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瘋的瘋,死的死(2 / 2)
就連院子裡唯一願意幫助他們的一大爺,也被他們徹底得罪死了。
大家紛紛扭頭離開,別說幫他們了,哪怕是搭理他們一聲都覺得晦氣。
秦淮茹跟賈張氏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棒梗被帶走。
兩個人不死心的追了出去,何雨柱與閻家兄弟帶著棒梗去了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之後,裡麵都是熟人,何雨柱把棒梗的情況跟雷超說了一遍。
人證物證俱在,棒梗還是第二次乾這種事情,所以罪責判得很重。
賈張氏與秦淮茹過來詢問,還想嘗試著把棒梗給帶回去。
可是迎接她們的,卻是謝警官嚴厲的話語:
「今天晚上先收監,明天我們就把他送到少管所去!這種壞孩子,必須得有人來治治他才行!」
「作為長輩你們管教不了孩子,讓他成為了社會的蛀蟲,你們應該反思自己的行為才對!」
聽到棒梗要被送進少管所,秦淮茹的內心終於崩潰了。
連日來的打擊已經讓她身心俱疲,孩子是她內心當中唯一的支柱。
可現如今,她最大的希望棒梗也被送進了少管所,前途全毀了,她的心也碎了。
「哈哈……哈哈哈……」
「都怪我,都怪我當初嫁到了賈家……」
秦淮茹眼角飆淚,忽然放聲大笑了起來。
她指著何雨柱,邊哭邊笑,模樣有些瘋癲的說道:「傻柱,傻柱,早知道會有今天,當初我就陪你睡了。我要是陪你睡了,當了你的女人,是不是就不會有今天這種後果了?」
忽然,她神色一變,變得充滿了怨毒和憎惡。
「不,錯的不是我,是你!都是你逼我的!是你害得我們家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
「為什麼以前對我那麼好,不管我要什麼東西你都給我,從來都任勞任怨。可後來卻突然變了心,對我不管不顧了?」
「要不是你那個樣子,讓我產生了依賴,我就不會心裡那麼難受!」
何雨柱皺起了眉頭。
閻解放對何雨柱說道:「柱子哥,秦寡婦看起來狀態不太對勁啊?」
何雨柱淡淡的說道:「精神受了刺激,這個樣子很正常。」
忽然,秦淮茹大笑了起來,踉踉蹌蹌的跑出了派出所的院子。
很快,笑聲就傳遍了附近的胡同。
閻解放瞪大了眼睛:「柱子哥,不對啊!我看秦寡婦像是瘋了!」
何雨柱也看出來了,秦淮茹這是受不了打擊,精神出了問題。
不過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何雨柱一點都不關心。
他反而轉過頭對閻解放和閻解曠說道:「你們看到了嗎?這就是個教訓,當人一定要心智堅強。不能一點小小的打擊就崩潰。不然就會變成她這個樣子。」
閻解放和閻解曠眼神古怪。
好家夥,您這說的是人話嗎?
何雨柱伸了個懶月要,解決掉了棒梗這個小白眼狼,他的心情非常的愉悅。
「好了,事情也辦完了,咱們回去吧!」
他背著手,優哉遊哉的往回走。
而賈張氏此時癱坐在地上,則是徹底慌了神。
自從她兒子賈東旭死去以後,賈家就全靠著秦淮茹一個人起早貪黑的乾活支撐著。
賈張氏天天啥也不乾,好吃懶做,就知道辱罵秦淮茹是個掃把星。
可是現在秦淮茹眼看著瘋了,他們家沒有了收入來源,棒梗又進了少管所。
她也不知道以後日子該怎麼過。
第二天,秦淮茹並沒有出現在四合院當中。
「咦,秦淮茹怎麼不見了?她還欠我四塊錢呢!」
前院的李嬸憂心忡忡的說道。
張嫂對她說道:「我估計她是回不來了!剛剛我聽人家說,她因為棒梗的事情瘋了,大半夜的又哭又笑不知道跑哪去了。」
鄰居們都把這件事情當笑話來說,誰也沒有因為秦淮茹消失而感覺到日子有任何變化。
甚至因為院子裡少了這個名聲敗壞的女人,很多人都覺得心裡麵鬆了口氣。
女人們最開心,不用提心吊膽的擔心自己家的男人被勾搭過去。
後來,街道辦的人也過來問了一下這個事情,但最後也是沒有什麼結果。
有傳聞說秦淮茹在一個大雪的夜裡被凍死了。
也有人說,她雖然瘋了,但是模樣長得還算周正,被西山一個看墳的老鰥夫撿了去。
不過從那天晚上以後,四合院再也沒有人見過秦淮茹。
可誰也沒有在意,除了李嬸偶爾會提一句「她還欠我四塊錢呢!」
就再也沒有人過問。
慢慢的,李嬸都閉口不談此事了,大概秦淮茹真的是不會再回來了。
而沒了秦淮茹,賈家的日子更是過不下去。
這冬天比往年都要寒冷,秦淮茹在的時候,她白天去掃廁所,晚上做做縫窮的活勉強能養活一家子。
可是她走了,家裡麵壓根沒有人乾活。
賈張氏腦滿腸肥的,又貪吃又懶,根本不想出去找活乾。
可是家裡麵有三張嘴等著吃飯。
一連餓了好幾天,賈張氏實在是忍不住了。
她把附近家家戶戶都跑遍了,跪下來磕頭求人家施舍她糧食。
然而這些年賈張氏用她那張臭嘴成功的得罪完了身邊所有的人,根本沒有人願意施舍給她。
還是一大爺看在小當和槐花兩個女孩可憐的份上,給了她十斤混合麵。
沒過兩天,賈張氏吃完了這些混合麵之後,又過來敲一大爺家的門。
一大爺這一回終於是不耐煩了,直接把她給轟走了。
賈張氏在一大爺家門口撒潑耍賴,臉皮都不要了,可這一回一大爺是鐵了心不管他們家了,硬是門都不給開。
賈張氏就這麼折騰了兩天,家家戶戶對她更是厭惡到了極點。
最後賈張氏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隻好拿著一個破碗,帶著小當和槐花出門要飯去了。
也許是因為嘴太臭,又或許是因為太胖了,看著不像要飯的飢民,所以賈張氏要飯都吃不上一口熱的。
在這個零下十六七度的嚴寒冬日,某一天大雪紛飛,賈張氏在要飯的路子一下子跌倒在地上,然後就再也沒有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