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她需要矜持!(1 / 2)
於是,穀嬤嬤想出個辦法,便是用小狗子去換夏蓙。
如今的小狗子已經不是那個乾癟黑瘦的醜丫頭了,比夏蓙更有姿色,這樣花樓是賺大了,自然同意。
而且,還答應說一開始進花樓的就是小狗子,而不是夏蓙,這樣夏蓙的名聲便也保住了。
小狗子屬於出嫁女,是潑出去的水,同他們夏家也沒有多大的乾係。
他們將小狗子引到村外,綁到花樓,待稷秀才追問,他們再將責任推到花樓身上。
可萬萬沒想到,小狗子根本就不同意出門,從第一步就遇到了困難。
夏蓅敗興而歸。
回到夏家,他將實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大通。
穀氏將夏藕恨進骨子裡,咒罵她是克星。
如果不是小狗子不懂事,沒有嫁給吳庸,也不會引得這一連串的麻煩事!
穀嬤嬤昏黃的眸子,微微凝滯。
看來軟的不行,就隻能來硬的了……
稷家這頭,卻是一派不受旁人影響,按步就班的忙碌著。
待收拾好行囊後,稷澂又怡然自若的下廚,嘴角銜著三分笑。
小丫頭不殺生,也見不得血,做飯的火候更把握不好,具體是夾生還是焦糊,全看運氣,他便隻能自己動手。
他手裡端著案盤,上麵放置著燉雞、素燒絲瓜、米飯還有碗筷。
待到了後院蓮花池,他朝著餵完馬兒的小娘子,道「嘗嘗口感,我嘗著還湊合。」
說著話,稷澂把盤子放在搖椅旁邊的小石幾上,又伸手把雞翅和雞腿都扯下,夾到她的小碗裡,自己則吃她不愛吃雞月匈肉。
隻願,將人養的白白胖胖,不像前世般短命。
「夫君的手藝越發精粹,肉質有彈性,還入味,好好吃!」夏藕配著白米飯吃得很香,還時不時撅起小嘴兒,吹吹熱氣,才一會兒就乾下去多半碗。
她打了個飽嗝,起了打探消息的心思,問道「夫君,您說這夏蓅是來做甚的?」
她的第六感莫名準確,雖然想不明白,但感覺心裡莫名就慎得慌。
稷澂瞅瞅小娘子,道「怕是同夏蓙有關。」
「小藕會拿銀子給她贖身麼?做夢!」夏藕眉梢一飛,小嘴吧唧吧唧又吃了塊素燒絲瓜。
「你的人,可比那夏蓙更值錢……」稷澂在一旁覺得這一幕有些刺目,也不知道她是如何連吃一個多月的,他都快受不了絲瓜啦!
夏藕吃飽喝足了,揉著滾圓的小肚子,眉飛色舞道「夫君,這是在饞小藕的身子?」
「我饞你的絲瓜!」稷澂抬手,捏了一把她圓潤起來的小臉,還頗有興致地將骨節分明的大手覆到她的嘴邊,替她摘去那粘在上麵的絲瓜子。
「既然夫君如此想,那咱們將後院的絲瓜都摘了,這樣就能吃一路了,要不放著都爛在地裡了!」
夏藕的腦中還在惦記著自己每日澆水的那點兒菜地。
這是她前世今生種的第一片土地,算是處女地,心中自然很是不舍。
二人距離極近,她臉頰處滑下一綹頭發,鑽進了他敞開的衣領中,瘙癢著他如玉的肌膚。
夏藕一抬眼就看見提督大人白皙的鎖骨處,窩著她的青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