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一匹公馬,還要費心思起名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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稷澂眸光淡淡地掃了一眼小娘子,俊美的顏容上,一抹異光閃動。

「運氣而已,恰逢文人墨客喜愛竹林罷了,他們當年也曾來過幾次,很喜歡這份世外桃源的味道。」

「說說嘛,再說說吧,夫君……夫君,說說嘛,夫君如此神機妙算,無人得知,豈不是孤芳自賞?小藕幫著夫君欣賞欣賞,多好呀!」

夏藕含情脈脈地注視著提督大人,沖著他展露了一個純真嬌羞的笑容,眼角眉梢都漾著嬌嗔,一副人家就是這麼為君分憂的小表情。

稷澂抽了抽嘴角,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骨節分明的手抬起,直接輕輕地捏了一下她挺俏的小鼻頭。

他真心未曾覺得有什麼需要自己孤芳自賞的,但看著她炯炯有神的眸子,還是開口了。

「其實很簡單,便是夏家門口的這段小路最為寂靜,而這邊的竹林更是常年無人,所以穀嬤嬤才會有膽子說出那些掏心窩子的話。」

「夫君的山長和那些師兄們人可真好,咱們要不要送些禮物上門道謝呀?」

夏藕揉了揉鼻子,十分機靈的提議,她自認為自己為人比較圓滑,再說禮多人不怪嘛!

稷澂看著古靈精怪的小娘子,便也跟著笑起來。

倆人一個麵容俊逸身材高挑,一個嬌小玲瓏眉眼如畫,二人笑容輝映,走在一起竟意外的和諧。

說著,他們就回到了稷家

稷澂將一副字畫拿出,道「山長那裡我準備了這副字畫,待會兒托人捎過去,至於師兄們便不必了。」

「可有什麼內情?」夏藕將字畫拿過來,瞅了瞅,沒看懂。

稷澂推開房門,再次清點需要攜帶的物品,道「能入讀清河書院的學子,大多都是世家子弟,禮多禮輕都不好。」

「那他們是否會不幫咱撐月要呀?」夏藕從床底下,扒拉出一個精致的盒子裝好字畫,還係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稷澂瞅了那個蝴蝶結,挑挑眉,道「不會,他們背後的家族,都惦記著太子妃的位置。」

「原來如此!」夏藕豁然開朗。

她記得書中的太子那叫一心的愛慕池瑤,女主是胎穿來的,出身官宦,生得也漂亮,行事霸道狠辣,卻極有魅力,算是女海王。

池瑤早慧,用現代的知識,幫母親高夫人的鋪子經營得有聲有色,賺得盆滿缽滿。

女主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才名遠播,贏得無數才子的青睞,這裡麵就包括一國儲君,今上唯一的兒子。

今上是個慈父,自然幫著兒子了,便在五年前給女主和太子賜婚,還給池父加官進爵。

是以,那些仕宦勛貴便隻有嫉妒的份,對著準太子妃的位份望而興嘆,但如今怕是恨不得立刻踩死池家……

不過,這些都與她無關,夏藕拜托一位佃戶,將禮物送到清河書院,把字畫給白山長。

當然,她還不忘給了十個銅板的跑腿費,反正楊柱子她是不敢用了,這位看似忠厚老實,但實則沒什麼立場。

就如昨日傍晚,給他們送來加了料的粥一般,還是遠著點吧!

稷澂牽出一直藏在地窖的棗紅馬兒,問道「可都收拾好了?」

「都收拾好了,沒有落下的啦!」夏藕這一回頭才發現那匹威風凜凜的棗紅馬。

她彎下月要,抬頭瞅了一眼馬的腹部,道「這是公馬!」

「嘶!」稷澂踢了一腳公馬,讓它原地臥倒,遮住馬腹上的重點部位,對著小娘子,道「你這是什麼動作,規矩呢!」

「小藕看看它的性別呀?」夏藕一臉莫名,難道在古代女子同公馬,還「有別」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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