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第 131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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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

眾人順著聲音看向外麵,夏油傑斜著看了一眼最外麵的咒術師,「你想乾什麼?」

「夏油大人,這個金發男人不對勁,說不定就是烏鴉組織的人,我隻是不想他壞了您的好事。」男咒術師被夏油傑的眼神嚇得不輕,但還是壯著膽子說。

諸伏景光穿過眾人擋在安室透麵前:「他不是可疑的人,我可以保證。」

安室透有些扌莫不著頭腦,這人是誰?因為沒看清他的臉,景光的聲音還是經過智能聲卡偽裝過的,所以安室透沒有認出他。

不過,他看著前麵的人,總覺得這個人的體型好像很熟悉。明明是陌生人,突然出現在他麵前,安室透竟然也沒有想要防備他的心思。

看到諸伏景光維護著後麵的黑皮,夏油傑的心中就已經有了答案。

女咒術師有些不滿:「你到底為什麼要幫著這個男人?」

夏油傑阻止了其他人,咒術師們也都心領神會,很有默契地離開了這個屋子。隻不過剛才那個要攻擊安室透的男人,臨走前還是很不悅地瞪了他一眼。

屋裡隻剩下三個人,夏油傑對景光說:「你知道現在是關鍵時期的吧,如果這個人有什麼問題,真理的計劃就白費了。」

一聽真理的名字,安室透似乎就明白過來了,和他想得應該差不多,他們絕對不是敵人的關係。

那麼,這個男人

諸伏景光走到旁邊,三個人各站一個角。

安室透這才看清楚他的臉,是一張陌生的臉,不過總覺得有哪裡很熟悉。

諸伏景光:「這個人是日本公安,也是公安派去組織的臥底。」

安室透詫異地瞪大了眼睛:「你到底是誰啊,為什麼會知道?」

諸伏景光拽下脖子上轉變聲音的裝置,用自己的聲音說:「不認識我了麼,zero。」

這聲音他再熟悉不過,畢竟是從小就在一起的好友,「hiro?是你嗎?」安室透的聲音有些顫抖。

諸伏景光撕下了麵具,露出了他原本的臉。

「呦,好久不見。」

「你這家夥,這段時間你跑去哪裡了?」驚喜之後就是憤怒,安室透按住景光。他一直以為景光可能死了,不過心中又一直保留著一絲期望。

這麼多年了,景光才出現,他沒有死。

諸伏景光的肩膀有些痛,但也沒有反抗。

景光能理解他現在的感覺,在組織那樣的地方既要提心吊膽地做任務,還要在公安和組織之間周旋。

再加上他們已經很多年都沒有取得聯係了,安室透現在的反應也是意料之中。

諸伏景光拍了拍他的背:「這期間發生了太多事情,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總之,夏油先生不是敵人。」

夏油傑原本還饒有興致地觀賞著這兩個人的重逢戲碼,久別重逢他們會不會先打一仗以示友好?

然而並沒有,夏油傑想象中的雞飛蛋打並沒有發生。

反而是兩個人很快就抱在一起一副哥倆好的模樣,這兩個人的脾氣真是好過頭了。

夏油傑頓覺沒意思,對景光放下一句:「既然是誤會,那之後的事我就不管了,後麵就由你向他解釋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兩個人這才都冷靜了一點。

諸伏景光對他說:「我們出去說吧。」

等到安室透坐在最外麵的石階上時,他還是覺得有些不太真實,現在的一切會不會是那些咒術師的咒力導致的?

他不太了解咒術師的咒力到底是什麼原理,但總覺得這樣的場景像幻覺,如果是假的那隻有咒術師可以做到了吧?

「冷靜下來了嗎?你該不會以為你看到的都是幻覺吧。」論誰最了解安室透,那肯定是景光無疑了。

安室透扯了扯嘴角,這句話就對味兒了,不是景光還能是誰?

