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純純見色起意(1 / 2)
陸裴易,今年三十二歲,十九歲出演《暗燃》中男一喬川,電影上映之後票房大賣,一炮而紅。
他憑著爐火純青的演技,把少年演的入木三分,拿下人生第一個影帝,可謂是出道既巔峰。
後來又出演幾部電影,是史上第一個累計票房過千億的男人。他這麼成功,他的長相和他精湛的演技缺一不可。
本來是演藝圈神話一般的男人,卻在二十五歲那年宣布退圈。
男粉女粉哭碎了心要他不要退圈,他毅然決然地退出了演藝圈。
退圈不久便爆出他開公司的新聞,他很會做生意,運勢很好,前幾年已經成功上市。
唯一奇怪的事,陸裴易資料當中說他是孤兒,自小在孤兒院長大,有一個妹妹,在醫院裡躺了十幾年。
但是在她的印象中,陸裴易不是孤兒。
喬落把手機收下,男人的臉深深烙印在她腦海裡。
第一次見到真人,他的那雙眼睛簡直就是溺死人的海,他的聲音也很低沉撩人。
這麼帥的男人,她要不要沖一沖?這可是第一次見到想讓她主動出擊的男人。
以前隔著屏幕看沒能被吸引,現在被吸引了,不動是王八。
她不當王八。
一個小時後,喬母趕到醫院來,辦完出院手續,就解釋怎麼回事。
她昨天摔倒有點輕微腦震盪,才讓她住院,想要住院還是出院都是她本人決定。
回到家,喬落紮進自己的浴室。
雖然現實世界她才一天沒洗澡,但是在遊戲世界裡可是三天洗一次,她心理上接受不了,必須要把欠的完全洗回來。
天氣還是有些冷,她開著暖氣,洗了個澡後泡在浴缸裡。
熱水流過她的全身,緊張的神經慢慢得到放鬆。
洗完澡,保姆已經提前準備好了飯菜。
菜都是她愛吃的。
喬母坐在一旁,四十幾歲的女人沒有一點臃貴,反而身材很好,狀態也不錯。
喬落撒嬌一般抱了一下喬母,讓喬母手足無措地拍拍她的背。
「怎麼了?這麼大還撒嬌。」
「在媽媽麵前,我永遠都是小寶貝。」喬落嬌嗔地笑笑,嘴甜的緊。
「是是是,我的小寶貝,吃飯吧。」喬母端起飯碗給喬落夾了一筷子的青菜。
喬落不是很喜歡吃青菜,每次喬母給她夾了,她都要給她夾回去。
這次也不例外。
「吃青菜,對身體好。」喬母又給她夾回來。
這次喬落老實了,乖乖地吃完碗裡的青菜。
「喬落,虞怡來找你了,說還是想跟你聊聊。」
虞怡是她大學朋友,兩人之所以鬧掰是因為一位男人。
那個男人真t當人,想接近她沒機會,就去接近虞怡,最後把虞怡甩了,還大言不慚地說是自己勾引他,所以他才會提分手。
喬落真就是第一次見這種極品男,自導自演了一出戲,偏偏虞怡還相信了,跟她關係直接鬧僵。
這都出來工作了,為何虞怡會突然聯係她,還是在出了林梅那件事之後。
「媽,有聯係方式嗎?我也想跟她聊聊,當初她誹謗我,還差一句道歉。」
喬母把手機遞給她,她在通訊錄裡找到了虞怡的聯係方式。
「那個女孩子我不喜歡,一看就知道她心術不正,你也別跟她走得太近。」
喬母說完,優雅地吃飯。
她之所以把聯係方式留下,僅僅是知道她的女兒對那件事還耿耿於懷。
解鈴還須係鈴人。
吃了飯,喬落回到自己房間。
每個人心裡都有一個安全區,她的房間就是她覺得最安全的區域。
隻要在這裡,她就不用感到害怕。
喬落拿出手機給虞怡打電話,響了一會兒那邊接通。
「虞怡嗎?」
「你是喬落?」虞怡的聲音聽起來非常激動,好像等她的電話已經等很久了。
她那邊時不時還有其他聲音發出,隻不過她聽不清楚,像是酒杯碰撞的聲音,又像是玻璃摔碎的聲音。
喬落握著手機往床上一躺,不知道該說什麼。
許久未見麵和聊過天的人,她其實不知道怎麼活絡氣氛,哪怕自己想見她也不知道怎麼開口。
兩人都安靜著,她在仔細聽那邊是什麼聲音。
虞怡久久沒有聽到她的後話,不打算跟她敘舊,而是直奔主題,「喬落,你也進入那個遊戲了嗎?」
喬落僵直了身體,呼吸一窒,握住手機的手失了力,手機滑落在床上。
她立馬撿起來,急促地說道:「虞怡,明天有時間嗎?我們見一麵,我想問你一些問題。」
虞怡沒有片刻猶豫,回答:「好,明天下午一點半,我們在遇見咖啡店見一麵。」
喬落還沒有回答,虞怡很急一般把電話掛了。
遇見咖啡店在她們學校外麵,裡麵養了很多貓,作為擼貓人士,虞怡特別喜歡去那裡。
兩人還沒有鬧掰之前,經常被她拉著去遇見咖啡店。作為愛看帥哥的女人,她沒多拒絕,因為也有一些帥哥來拍照。
隻不過喬落眼光有些高還是那些男的不夠帥,那麼多男人她就沒看上一位。
在她潛意識中,她一直在等一個人,隻是她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樣子。隻知道他非常帥,帥到她看一眼就認定他。
今天她遇見陸裴易,她的心髒有著前所未有的心跳頻率。
她感覺她要等的人已經等到了,那個人就是今天看到的陸裴易。
喬落把手機往床上一放,頭枕在枕頭上,各種想法跳出來,本來還不困的她,想了太多就陷入了睡眠。
等到她醒來,外麵天都黑了。
這一覺睡的非常好,沒有傻逼擾她的睡眠,醒來也不是那個家徒四壁的土泥巴房子。
她爬起來換了身衣服,打算約著她的小姐妹出來吃飯。
她有一個認識幾年的朋友,叫做程瑾。
兩人關係很好,雖然經常鬧矛盾,但是矛盾不會超過二十四個小時。
哪怕喬落經常被程瑾一些所作所為氣到覺得這段友誼堅持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