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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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劇情走向,女配馬上就要說出最作死的那句「你若不娶,我便自殺」的台詞了。

而此刻的溫阮。

她平靜又陌生地看著紀知遙,輕輕地割了一縷青絲,連著他的劍一同放下。

「祝你們xing福鴨。」溫阮說。

紀知遙眼中閃過一縷疑色,先看桌上的長劍和青絲,再才看臉色仍自緋紅的溫阮。

溫阮纏他,足足三年,他煩不勝煩。

可礙著溫家靖遠侯的情麵,他一直不能過於疾言厲色,隻是冷漠處之。

若不是她今日做出這等荒唐之舉,他也不會將話說得那般難聽刺耳。

可現在?

她是不是又準備搞什麼名堂?

溫阮抬手捧了捧自己發燙的臉頰,心裡知道這個藥該怎麼解,畢竟她看過書。

而且原主準備的藥量也不大,因為原主不想讓紀知遙完全失去理智,她希望她的紀哥哥記得今日這事兒是與自己發生的,記得自己比盛月姬好。

溫阮服了溫阮。

「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拜拜。」溫阮又說。

紀知遙:「……」

溫阮沖他點了下頭,算是告辭,邁步往外,知道怎麼解這個藥是一回事,能不能找到解的地方又是另一回事了。

得抓緊,她可不想一來這書裡,就成功融入《韻事》的風流基調。

「你到底想乾什麼?」紀知遙叫住她:「三年了你還不懂嗎,除了月姬,我不會娶任何其他女人,尤其是你!」

尤其是我?

我很差嗎?

溫阮頓步回首,歪頭瞧了紀知遙一眼。

原主今天這事兒的確乾得糊塗,可她本性卻不壞,紀知遙你這樣折辱一個女孩子,有點過份哦。

溫阮禮貌地笑說:「請安陵君放心,我溫阮嫁豬嫁狗,不嫁安陵君。」

紀知遙眼中的疑色又添一重,她叫自己安陵君?而且嫁豬嫁狗,不嫁安陵君?

但溫阮卻不能再跟他叨叨逼下去了,藥效越來越明顯,她感覺有什麼奇怪的音節就在自己喉間,馬上要呢喃出聲。

她扶牆而出,骨中使不上力,足上癱軟如泥,錯步踉蹌。

事發地點是在一處奢華的酒樓,擱現代,那就是原主開好了房,買好了藥,準備做好事,結果卻被紀知遙一通嫌棄加鄙視。

也難怪自此事後的原主一度消沉,走向極端。

眼前人影昏花,跟紀知遙說那些話,溫阮已是強弩之末的死撐,此刻心氣兒一鬆,她有些撐不住了。

她不敢往人多熱鬧的街市走,畢竟這副樣子看上去實在不大雅。

迷糊間走到一間清靜的館舍,她隱約看到館舍牌匾上有個「漁」字,那應該是有水池的吧?

跌跌撞撞地推門進去,她扌莫到一個堅硬的月匈膛。

平時倒沒什麼,可此刻,她很難說把持和矜持。

堅硬月匈膛的主人微抬下頜,將滿是鮮血的手往身後放了放。

他玩味地看著神智不清,一看就是吃錯了藥的溫阮,語氣莫明:「溫姑娘?」

「你這裡,應該有水池吧?」溫阮抬起一雙水霧朦朧的眸子。

溫似薄香,軟似春水。

僅剩的理智告訴溫阮,這人知道自己是誰就好,畢竟溫家的家世還是很拿得出手的。

除了紀知遙不把自己當人,別人都不敢怠慢半分。

可下一秒,溫阮的手就有些不聽使喚在他堅硬的月匈膛上軟軟撫過,如繡娘理絲線,也如春風搔柳葉,曖昧繾綣。

溫阮當下心想,這算性騷擾嗎?抱歉,我也不是故意的,我的手有它自己的想法,你可以不要告我嗎?

男人眼中的玩味之意更深。

「你是要水池,還是要……」他輕笑了下,還是要,男人?

溫阮膝下發顫,險些軟倒。

男人的大手輕勾,扶住她纖細柔軟的月要,在她淺色的衣衫上留下一道血紅的痕。

他掌心的溫度隔著衣料傳來,讓溫阮一陣心悸。

溫阮用力地咬了咬下唇,本意是想讓疼痛感刺激自己清醒些,結果刺激是另一種刺激,清醒卻是不存在的。

「水……」溫阮死守最後一絲理智,含糊不清地喚道。

天旋地轉間,她感覺自己被人抱起。

完了,還是要成功融入《韻事》的風流基調了。

算了,也沒多大個事,就當嫖了一回吧,大不了事後給他點補償。

作者有話要說:  我來了我來了,我帶著軟軟來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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