨瞬間回過神來,鬆開胳膊退出了她的懷抱。

初秋的天已經有些微涼,方才他一直呆在風白蘇的懷裡又加上緊張還沒感覺到冷。此時涼風襲來,渾身已經濕透的雪衣緊緊貼在纖瘦的身體上,瞬間穿透單薄的衣衫刮進了骨髓中。

他忍不住輕顫了顫身體,顏色本就淡的薄唇更加透明起來。

魏京墨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正想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一件紅色錦袍裹挾著馥鬱的花香兜頭蓋了過來。

耳邊響起一聲輕嘖來,嗓音裡還是一慣的懶散:「還真是個身嬌體貴的小公子。」

等到他扒下頭上的錦袍披到身上的時候,女子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魏京墨蒼白透明的指尖緊緊的抓著手中紅色的錦袍,淺眸看著方才女子站立的地方久久無法回神。

——

風白蘇離開後也沒再去紅楓園,直接回了清風殿。

蔥白急匆匆的回來後,一踏進來,就見自家殿下躺在軟榻上,手中拿著一本話本百無聊賴的翻閱著。

見此,她心裡鬆了一口氣。

抬眸見風白蘇身上隻穿了件裡袍後,她有些驚訝的問道:「殿下,您身上的外袍呢?」

風白蘇看到她後,眸也沒從話本上移開。聲音沒什麼起伏的回道:「樂於助人去了。」

「嗯?」蔥白一頭霧水,有些不解:「殿下,什麼樂於助人?」

風白蘇卻沒有再回答她,而是轉移話題道:「你跑這麼急做什麼?發生什麼事了?」

一聽到她這麼問,蔥白立馬想了起來。猛的拍了下額頭:「對了!殿下,紅楓園發生了一件大事!」

「嗯?」

蔥白有些激動:「就在您離開不久後,鳳後也先離開了。隻剩下幾位貴君還留在那。本來一切都好好的,誰知突然就有宮侍闖了進來,說是鎮北王府的魏公子落水了。眾人立刻急急忙忙的朝湖邊趕去,結果到了之後發現根本沒個人影。就在這時,魏公子又突然出現,看著圍在湖邊的眾人問了幾句後。大家這才發現被騙了。那假傳消息的宮侍還沒來得及跑就被當場抓獲了!」

「然後呢?」

蔥白緩了緩後,煞有其事地道:「您知道這宮侍是誰的人嗎?是正被關禁閉的四皇女身邊的。」

她說到這裡的時候,還突然抖了抖身子,仿佛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般。

「殿下,您覺不覺的這件事很古怪?四皇女身邊的人怎麼就突然冒出來了?」

風白蘇聽到她的話後,想到今日在湖邊看到的兩道身影,心裡忍不住輕嗤了一聲。

怕是被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了!本以為自己是狩獵的人,卻偏偏成了別人的獵物。

今日出現在湖邊的人正是名義上還關著禁閉的四皇女。

她怕是對魏京墨起了歪心思,所以才設了這一出落水的好戲。再請人通知紅楓園的人。屆時眾目睽睽之下,兩人當眾有了肌膚之親。在這個男女大防過於天的時代,即便魏京墨身為鎮北王府的公子,也隻能嫁給她。

隻可惜這出好戲偏偏被她攪合了!

而且更有意思的是,竟然還有人黃雀在後,讓這個傳消息的人變成了四皇女宮裡的。這樣一來,隻要稍稍有腦子的人,都能想到她這是自導自演了一出好戲。

風白蘇忍不住勾了勾紅唇,倒是有些好奇這既想陷害四皇女又想毀了魏京墨的背後人是誰?

這一箭雙雕的手段,玩的倒是不錯的很!

——

鎮北王府

挽月閣

魏京墨因為落了水又受了驚嚇,回府後就發起低燒來。

沈恪坐在床頭位置,將敷在他額間的濕帕重新換了一遍,眼含疼惜:「我的兒你受苦了!」

話音落地,他目光裡劃過一抹狠意:「你放心,爹爹一定為你討回個公道。」

魏京墨纖細的睫毛輕顫了下,緩緩睜開了墨眸。可能是病中的原因,他素來清冷透徹的眸子含了抹水汽,讓他看起來有些嬌弱。

嗓音也有些沙啞:「…爹爹,四皇女雖難逃乾係。但背後應該還有其他人,想要一舉兩得的設計我與四皇女。」

沈恪聽到他這虛弱的聲音,心裡更是一疼。

魏京墨是他最小的兒子,兩個女兒又從小不在他身邊陪著,隻有這小兒子是手把手養大的。魏京墨從小又身子不好,一直養在這深閨中十幾年,雖看似性子冷淡,但內裡最是單純。

每每想到他這般性子,卻隻能看著他嫁入皇家之中。沈恪就痛恨不已。

也因此,對待這個小兒子總是有些愧疚憐愛。

沈恪一時心緒上頭,忍不住低泣了起來:「我苦命的哥兒,是爹爹無用,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嫁入那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家。這如今還沒出嫁呢,就遭了大罪!」

鎮北王魏芸進來的時候,就聽到屋內響起一陣哭泣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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