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大幕即將拉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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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猶如白駒過隙,短短數載不過雲煙過眼,轉眼間已經走過了兩個春秋冬雪,現在已經是皇歷十八年的春天,他今年正好十五歲。

春天乃萬物之始伊,冰河解凍,樹林吐露新芽,小孤村呈現出一派高山流水人家的祥和景象。

這兩年寒風雪每日在密林中狩獵演武,在生死之間無盡徘徊,不斷激發身體潛能,疼並快樂著,他很享受這種時光,在忙碌中心無旁騖,沒有肩負的重任,更沒有注定的恩怨陳仇,在忙碌中享受著心靈中的片刻寧靜。

星河倒轉,滄海桑田,這個世界每天都在發生著巨大的變化,它像一頭沉睡的野獸,說不定下一刻就會張開深淵巨口,吞嗜一切。

夜沉如水,群星隕落,這天地就是巨大的幕台,大幕即將拉開,一場新的變革即將到來。

連綿的群山隔斷了紛紛擾擾的人間煙火,更隔絕了朝堂與江湖,真的能這樣,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天下之地,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寒風雪利用兩年時間踏遍了密林的每一個角落,擒狼獵虎,殺黑熊,鬥巨豹,在林中漫步,在林中奔跑,他是這片密林的王者。

兩年的時光可堪滄海一瞬,又好似歲月悠悠。既有歲月回首的淺笑,更有碌碌無為的苦惱。可嘆歲月蠻匆匆,又惜時光太漫長。

寒風雪在矛盾中渡過了這兩年,時而沉浸於歲月靜好,時而恨不得時光飛逝,自己快點長大。

人都是這樣,成長的歷程的都有各種各樣各樣的苦惱,有時候恨不得永遠長不大,有時候又期待明天早點來到,他終究還是長大了。

剛毅陽光的臉龐上掛著一對深邃,略帶幾分憂傷的明眸,古銅色的身軀肌肉勻稱密布,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

他最喜歡做的事兒,就是堂堂正正的碾壓麵前的一切阻礙,不退縮,不害怕,隻要他想去,那便去。

重沉槍在他的手中愈發的烏黑鮮亮,槍勢迅若奔雷,重如泰山,大開大合,盡顯陽剛,力可開山斷石,技可穿針引線。

他氣力內斂,渾身氣血充盈,身體力仿佛有無窮無盡的力量,終究無法外放,不管怎麼練都無法寸進,或許是機緣未到,睡在林中的大樹上,聆聽山間的鳥獸蟲鳴,看那山間呼嘯的清風,樹欲靜而風不止,他的心在動,他的心始終靜不下來。

靜不下來又如何,那便不靜了,生命在於運動,好男兒人生在世,哪個不是轟轟烈烈,平平靜靜那該有多無聊啊。

夜空中的星象在不斷地變化,他每日都在密林中等待。命運的車輪,不會忘記每一個人,冥冥中都在指引著方向,就看我們自己自己如何選擇。

我們每個人都在等待一個契機,或許是屍山血海,乘風破浪,亦或是莊康大道,一片坦途。

夜色更加深沉了,遙遠的青霜古道上正在上演著一出絕命追逃大戲。

馬車飛速行進,劇烈的馬蹄聲不斷的震顫,馬車早已不復當初的繁華,外璧上滿是刀傷劍狠。

這是青國的車隊,馬車裡麵坐的是青國的二皇子青洪,正襟危坐,眼眸裡滿是星辰和大海,一身青紅衣袖,滿目蒼穹意欲。正好和馬車中的青衣形成鮮明的對比,恬靜,淡雅,脫俗。

青霜世代交好,一個月前,霜皇六十大壽,青洪帶著小公主前去賀壽,奈何青皇病重,隻得火速回國,既是為了那虛無縹緲的皇位,更是為了自保。

生在皇家,又有誰能夠獨善其身,兄弟反目,骨肉相殘,屢見不鮮,又有誰不想榮登大寶,隻有自己強大起來,才能更好的自保。

這一路上他們歷經萬難,越過重重關隘,躲避次次圍殺,青國的皇室爭鬥已經拉開,鞭長莫及,力有不逮,他必須回去。

望著馬車外,麵色蒼白無力的幾個零散護衛,心裡默問自己,真的能回得去嗎。想當時何等意氣風發,一行人策馬而行,隻因沿途的圍殺,大多數人都已經馬革裹屍客死他鄉。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這一路將麵臨無盡的圍殺,皇城的那些人是不會讓他回去的,這隻是一個開始,他的人幾乎消耗殆盡了,他該如何麵臨即將到來的危機,他不會走邊境,那裡他麵臨的隻有死亡,他隻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連綿的群山,小孤山便是必經之路。

他明白他能想到別人也會想到,他別無選擇,或許可以隱姓埋名,遠離廟堂,苟且一生,他辦不到,天生的上位者,永遠不會輕賤的虛度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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