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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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宮,廣陵殿。

「可知賈臻為何突然改口?」雍容華貴的皇後娘娘還是飲著蜜漿。

「不知。」女官答道, 「但想來, 總是與溫府有關的, 巧的是安陵君也被卷入其中。」

「是挺巧的, 不過算溫阮命好,此事竟也無風無浪地過了。」皇後擺弄了一下手邊的花束。

「娘娘要讓人盯著溫府大公子麼?」

「你是巴不得本宮的外甥和外甥女下監牢?」

「手下知錯。」女官尷尬地低下頭。

「罷了,就這樣吧,也不過就是個京中趣談, 過幾日大家也就忘了。」

皇後娘娘她執起剪子,剪了朵開得不甚好的芍藥扔在地上。

同樣對賈臻改口之事有疑的人, 還有被所有人懷疑著的溫北川。

但溫北川很怪異地選擇了, 不解釋,不追問,不細查。

藍綣不明白溫北川這麼做的原因,殷九野便告訴他:「所有人都認定了溫北川為他妹妹不惜濫用權力,逼迫賈臻改口, 那麼, 還有人敢惹溫阮嗎?」

「小人明白了。」藍綣好笑,溫府的小妹可真是個寶。

「不僅如此, 這般下來,眾人大概也會以為,溫北川不過爾爾,沒什麼能耐,隻能用這種粗暴的法子保護他妹妹不遭牢獄之災, 是個庸才,他精著呢。」

「公子智慧。」

殷九野支著額頭笑,這個溫北川,到底藏了多少東西呢?

聽白樓,雅苑內。

盛月姬豁然起身:「你說什麼?溫阮帶人砍了賈臻的雙腿?還驚動了京中守備軍?」

「正是,但不知何故,賈臻忽然在今晨改口,說並非溫阮所為。」紀知遙斜靠在椅子裡。

「她便無法無天到這等地步了嗎?」盛月姬忽覺後怕,溫阮行事如此狠辣麼?

「靖遠侯與陛下乃是總角之交,宮中皇後與過世的侯府夫人當年並稱阮氏雙姝,姐妹情深,溫阮本人在陛下麵前更是極為得寵,便是宮裡的幾位公主,也不如她更得陛下喜愛。」

紀知遙坐起來些,看著盛月姬:「她早該如此無法無天了,一直到今時今日才拿出這等氣魄,我倒是覺得,她足夠忍讓了。」

盛月姬蹙眉看他:「你想說什麼?」

「我想問你,賈臻之事,你可知情。」

盛月姬知道此事事關重大,昨夜京中守備軍出動,亦是她萬萬沒有料到的,所以不敢搪塞紀知遙。

她說:「賈臻給溫西陵下寒石散的事,他是在做完之後才告訴我的,在那之前,我並不清楚。」

紀知遙點點頭:「最好如此,否則,溫阮下一個要提刀上門的地方,就是你這處了。」

「她瘋了不成!我聽聞溫西陵病情已有好轉,她便要拿這麼多條人命為她二哥報仇嗎?」盛月姬失聲道。

紀知遙卻笑:「你才發現,她是一個極其護短的人嗎?連身邊的一個跟班,她都不許你染指,敢動到她兄長……賈臻死也不冤。」

紀知遙站起來,閒閒邁步,走到盛月姬身邊,勾著她的月要撞進自己懷裡,低頭看著她的眉眼,笑說:「安份點,溫北川可不會為了你,跟他妹妹決裂。」

盛月姬心下一緊,「你在說什麼?」

「你以為我不知道,從前些日子起,你就派人去溫府請溫北川過來?相信我,在溫阮怒意平息之前,他不會再來你這裡了,以後……也說不準。」

「還有,當日仕院門前,溫阮的話我始終有疑,你當時找上溫北川,莫不是為了激我吧?」

盛月姬聽到這個問題卻柔柔一笑:「除你之外,你還見過我對別的男人如此用心麼?」

「那我可真是榮幸。」

紀知遙鬆開盛月姬,負手走了。

走到門口看到了規規矩矩坐在那裡低著頭的畫嵬。

他拍了一把畫嵬的肩,卻也沒說什麼。

他昨夜闖進靖遠侯府想阻止溫北川行凶,也不過是因為他深知京中守備並非為救賈臻而去,是想當場拿人抓住溫阮,對其不利,或者說,對溫北川不利。

所謂情敵,不過是句玩笑話,平日裡鬧騰兩句也就罷了。

不論是他紀知遙還是溫北川,朝中之人,都斷不可能為了一個女人爭到生死相見,隻有利益,才是朝堂上的永恆話題,那是關乎生死的東西。

若昨日靖遠侯溫府真的出了事,他這個安陵君今日也未必能如此閒適。

片刻後,盛月姬換了身衣裳出來,不見了方才的慌亂和無措,依舊是那個風情萬種的盛妖孽。

她對畫嵬說:「乖乖在這裡等我,我很快回來。」

畫嵬點點頭,將身邊的油傘遞給她:「外麵下雨了,月姬姐姐。」

「嗯,乖。」盛月姬親了畫嵬的臉頰一口,畫嵬立刻羞得耳根都要紅得滴血。

盛月姬撐著傘,走進賈府。

他躺在床上,有一個身形單薄的女子正在照料他。

「滾出去!」賈臻用力地推開那女子。

「賈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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