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深居簡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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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車的警察也連忙從車上下來,快步奔跑著去追前麵的孫曉雙。

孫曉雙飛奔到萎頓在白色轎車旁邊的薑榮光麵前,一眼就看見薑榮光嘴裡在不斷往外湧出血沫,一見他這副慘樣,孫曉雙的表情立時就凝重了,連忙蹲在他麵前,沉聲問:「先生,你怎麼樣?你還能說話嗎?你知不知道剛才傷你的人是誰?」

薑榮光的目光已經有點渙散,聞言,他喉嚨裡發出謔謔的破風聲,嘴巴張了張,想說什麼,卻什麼都沒說出來。

他的左手抬了抬,似乎想抓住孫曉雙的手臂,卻在抬起一半的時候,又無力地垂落下去。

此時,剛剛開車的男警察趕來了,一見薑榮光的慘狀,就掏出對講機,準備幫薑榮光呼叫救護車。

孫曉雙嘆了口氣,抬手阻止他,「不用了!這人已經沒救了。」

彷佛是為了驗證她這個判斷,她話音未落,薑榮光的腦袋就忽然一偏,雙腿一蹬,不動了。

正在準備叫救護車的男警察:「???」

孫曉雙皺眉盯著薑榮光的屍體看了片刻,緩緩伸手過去按了按薑榮光的喉骨,表情微變,「難怪他剛才說不出話,他喉骨被打碎了。」

男警察眼神疑惑,「隊長,不對啊,就算他喉骨被人打碎了,應該也不會死得這麼快吧?我們剛剛看他被打,他這麼快就咽氣了,他身上是不是還有別的傷啊?」

孫曉雙微微點頭,目光下移,落在薑榮光的月匈口,她記得自己剛才在警車上看見這邊情況的時候,那個戴麵具的凶手,好像是先打的這人月匈口。

正常情況下,一般人打別人月匈口,赤手空拳的情況下,很難打死人。

而薑榮光月匈口的衣服還很完整,並沒有刀口,所以,應該不是死於利器。

她盯著薑榮光的月匈口看了一會,伸手拉開薑榮光的夾克衫拉鏈,眼下雖是冬天,薑榮光身上穿的衣服卻不多。

他開車的時候,習慣把車內空調暖氣開得很足。

因此,他身上衣服不多。

孫曉雙揭開他夾克衫下麵的秋衣,訝然發現他月匈口的皮膚上,有一塊又一塊麵積不大的淤青,還有兩處不僅皮膚淤青,淤青處還微微凹陷下去。

她皺眉伸手去扌莫了扌莫那兩處凹陷,眼神頓時變得很驚訝。

「隊長,怎麼了?你發現什麼了?」男警察很好奇。

孫曉雙眉頭緊皺,收回手,神色凝重,「斷了兩根肋骨,看淤青麵積的大小,不像是被拳頭打的,對了,你剛才看清楚了嗎?那凶手是不是用掌打的?」

男警察皺眉回憶,幾秒後,他的臉色也變了,「好像還真是用掌打的,隊長,你的意思是剛才的凶手會功夫?是練掌法的高手?」

孫曉雙表情凝重地起身,微微點頭,「應該真是掌法高手,一般人幾掌下去,不可能打斷這樣一個成年男子的兩根肋骨,而且剛才你看見那凶手是怎麼逃走的嗎?那麼高的圍牆,他輕易就翻過去了。」

說到這裡,她的目光不由看向不遠處的那麵圍牆。

男警察的目光也望了過去,「那圍牆最少兩米多高吧?」

孫曉雙:「至少!」

……

陳宇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兩點多。

回來的路上,他就把麵具和風衣都處理了。

打電話給薑榮光的那張不記名手機卡,自然也被處理了。

回到家,他先去浴室沖澡。

站在淋浴蓬頭下,任由熱水沖洗在臉上,他閉著雙眼,回憶今晚的行動,特別是最後打死薑榮光的時候,不遠處來的那輛警車,給他的心頭蒙上了一層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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