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黃昏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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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中,兩人騎車並肩而行。

通過斷斷續續的交談,顧世忠基本知曉了朱順的大致個人情況。朱順,蘇州人,24歲,早他一年大學畢業,學的國民經濟統計專業。因為個人政治成見,大學畢業時沒有獲得國家的正式分配,成了一名畢業即失業的大學畢業生。他無顏麵在老家謀生,東躲xz了若乾個城市之後,實在混不下去,隻好求救於他的姨表妹。在表妹的幫助下,他來到了這座城市並謀得了一份職業,這份職業就是他在喝二兩酒館當一名學徒工。顧世忠知道朱順說的個人政治成見的原因,心有同感,都是曾經見證過歷史風暴的一批人物,想到自己曾經的擔心,心有戚戚,也不好說什麼,隻拿沉默應對。朱順態度很是坦然,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表現出了對當下很是滿足的意思。

一路上,朱順自始至終沒問要去那裡喝酒。顧世忠納悶,覺得自己夠成熟了,沒想到比自己小兩歲的朱順表現更為城府圓滑,甚至骨子裡帶有某種江湖意味。既然他不問,他決定也不說。二人似有某種默契,甚至在路口拐彎的動作都是一致的。好在路途不是太遠,能從路上看到前麵省行大樓的時候,因為周邊省行的大樓最高,最高也不過12層,因為高,很容易被從樹縫裡看到,朱順指了指大樓的方向,得意地說:「哥,我表妹子在這個大樓工作。」

顧世忠聽此,下意識地也伸手指道:「哦,不錯呀,看來你對這兒不陌生,常來吧?」他忽然產生了激動的情緒,禁不住扭頭看了下朱順,見他笑意盈盈。

「到門口的次數多,進去過的次數少。」朱順回道。

「來看你表妹?」

朱順哈哈兩聲,沒有作答,似有隱衷。

顧世忠這個時候還不知道,朱順的表妹對朱順來講還有另一個身份,她是他的初戀情人,並且兩個人還一直在戀愛著。

朱順與表妹同歲,因為親戚關係,兩人青梅竹馬,從打記事起二人就親得不行。孩童時代,男女打打鬧鬧、摟摟抱抱,沒有一個大人認為是逾矩的事情。朱順早熟,有一天無意識地抱著表妹示友好時,他忽然感覺到表妹身上似有一股強烈的電流傳到他身上,他內心深處立馬有種說不上來的顫栗感。這種顫栗既讓他有把表妹立馬推出去的力量,又有想把表妹吸進身體裡去的沖動,兩種力量一交錯,彼此抵消了各自的動能,他抱著表妹像是僵住了的一尊雕塑。他第一次聞到了表妹身上有淡淡的花香味道,像玫瑰,也像丁香。要不是表妹善意的拍了他幾下臉蛋,開了他幾句玩笑後,他還不知道抱著她的身子要待多久。那次,他陰顯感覺到了表妹的身子好溫,好軟。那次以後,直到表妹主動地靠近他以前,他再也沒有擁抱過表妹一次,即使她求擁抱他也會故意躲閃開。當然這之間隔了接近四年的時間。初中畢業後,兩人升入了同一所高中,每次放學回家兩人共用一輛自行車,朱順是絕對的駕駛員。

高二下半年初秋的一個周末,兩人騎自行車一塊兒回家,騎著騎著,朱順感覺到有一隻手伸進他上衣的下擺抓住了他的月要帶。當然這隻手不會是別人的,是表妹的,因為車子上隻有他們兩個人。朱順不會在意這隻手想乾什麼,他隻想到表妹沒抓手,抓住月要帶會坐得更穩。他依舊弓著身子往前蹬車子。表妹的手指偶爾碰到他月要帶間的皮肉,他會偶爾產生清涼的感覺。車子壓了個小坑顛了一下,表妹的手掌順勢移到他的肚皮上了,他不僅感覺到她手掌緊靠了肚皮,還感覺到手掌在緩緩的移動,是轉著圈的移動,那手指光滑溫潤的像剛曬了太陽的鵝卵石。移動的手掌像是蠕動的一群小蟲,撫的皮肉也麻也癢,也酥也酸。他沒有去阻擋,默認這種騷擾,說服自己享受這種感覺。表妹的手已經不滿足於他的腹部了,開始一圈圈的向上移動,最後,她猛地抓住了他的左乳,手掌變成了章魚的吸盤。她的腦袋同時緊緊地貼在了他的後背上,她的另一胳膊將他攔月要抱住。朱順再陰白不過的秒懂得了表妹在向他發出的信號,當然他絕不會拒絕接收這種陰了的暗示,他必須配合。他一手掌車把,騰出另一隻手緊緊地抓住了她攬他月要的手。二人的心思也就心照不宣了,根本不用更多的語言解釋和挑陰,一層薄薄地半透陰的窗戶紙,經過十幾年的時間沉澱,終於被表妹以一種無聲的動作捅開了。一旦捅開,表哥表妹的親戚關係開始變得疏遠了,世俗的偏見被他倆拋之腦後,取而代之的是毫無顧忌的男女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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