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二、鄧布利多:魔法部見聞(上)(1 / 2)
霍格沃茨,驚魂一夜。
天亮的時候,校園的秩序,終於恢復了一定的正常。
斯內普沒有將自己看到的東西說出來,就算是他,見到了食死徒腦子內部的消息,也深感震撼。
他在那名叫做特納的打擊手記憶裡麵,見到了原本應該死去的小矮星彼得。
那些食死徒組織,重新建立,卻沒有拉攏斯內普。
在他們眼裡,斯內普就是一個叛徒,是鄧布利多的走狗,他這樣的人,不值得信任。
就連沒腦子的貝拉,都是這麼想的。
更不要說其餘食死徒了。
斯內普對此不置一詞。
因為他知道這些食死徒防備的對,他本來就是叛徒。
他在意的是,小矮星彼得竟然沒死。
這豈不是意味著,當年魔法部抓捕小天狼星布來克的其中一個原因,並不成立?
斯內普覺得很難受,更加叫他感到奇怪的是,小矮星彼得這個膽小鬼,他不但沒死,還有膽子在霍格沃茨做出這樣的事情。
這不是他的性格。
要是小天狼星或者詹姆·波特是食死徒,他們在霍格沃茨做出這種事情來,並不稀奇。
可是小矮星彼得?
他應該沒有這個膽子。
除非,除非黑魔王真的復活了。
斯內普想到這個可能,怵然一驚。
是的,是的,這是最有可能出現的情況了。斯內普站在了獵場之中,叫冷風吹著他,他的大腦飛速運轉。
他記得很清楚,黑魔王有一種懲罰手下的方法,就是在手下的食死徒在做出蠢事的時候,黑魔王叫他們去做一些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這個任務,本身就是懲罰。
如果食死徒可以完成這個任務,那麼他的懲罰就會取消,還會被黑魔王獎賞。
要是完不成,他在食死徒的地位,就會徹底邊緣化。
這種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就像是在霍格沃茨放煙花一樣。
斯內普想到這裡,感覺自己的腦子有些亂,他眯起來眼睛,久久無言。
事情到這,已經不是他可以處理的事情了。
他需要去找鄧布利多。
……
德文郡,巴德來·巴伯頓村莊。
鄧布利多幻影移形到了這裡,頗有興趣的看著這裡的建築,這裡有麻瓜的建築,有巫師的住所,巫師的住所被附上了魔咒,確保那些不該看見它的人,對它視若無睹。
隻不過現在這座建築物,上麵附著了太多不應該被附著的魔咒,看起來不僅僅是想要叫麻瓜看不見他,更像是在防備什麼人。
鄧布利多禮貌的敲了敲門,一張臉出現在了門上,看到了鄧布利多,他卻沒有開門的意思。
他問出來了一個很刁鑽的問題。
「阿不思·鄧布利多?你最喜歡的果醬是什麼?」
這一張臉嚴肅的問道。
阿不思·鄧布利多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那張臉。
「覆盆子醬,霍恩斯教授,恕我直言,要是有人假扮我的話,你會認為這個簡單的問題,就可以難住他們嗎?
我感覺假扮我的食死徒,會比我自己還要了解自己。」
鄧布利多知道霍恩斯在害怕什麼。
他害怕有人變成熟人的樣子來偷襲他。
大門打開了。
一個禿頭,油皮,白胡子,穿紫色睡衣的男人迎接了鄧布利多。
「不要小看這個前置措施,知道一些什麼,總比什麼都不知道就打開門的好。」
他都囔說道,和鄧布利多抱了一下。
「哦,你胖了。」
鄧布利多說道。
霍恩斯沒搭理鄧布利多,他又拿了一個杯子,倒上了蜜酒,遞給了鄧布利多。
「夠了,霍恩斯,你知道我不喝這玩意兒的。」
鄧布利多說道,「這玩意兒喝起來就像是酸甜醋汁酒,也像是糖尿病人的尿,我記得我和你說過的。」
霍恩斯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他很滿意鄧布利多說的話。
「好吧,我確信你就是鄧布利多了,」這位禿頂的老教授說道:「不過在你和我說話之前,我需要重申一遍我的立場。
我,霍恩斯·斯拉格霍恩,永遠不當霍格沃茨的黑魔法防禦課教師。
好的,在我重申了我的立場之後,現在,鄧布利多,你來找我,有何貴乾?」
說完了這些,他給鄧布利多倒了一杯雞尾酒,遞給了他。
「嘗嘗我的新手藝,裡麵有火龍血,還有一些忘憂草。」
他說道。
看來這位教授在退休之後,將調酒和魔藥研究,有機結合了起來,算得上是發展愛好的同時,不忘專業了。
鄧布利多接過了雞尾酒,放在了一邊,他雙手交叉在一起說道:「霍恩斯,你放心,我來找你,不是叫你做霍格沃茨的黑魔法防禦課教師的。
我們已經有了一位優秀的教師,我來找你,是因為另外的一些事情。」
聽到鄧布利多這麼說,霍恩斯稍微輕鬆了一下,他癱倒在沙發上,看起來很放鬆。
然後聽到鄧布利多的問題,他彈了起來。
「我想要知道一些關於湯姆的事情。」
鄧布利多說道。
霍恩斯睜大了眼睛,吃驚的望著鄧布利多。
「我什麼都不知道。不,阿不思,你為什麼會認為我會知道湯姆的事情呢?」
他生硬的說道。
鄧布利多並不以為意,他笑眯眯的看著自己的這位老朋友,看的他頭上開始出現汗水。
「鄧布利多,你不應該來找我,你這是把我往絕處逼迫。」
霍恩斯又有些結巴的說道。
「好了,別裝了,我們那麼多年的老朋友了。」
鄧布利多戳穿了老友的偽裝說道:「你是不是真的害怕,我還是能看的出來的。
你是有一些緊張,但是並不害怕,霍恩斯,你自信可以在湯姆手底下逃出生天是不是?十幾年前,你就是這麼做的,就算是湯姆,都沒有抓到你的蹤影,被你逃脫了。」
霍恩斯乾巴巴的笑了。
「他死了,他不會再來找我了,現在的一些小麻煩,不過是一些沉渣泛起而已。」
霍恩斯說道。
然後看著鄧布利多嚴肅的臉,他又有些心虛的補充道:「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