「話說你直接這樣出現在外麵真的沒事嗎?要不你還是把這個麵具重新戴上吧。」安室透有些不放心。

然而景光並不在意,覺得不戴麵具很透氣,反正摘都摘了。

他調侃道:「別緊張我了,盤星教的保密性很好的。這裡除了咒術師就隻有教徒會來,啊對了,還有你這樣天不怕地不怕的私家偵探。」

聽了他的話安室透也放鬆了下來,「那時候究竟發生了什麼?你這幾年都在哪裡?」

諸伏景光詳細地解釋了這些年發生的事情,雖不能把每件事都提到,但他盡量想通過這些事讓安室透放心。

——他很好,即使曾經一度瀕死,可現在還活的好好的。

接著,景光說到了正事。

諸伏景光告訴了安室透真理策劃的【祂】計劃,問他要不要加入他們。

「這樣會不會太冒險?」安室透低頭思考著,不過很快就想通了,「確實值得一試。」

「越是有風險的事情越是有很大的機遇,況且這次我們有多方麵的優勢,如果錯過這次,不知道還要等多久才能將他們一網打盡了。」諸伏景光說。

他轉頭看向安室透,「zero,你在那邊已經待了太長時間了,現在是時候回來了。」

回去啊

安室透微微一怔,他有多久沒聽到人說起『回來』這兩個字了。

自從進了組織做臥底,他的記憶被分割成兩個麵。

一麵他是走在刀刃上的臥底,隻要他失敗了,鋒利的刀刃便會毫不留情地劃向他的喉嚨。

另一麵,隻有午夜夢回時才會想起。那些日子裡張望的笑,隻有在夢裡才能懷念的青春時光和無法見麵的朋友。

回去吧,回到他人生的正軌。

安室透板著一張臉,嚴肅地問:「需要我做什麼?」

諸伏景光:「我和內田警官已經鎖定了警視廳中的臥底,不過臥底還什麼都不知道。而且除了內田警官和幾個靠得住的人之外,幾乎沒有人知道我還活著。現在隻需要你傳達一些消息給組織就好。」

「什麼消息?」

「組織的唯一希望已經破滅,他們接下來一定會把目光都集中在【祂】身上。不過組織對此應該會很謹慎,因為他們一旦加入進來勢必會暴露。」

安室透懂了:「你是不是想讓我在這之中再給他們加一把火,如果警視廳的臥底所傳達的消息和我帶回去的消息相差無幾,那麼朗姆和烏丸集團肯定會更加信任我,接下來」

「接下來我們就可以控製住組織裡的情報,將組織全部拉出水麵。」諸伏景光補充說。

然後他笑道:「這個計劃怎麼樣?」

安室透沉默幾秒鍾,忽然嘆了一口氣:「很妙,是她能想出來的辦法。」

兩個人在談完正事後還有些留戀地坐在原地,安室透低著頭看著一群正在搬家的螞蟻,很久沒有像現在這樣悠閒地做這種無意義的事了,一直緊繃的弦也終於鬆了一點。

諸伏景光也仰著頭,石階的兩側全是鬱鬱蔥蔥的樹,陽光透過樹葉露出點點光影,微風吹著也十分舒適。

「你離開組織後有沒有見過他們?」安室透忽然出聲。

他們自然是指警校的那幾個人,說來奇怪,安室透做臥底的這些年,為了收集情報換了很多假身份,每換一個假身份他就要換一份工作。

這麼多年了,他各種職業都做了個遍,加上私家偵探的身份,他也算是走遍了很多地方。

而這期間,他竟然一次也沒碰到過他們。真不知道該誇他的隱蔽工作做得好,還是應該笑他的機緣太小。

「你想見他們嗎?」諸伏景光的手撐在後麵,「他們都挺好的,班長和娜塔莉結婚了,兩個人很恩愛。鬆田已經是爆炸處理班的王牌了,不過脾氣卻不像以前那樣一點就炸。萩原還是老樣子,聽說這家夥在警視廳女警中的人氣很高。上一次見到萩原他還在抱怨——因為做了警察他都不能出去飆車了。」

安室透笑出了聲,他不可控製地回想起警校的時光,聽到他們一切都好他就放心了。

很快他猛地反應過來什麼:「唉?你見過他們了嗎?什麼時候,他們知道你的情況了?」

諸伏景光抿嘴笑話他反射弧真長:「我一直以真理的助理這個假身份活動,想不見到他們都難吧。有一次我陪真理去查案子,正好萩原和鬆田也在身邊,就這樣被他們發現了。至於臥底的事,他們早就猜到了。」

也是,真理遇到案子的幾率高的驚人。他們又都在警視廳,應該能常碰到。

安室透低下頭,他和景光一畢業就搞失蹤了,現在想想真的很沒有義氣。

他問:「他們知道後是什麼反應?」

諸伏景光嗤笑一聲:「氣壞了,尤其鬆田,他還說要等你回來後狠狠揍你一頓。」

安室透悶笑:「是鬆田說話的風格。」

「還有班長,他說我們兩個沒有來得及參加他和娜塔莉的婚禮,等到一切結束後,班長要再辦一次婚禮邀請我們兩個參加。」

安室透終於愉悅地笑出聲:「這應該是班長想和娜塔莉再秀一次恩愛吧哈哈。」

「可能吧,」景光慫慫肩,「所以啊zero,大家都在等你回去。」

「一定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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