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二三章 洗白之後距離殺青就不遠了(1 / 2)
伴隨著白的演講開始,在場所有人的心情都經歷了一波過山車,同時,通過白平靜的敘述,名為安哥拉曼紐的藍人的身影,越發立體,越發偉岸,越發高大!
生前,為了證明全世界的人所擁有的善性而被愚昧的村民以儀式強加上安哥拉曼紐的惡神之名,負擔起了全世界的罪惡。
成為了「惡」的祭品。
六千年來,始終在那座山頭,作為絕對的惡被這個世界的人類輕蔑地拷問著,即使連村子都不復存在之後,他也依舊被束縛在山頂,眺望著人類的生活,人類的醜惡,人類的喜悅還有溫暖的光芒。
遙想著自己並未能得到的東西。
自兩千多年前,地球第一次遭受大筒木的入侵之後,曾經輝煌過的人類史便開始一點點衰退,直到一千多年前,第二組大筒木——輝夜與一式降臨地球。
輝夜獨吞經過千年已經結果的查克拉果實並背刺一式,切斷了與宇宙中的大筒木之間的聯絡,最終誕下羽村羽衣兩個子嗣。
兩兄弟跟輝夜反目成仇,一場持續了數月的大戰讓這個世界殘留的數千年的輝煌的人類史徹底消失了蹤影。
這也導致,這個世界直接倒退回了最為原始的農耕社會。之後,羽衣成為了所謂的六道仙人,將查克拉推廣至全世界。
至此,這個世界正式進入了忍者紀元。
因為大筒木沉香在千年裡不斷地挑撥忍者之間的戰爭,導致忍者之間的仇恨與他們自身的罪孽越來越深重。
從戰國時代開始,在忍者的認知裡,災惡一詞,不再指代虛妄的沒有實際存在的災惡,而是有了切實存在的實物。
——敵對的忍者。
所有的仇恨,所有的憤恨,所有的惡都有了具體的指代,那就是敵人,也就是忍者本身,或者說忍者這個係統。
這也導致,這一千年來,他所接收到的惡越來越少,並最終無法維持封印,於十七年前徹底掙脫了結界獲得了自由。
他漂洋過海來到了忍界大陸,在忍界的旅途中看到了忍者的罪惡,看到了這個已經扭曲的世界無法消除的人類惡。
這樣下去這個世界會毀滅。
他得到了這樣的結論,奇怪的是心裡卻沒有感覺到任何輕鬆,而是陷入了深深的擔憂之中,即便這個世界早已被忍者扭曲。
如果能再一次地讓這個世界將所有罪惡加之己身,這個世界就能再一次地得救。
從一開始他就是這麼想的。
也並不僅僅是因為這個,他知道總有一天自己可能會無法抑製自己內心的殺戮欲望與對人類的報復心而毀滅這個世界。
所以,為了這個已經麵目全非的世界的存續,他一邊旅行見證忍者的罪惡,一邊獨自思考著所有的可行之法。
「……殺老師真的很天真,明明可以通過破壞、殺戮等行為再一次地讓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人再一次地強加到自己身上,卻偏偏選擇了這樣「溫柔」的不會傷害太多人的方式。」
聽到這裡,所有人都意識到了什麼,轉過頭看向那顆依舊矗立著的神樹。
「難…難道說……」我愛羅童孔地震,想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可能性。
「連接了這個世界所有人,能夠讓所有人陷入不會蘇醒美夢的無限月讀,這一次,因為殺老師的布置發生了一點變化,所有人都在夢中注視著這個現實……」
說到這裡,剛剛平靜了沒有多久的白,再一次地潸然淚下,哽咽了起來。
「一切…一切都按照殺老師的預想進行著,現在無限月讀之中的所有人,就如同六千年前的愚昧村民一般,再一次地將所有罪惡施加在了他的身上,這也是唯一的封印他的方法,他從開始就知道。」
這一刻,所有人都明白了。
所以他才會以合作的形式加入曉,就是為了這一刻,就是為了這樣的結局!
甚至可以說,這場戰爭的一切都是他在暗地裡默默地推動著的!
「太過天真,太過溫柔,旅途中多次因為忍者產生的罪惡而於心不忍。在我小時候因為水之國的政策差點兒被自己的父親殺掉之時,路過的殺老師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我其實一直都不太理解為什麼那個時候殺老師要殺掉我的父親,如今我終於想起來了,那個時候,在父親要殺掉我的最後一刻我的內心產生了殺掉他的想法。
身為普通人的父親,是不可能在擁有血繼限界的我麵前活下來的,所以,在那個千鈞一發之際殺老師出現了,他先我一步殺掉了那個時候我麵前的所有人。
現在想來,他應該就隻是為了不讓一個懵懂的孩子因為忍者們的罪惡從而背上弒父殺親的罪惡,從而一生內心都因為那份罪惡所累。
我,君麻呂,香磷,我愛羅等等,大家都是在相差不多的狀況下得救的。因為看到了這個世界被大筒木毀滅的可能性,親自出現在這個戰場……」
「是…是因為這個原因才……」
綱手瞪大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
「不得不承認,那個時候如果不是他出現的話,我們是敵不過那些大筒木的。」四代雷十分中肯地說。
「一直…一直承受著難以忍受的痛苦,卻還天真地想要拯救這個世界,無法對痛苦的人視而不見。天真,溫柔而且嘴硬,這就是被冠以安哥拉曼紐之名的這個男人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