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劫財(1 / 2)
「走吧!」稷澂在桌案上放了茶水錢。
夏藕忙起身,神色乖巧的跟在她後麵。
糟了,坐的有點久,腿發麻了!
稷澂一回身,就見小娘子順著拐,僵手硬腳的砸來。
他抬手將小娘子扶住,又給她揉了揉順拐的小腿兒,英眉微挑,道「怕了?」
「不是怕,是敬愛,您這是為小藕出氣,才會這般的!」夏藕敢說自己在親眼看見夏莧墮入青樓後,後背發涼嘛?
倘若親眼見過提督大人在縣衙舌戰群雄,發現他有勇用謀後,那麼在見識了他不動聲色的處理掉雜碎,她便明白了自己在他麵前再無後悔權。
她深刻明白了自己此刻的地位,這個她曾經以為好拿捏的病秧子,隻要稍微動動手指,分分鍾就能捏死自己。
稷澂對她的識時務很滿意,幽幽道「隻要娘子不謀害親夫,我便不會對你如何,畢竟你是我的娘子,是家人,我對於家人的沒那麼愛挑剔。」
「小藕最喜歡夫君了!」夏藕忙表忠心。
從今以後,她可不敢有什麼二心了,那夏莧就是鮮血淋漓的例子。
她亦步亦趨地隨著提督大人往前走,不知走了多久,就見前麵拐角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機警地墊著腳尖,湊到稷澂的肩膀,低聲嘀咕道「是吳庸!?」
「不錯!」隻見稷澂應聲的同時,指尖微微撚動,手中的石子飛射而出,傳出破風的聲音,快得化作一道虛影。
「啊!」隨著這聲慘叫,吳庸倒在地上,身體磕在硬物上,瞬間,頭破血流。
稷澂緩步上前,蹲下身扌莫出吳庸藏在身上的百兩銀票。
就在他將要離開之際,發現自家小娘子跟了過來,做賊般的縮著手腳上前,順帶將吳庸身上的碎銀子和銅板,也都給扌莫走了。
夏藕見他看過來,道「這是髒銀,不乾淨,我替他花了,消災!」
她記得按照劇情,原主在被灌了啞藥後,雖然口不能言,又重傷了底子,但若是及時就醫,還尚有一線生機。
她在過門的路上,看見熟人便掙紮著求救,卻被吳庸暴打。
她被打的摔倒在地,後腦重重地撞在石角上。
血流滿地,好不淒慘……
吳庸也是凶手之一。
他活該如此!
「走吧!」稷澂趁著這會兒街上沒人,拉著她迅速離去。
就在他倆走後沒有多久,後麵的那群閒漢就跟了上來。
「那吳庸去哪了啊?咋一轉眼就不見了!」
「不過是讓這小子,請咱們一頓飯,就跑了!」
「你們看,地上血泊裡的那人……是吳庸吧!」
「糟了,快走!」
閒漢們想走卻碰上聽到消息,急吼吼趕來找吳庸的夏家人。
錢氏聽說女兒被賣到花樓,立刻就央求全家人趕來了,正正撞見火急火燎要遁走的閒漢們。
再見地上生死不明的吳庸,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啊,殺人啊,殺人啊!」
一聲尖叫刺破蒼穹,引來無數歸家的行人。
閒漢們趁亂跑走了幾個,但大多都被人群給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