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再披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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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沫沒太在意謝崇的話,這時候,一直在一盤安安靜靜沒插上嘴的南嘉魚說出了她的疑惑,

「既然你早就知道這些,為什麼還要出手呢?」

「為什麼?大概這就是宿命吧,有些事,總要做,總要有人去做的,這就叫當仁不讓吧。」

謝崇給出了一個讓兩個人還不太能明白的答案,青衣少女眨著那雙好看的杏眼,滿頭霧水,而曹沫在聽到謝崇的話之後則有一瞬間的錯愕,再然後就陷入了沉思。

他心底產生了一個錯覺,這個在身旁端坐著的帶發僧人真的好像顏先生,不止是顏先生,還像他在南下一路上遇到過的好多其他人。

他們樣貌各異,但是好像又都有些相像。

謝崇不管兩人是不解還是錯愕,也沒再解釋什麼,而是招了招手,示意兩人離開,曹沫兩人也不好再打擾。

整個閒雲寺也不大,兩人也沒什麼好去的地方,所以就都轉去了禪院,宋時依舊是處在昏迷的樣子,不過對比之前明顯臉色好了些許。

這讓兩人對於院子裡栽種的那株菩提很是好奇,就連出生醫家,從小到大進過各種藥材的南嘉魚都嘖嘖稱奇,感慨藥效這麼明顯,絕對是能夠死人肉生白骨的仙株奇種。

膽大包天的青衣少女時不時對著曹沫砸吧砸吧眼睛,然後沖著那株菩提的地方努了努嘴,暗示曹沫去院子裡多走動走動,尤其是那株菩提樹下。

少女很是含蓄地向曹沫表達了自己對於那棵菩提有想法,曹沫裝出一副沒理解南嘉魚意思的樣子,對於她的的暗示絲毫不為所動。

看到曹沫這個樣子,南嘉魚氣的直跺腳,恨不得提著曹沫的耳朵告訴他自己的想法,奈何忌憚就在外麵的謝崇,怕他聽到自己對那株菩提有想法。

南嘉魚沒好氣地踢了曹沫坐著的椅子一腳,氣呼呼地出門去了。

待南嘉魚出門,曹沫躡手躡腳地到一旁坐下,緩緩調動體內氣機,開始打坐修煉。

而南嘉魚在回到自己的房間後,本來也想鞏固一下修為,奈何實在靜坐不下,也曾偷偷扌莫扌莫出門幾次。

少女好幾次鬼鬼祟祟扌莫到了那株菩提下,也隻是在樹底下徘徊往返多次,在遇到了謝崇後還此地無銀三百兩般解釋自己隻是隨便走走,最後竟然忍住了未對那樹上瞧著靈氣濃鬱的菩提果下手。

如此幾次,南嘉魚還是沒那個膽子下手,隻得心裡盤算著,在走之前叫小沫子給自己順兩個,這才終於作罷,心不在焉地回到了自己房間。

曹沫兩人就這樣在閒雲寺裡待了三天。

三天裡,曹沫難得不用趕路,每天在照看宋時過後,隻是雷打不動的修煉,小心牽引體內飛劍進行殺伐,在與孫老邪一戰後,他明顯感覺出體內氣息運轉凝滯,自己離突破瓶頸不遠了。

而謝崇的作息也沒怎麼改變,每天就是打坐誦經,去樹下喝喝茶,不過他去喝茶時經常會在樹下碰到鬼鬼祟祟無所事事的青衣少女。

問她在樹下乾嘛,南嘉魚就會臉不紅心不跳地告訴謝崇自己隻是隨便散散步。

不過謝崇總是隱隱約約覺得少女那飄忽不定的眼神是往樹上的菩提果撇。

在那之後,謝崇去樹下喝茶的次數就明顯多了起來,

好巧不巧,十次有八次能看到少女在樹下。

而南嘉魚在看到謝崇後也會厚著臉皮湊上來向他討茶水喝,南嘉魚對於茶之一道也是頗有造詣,原本曹沫以為他們兩位愛喝茶的人坐在一起品茶不說相見恨晚,少說也能夠開開心心。

奈何南嘉魚實在沒有吃人嘴短的覺悟,茶沒少喝人家的,但喝完後總會自以為行家地點評一句,茶水一般般。

謝崇聽著南嘉魚很不給麵子的點評,一張老臉直抽搐。

本來謝崇的日子就過的苦哈哈,也舍不得買什麼名貴的茶葉,在聽到南嘉魚毫不客氣的點評後,也不好對著晚輩拉下一張臉,所以每次在南嘉魚說完不久後就灰溜溜地回去了。

所以曹沫經常能看到謝崇端著茶水出去後不久就會黑著張臉灰溜溜地回來,不過謝崇出去的次數卻沒見少過,每次都是在南嘉魚前腳剛出去,謝崇就沏好茶水後腳跟上,生怕南嘉魚會對自己的那棵寶貝菩提做什麼出格的事。

終於,在第三天,宋時才從昏迷中醒過來。

而原本在外麵的謝崇也立馬放下了手裡的事,來到宋時床榻前。

「多謝宋先生在關鍵時刻出手,謝崇在這裡替全城人謝過宋先生。」

說罷,謝崇手腕一翻,手中憑空出現一枚綠油油的菩提果,又說道

「我身上沒什麼值錢的東西,這顆菩提果是路過此地掛單高僧相贈的樹種所結,帶在身上可以清心明目,驅邪破障,也可在關鍵時刻服下救人性命,我雖不知道是不是什麼天材地寶,但總歸不太差。」

勉強坐起身體麵色看著還很虛弱的宋時搖了搖頭,緩緩說道

「謝先生言重了,說謝也應該是我們謝你才對啊,我們怎麼好收下這麼貴重的東西。」

謝崇見他不肯收下,也不好再勉強什麼,查看了下宋時的傷勢後,寒暄了幾句就離開了。

南嘉魚見謝崇出去了,也很有眼力見地沒再打擾叔侄兩敘舊,找了個喝茶去的由頭也出去了。

「一轉眼就長這麼大了,修為提升的也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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