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第9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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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澍收拾好東西,也就一個包,他隨意瞥了一眼,隨口說:「你爸發給我的。」

「為什麼?」盛夏驚了驚,他什麼時候和她爸爸有聯係的,而且還是發照片這種聯係?

張澍以為她問的是為什麼發這張照片,於是語氣很隨意地答:「你不是說我不認識16歲的你嗎?這不就認識了?」

盛夏:……

把她放在這,天天被迫盯著他看,這樣就認識了是麼?

「幼稚。」她評價。

張澍從她手裡拿過相框擺回桌麵上,反駁道:「哪裡幼稚?我女朋友,天生麗質難自棄,不管是16歲還是23歲都那麼驚艷。」

盛夏臉頰微紅,這人真是,誰說照片幼稚了!

去酒店的路上,盛夏又想起剛才的事,問道:「你不是說,沒有美女同學嗎?」

「她不算我同學,我也是才從成卓陽那裡知道,她在斯坦福念自然語言處理。」

「那她是?」

張澍微訝:「你不認識她了?」

盛夏迷茫,搖搖頭。

張澍:「她就是我當初在一方書店救的那個女生,叫袁知乙。」

時間太久遠,盛夏已經不記得那女生的長相,但冰冷的感覺倒是印象深刻,「她不是聾啞人麼?」

「不是,隻是聽力障礙,聽不見就不願意開口罷了。我想拉她當合夥人,她正在考慮。」

「那我豈不是耽誤你的正事了?」盛夏心一緊,恐怕她這個驚喜,真算不上什麼驚喜。

「不會,沒事,你才是正事,你的約會,我永遠不會再爽約。」

他說的自然而然,甚至沒什麼特別的語氣,盛夏緊了緊他的手,還是不放心,「你下次不要這樣,你和我說,我能理解的。」

張澍這才意識到她很在意,捏了捏她的臉:」真的沒關係,她本來就心不在焉,她在釣她的魚,我也在釣我的魚,各取所需。」

-

到了酒店房間,盛夏才剛放下行李,人就被他困在懷裡,深口勿落下,盛夏也熱烈地回應著他,等兩人雙雙跌入大床,他停下來問:「還有什麼要審問的嗎?」

盛夏都被口勿得七葷八素了,腦子什麼東西都沒有,隻想占有他。她搖著頭,「沒有……」

張澍:「那我要得寸進尺了。」

「不許亂用成語,唔——」

他何止是得寸進尺那麼簡單,他得隴望、誅求無已、欲壑難填、貪得無厭!

她沒問他是什麼心情,他也沒問她怎麼來了,他們把心照不宣的思念印刻在彼此的身體裡。

風停雨歇,已經半夜三更。

這叫什麼約會?跳過所有環節直奔主題,一個房間就這麼點地,也搞得跟觀光旅遊似的,到處留痕。跟千裡迢迢跑來偷情似的。

中途不知道是第幾次結束,她餓了,要吃飯,他去訂了酒店的餐,她以為可以歇歇了,這人吃著吃著又開始動手動腳,結束後她生氣不肯吃飯,他好話一籮筐哄她吃,保證不再造次,可是吃飽剛休息了會兒,他又……

盛夏總算知道辛筱禾說的,男人要準時交公糧是什麼意思了,攢太久他沒憋壞,她都要撐死了,當真難以承受。

她本來累得是一個字都不想說了,可張澍沒完沒了地往她脖子裡鑽,嘴裡不斷念叨著寶寶寶寶……

好吵啊!

白天看他挺淡定的,好似她的到來也沒讓他多麼驚喜,現在好像才反應過來似的,圈著她怎麼也不撒手。

好幼稚啊!

他才是個寶寶吧?

