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1 / 2)
哪怕已經遠離了監控攝像頭能監視的位置許青林也依舊沒有放開攬著李詩情的手。
不過僅僅是出自那為數不多的求知欲。
內膽與李詩情一樣都屬於沒有談過戀愛的許青林剛剛那些對李詩情做出的一切親密舉動都是參考的一些戀愛行為學。
作為作家,想讓作品中呈現出不一樣的色彩,那情情愛愛自然是不可缺少的因素。
所以他曾經鑽研過這種對於人類生活中來講過於無用的情感,但最終還是以未得到想要的答案就對了。
——
「詩情,你剛剛沖動了喔~」
少年邊走,邊俯下身用毛茸茸的腦袋蹭蹭李詩情的側臉。
他身形算是高挑,雖然與肖鶴雲相比差了點,但總歸比李詩情高了半頭。月匈膛不算寬也單薄,像是隨時會被風吹走。
而關於現在也沒有改變這個略顯親密的稱呼,可能是玩角色扮演有些上癮。
李詩情有些不知所措,但依舊沒忘記正事:「為什麼不讓我報警?」
一旁的「假?電燈泡」肖鶴雲見他們的互動隻認為刺眼,見已經到了沒有監控的地方便上手將二人扒開。
許青林挑高眉毛,忽然認為自己好像明白了什麼。
——這小子喜歡李詩情啊。
「啊啊,麵對警察很麻煩不是嗎。」被分開後,他先是毫無意義的哼唧兩聲,然後非常平淡地向說道。
「要是被鎖定成嫌疑人絕對找不到什麼線索吧,況且從警局到跨江大橋至少有半小時的路程,現在報警也來不及了吧。」
李詩情皺著眉有點乾著急,最後跺了跺腳。
「那、那我們總不能什麼都不乾吧,難道就看著那一車人被炸死嗎。」
許青林語塞:難道這次那一車人被炸死就是真被炸死了嗎,我們不還在循環嗎,你就不能有點計劃和部署嗎。
此時幾人已經走到五緣灣港口能夠觀望到跨江大橋的地方,停下腳步。
「當然不是,你沒警察說嗎,他們會詢問沿途下車的所有乘客,而我們正好可以趁被叫去警局的功夫了解爆炸中的逝者家屬,然後逐個排查這個炸彈持有者啊。」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許青林舔了舔自己的上唇,疲憊感湧上心頭。
他背靠著石製圍欄,用手一撐跳起來直接坐了上去,麵對著二人。
少年身後是看不清輪廓的烈陽,光穿過幾億千米觸扌莫到他的身體,投下一片淺淡的倒影。
溫和的風挾裹著秋日獨有的溫度拂過那人的發絲,將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清香送入二人的鼻腔。
柔順的發絲撥亂了許青林眼中星星落落的笑意,不斷有翩躚而模糊的暗色撫過臉頰,撩動觀者的心弦。
經過多次相處,好不容易對「美顏暴擊」產生一絲抗體的李詩情和肖鶴雲二人非常默契地將別過頭,將全部注意力放在遠處的跨江大橋上。
「所以…現在我們等著警方的電話就行?」可是因為好不容易空閒下來,肖鶴雲望著45路公交車還沒行駛上的跨江大橋,恍惚地問。
許青林側目瞟他一眼,一本正經地笑道:「要是你想在這裡跳個水助助興的話也是可以的。」
少年黑曜石似的黑瞳裡落滿了星光似的明朗。
「不過希望你會遊泳。」
一個並不怎麼好笑的冷笑話。
肖鶴雲尬笑兩聲,含糊地點了點頭,搭在欄杆上手不斷捏緊又摩擦也沒說一句話。
……
幾人接著觀望半晌,遠處橋梁上不出意外地響起了一串爆炸聲。
確確實實地親眼目睹有濃濃的黑煙飄升起時,許青林從欄杆上跳下來,拍了拍手和落灰的衣服。
「走了,」他對另外還沉浸在爆炸裡的兩人說道,「換地方吧。」
李詩情思緒有些混雜,隻是迷迷糊糊地點頭。
「去哪?」肖鶴雲表示疑惑。
許青林正打算邁開步子的腳頓住,詭異的沉默了。
雖然說他並不算什麼路癡,但沒去過或者不熟悉的地方也一樣找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