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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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阮抬了下眉尖,往下看去, 是首艷i詩。

「粉香汗濕瑤琴軫, 春逗酥融綿雨膏。浴罷檀郎捫弄處, 朱砂一點醉櫻桃。」

是寫女子酥月月匈之作, 露骨艷i情, 沒有署名, 給人留下了無盡地發揮空間。

而且字跡工整,如同刻印, 想來如果要按著字跡去尋人, 是尋不到的。

對方心思縝密啊。

溫阮, 好他媽生氣哦。

盛月姬你就沒點高明點的手段嗎,這麼下作這麼髒, 我跟你過招都覺得很丟人誒, 好不好?

「別看了!」殷九野一把奪過溫阮手中的詩句,扯得粉碎,臉色陰沉得要滴水,眼中殺意逼人。

別說,他這樣蠻嚇人的,那日去賈府溫阮閉著眼睛沒瞧見,如今望著, 總覺得這個阿九好像挺有威勢的樣子。

溫阮笑了笑,抬頭望望,看到這些紙四處飄散,不少弟子手中都有, 他們一邊看著紙上的詩,一邊望向溫阮這處。

「別看了,你們別看了!」於悅一看到紙上的東西就氣得上了頭,騎著馬到處搶著別人手中的詩紙。

「我去,這誰寫的?好騷啊!」

「不會是……陰夫子吧?他兩天天走那麼近。」

「瞧這句,纖足柔荑膚如凝,**蝕骨不足惜,我草,這是扌莫過了啊!」

於悅急得眼淚都要出來了,紅著眼睛罵:「給我!別念了!」

「唉於悅,你跟溫阮關係那麼好,你不會是知道這事兒吧?」

「你放屁,這些詩不是寫給溫阮的!你他媽瞎啊!」

「你才瞎,沒看到上麵寫著贈溫阮啊?」

於悅罵不過他們,架起手中彎弓搭上了箭,寒聲說道:「你再說一句試試?」

野蠻有野蠻的好處,麵對著於悅手中的弓箭,他們倒是真的不敢像之前那樣放肆了。

於悅舉著弓箭掃了一圈:「把你們的手裡的詩給我交出來!呂澤瑾,去收!」

呂澤瑾的臉色極其難看,甚至手指有些發抖。

這些詩他見過,在盛月姬那兒。

不是寫給溫阮的,是有人寫給盛月姬的,他曾問過盛月姬是誰寫的,但盛月姬沒有告訴他。

如今這些詩出現在這裡,呂澤瑾知道,這事兒跟盛月姬脫了不乾係。

他低著頭,沉默地收著四處散落的紙張,心情沉重,腿如灌鉛。

……

溫阮聽著看著這一切,心下有些感動,於悅可真是個好姑娘,然後望了殷九野一眼。

殷九野眼色極危險。

溫阮拍拍他的肩:「麻煩把你心裡那頭殺戮怪獸關一下。」

殷九野卻道,「你可不是忍氣吞聲之人。」

「那是自然,對了,這詩你以前看過沒?」

「太傅寫給盛月姬的。」

「果然啊。」

「現在是說這些的時候?」

「我這不是為了分散你的注意力嘛。」溫阮很無辜地看著他:「我怕你沖動。」

「姑娘尚未下令,在下豈敢動刀?」殷九野都服了溫阮了,這女的是修過佛吧?

「是個好跟班,今天請客我給你加多兩個菜,你隨便叫。不過事已至此,想辦法解決就行。」

溫阮牽了下韁繩,對殷九野道:「幫我過去於悅那邊唄,不是說這踏雲脾性溫馴,最通人性嗎?怎麼不聽我的話啊。」

殷九野聽她語氣平淡,不似動怒,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不生氣?」

「氣的,汙我清譽,怎會不氣?」

「那你?」

「氣歸氣,頭腦不能亂,先過去吧。」

兩人往於悅那邊去時,紀知遙縱馬向前,手中馬鞭一卷,重重地抽在地上,揚起一陣塵土,他臉色陰沉地說:「敢有私藏者,一律打作詆毀侯府清譽,按律杖責三十大板,發配邊疆!」

這話說得嚴重,安陵君的威風足以嚇到這些毛頭小子,隻是他們仍難掩麵上的揶揄嘲笑,三三兩兩低聲竊語。

有膽子大的問了一句:「紀將軍您不是一直挺討厭溫阮的嗎?」

紀知遙一鞭子抽過去,抽在那人臉皮上,留下一道血痕,他冷聲問:「你說什麼?」

「小子知錯!」被抽的人捂著臉連忙跪在地上。

紀知遙收回馬鞭,回頭看了溫阮一眼,溫阮正不急不慌地往這邊來。

溫阮抬眉,低身對殷九野說:「他在乾嘛?」

「在替你鳴不平。」這話說得怎麼那麼生氣呢?

「那倒不需要。」溫阮撇了下嘴。

「有一個最簡單的辦法解決此事。」

「把這些人殺盡了。」

「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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