她隻好打斷他的自言自語,問:「你到底和我媽媽說什麼啦?」

張澍腦袋從她月匈口抬起,「不是說沒有審問了?」

「現在想審了。」

「吃飽了是嗎?」

「……」

盛夏氣極,踢他,「不說算了!」

「又來?」張澍這回眼疾手快控製住她的腿,「別整天想著踢我,踢壞了你該後悔。」

「不要臉!」

「嗯,要臉討不到老婆。」他收起嬉皮笑臉,從她身上爬起來,跳下床去拿他的筆記本電腦,問她:「起來看麼?」

他上身光著,下邊隻穿著一條平角褲,寬肩窄月要這麼站著,盛夏看著眼熱,別過臉去,「不起。」

張澍不怎麼在意地笑了笑,靠著床頭坐下,筆記本放膝蓋上,打開了一個文件夾,將屏幕扭轉到她的方向。

一個打包文件,裡邊有好幾個文檔。

《以夏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商業計劃書》

《以夏科技股份有限公司項目招股書》

《以夏科技股份有限公司股權設計方案》

《婚前協議書》

以夏科技arcialvision。

她不會認為這個名字隻是諧音。之前她看到過他的商業計劃書,但封皮都沒有寫公司名字,所以她是剛知道,他是用她的名字注冊的公司。

她有點明白了。他就是把這個文件包發給王蓮華了吧?創業的人對自己的第一個公司是何其重視,取的名字大多與自己有關,畢竟如果失敗了,那是一份回憶,如果有所成就,這名字將一輩子和這個男人捆綁在一起。

如果這說明不了什麼,那這份《婚前協議書》簡直就是賣身契。

裡邊條條款款有很多,許多都涉及到了股權設計方案和招股書裡的內容,所以結合起來看,就傳達一個意思:如果他們離婚,無論有無過錯方,無論過錯方是誰,張澍都淨身出戶,離婚前創造的所有財產、股權,甚至發明專利所得,都歸盛夏所有。

這協議後來偶然被辛筱禾得知,辛律師感慨:「這他媽簡直是舔狗行為啊!就差寫上老子就算離婚也要為前妻掙錢了。」

盛夏當下腦子一片空白。

婚前協議書?

他們還沒有談過結婚的話題,他怎麼把這個東西都準備好了?別人寫婚前協議是為了撇清財產關係,他這是乾什麼呀?

「你寫的,是軍令狀嗎?」盛夏震驚。

「文豪用詞確實不一般,」張澍還那副滿不在意的悠閒表情,「這形容還真有那意思。」

盛夏:「不需要這樣的……」

張澍表情收斂,目光鄭重起來,「我們是不需要,但是阿姨,她需要。」

盛夏心尖被他三言兩語觸得微顫,怔怔地看著他,「可是這樣,你好吃虧,你就甘心把自己創造的一切拱手讓人嗎?」

張澍把電腦拿走,震驚地看著她,「你什麼意思,你覺得我們會離婚?」

盛夏:……

他躺下,撲過來咬她嘴唇,「你休想。」

次日一大早,張澍又被手機鈴聲吵醒,盛夏也在他懷裡睜開惺忪的睡眼。

張澍煩躁極了,親了親她額頭,翻了個身,長臂跨過她去夠手機。

瞥見來電人是成卓陽,張澍嘴角彎了彎,接起。

盛夏躺在他身下,看他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露出誌在必得的笑容,清澈的少年感和強勢的上位感中和,令人恍惚。

「我釣的魚來了。」張澍說著,點開了免提。

那邊傳來成卓陽的聲音,帶著氣餒,「你和袁知乙談妥了嗎?」

張澍:「差不多吧。」

成卓陽:「哦……」

張澍:「怎麼了?」

「我……」成卓陽猶猶豫豫的,「我就是想問你,等我這邊畢業,來不來得及?」

聞言,張澍無聲地露出大大的笑容,還沖著盛夏眨了眨眼,就差當場擺個「耶」慶祝一下了。

可是說出口的話卻是沉穩淡定,「可以先簽,學你照上,工資照付,正式參與項目的時候再簽技術入股。」

「工資什麼的倒是無所謂,但是袁知乙那邊……」成卓陽聲音裡充滿擔憂。

盛夏咬著下唇,想起成卓陽那小綿羊似的個性,唉,學神呀,被賣了還在給別人數錢呀!

張澍:「沒事,我會處理好。」

他們還聊了些細節,講電話的時候,張澍起來刷了牙洗了臉,等掛斷電話的時候已經一身清爽,高高興興地捧著盛夏的臉蛋親了又親。

盛夏盯著他:「我怎麼覺得你現在很像坑了關羽的曹操……」

為自己設計得到一個人才而眉飛色舞。

張澍居然沒否認,「不是袁紹或者劉表就行。」

盛夏不知道他怎麼忽然提這兩個人,有什麼好相提並論的?

「曹操可不是什麼純純大好人哦?」她提醒他,她不是完全在誇他。

張澍擰眉,「放心,我不好他人婦。」

盛夏:……誰跟他說這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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