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執法局地底的島國詭異!(大章求訂閱求月票!)(2 / 2)
有什麼新的信息和進展,我會打電話通知你們。」
「這三個鬼子也不去嗎?就讓我們自己出去乾找?那能找到嗎?」另一個執法官一臉不可思議的問道。
汪全順立刻瞪大眼睛,一臉憤怒:「你怎麼說話的?注意你的言辭!」
「我……」那執法官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過了好一陣,才道,「那我們這麼乾找,多浪費時間啊?
起碼讓他們隨便找個人,跟我們一塊去啊!」
汪全順:「三個島國友人說了,他們一路跑過來,需要休息。
都說了在月華廣場,又不遠,你們現在過去,說不定就能把東西找到。
而且,我會在這裡隨時跟你們保持通信的。
行了別說了,快去,不要在這裡浪費時間!」
汪全順一番話,當即讓幾個執法官都閉上了嘴。
雖然他們心中不憤。
但終究官大一級壓死人。
哪怕這要求再怎麼離譜,他們也都隻能照辦!
而就在這時,有個戴眼睛的年輕執法官,臉上卻閃過糾結之色,試探性的問道:「汪隊長,我這裡還有桉子在跟,我不去行不行?」
汪隊長當即瞪大眼睛:「你乾嘛不去?你們都得去,叫上整個局裡所有執法官,一起去!
這可是島國友人的事情,沒辦好,你們擔待的起責任嗎?」
擔待你媽呢,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愛當漢奸?
戴眼鏡年輕執法官肚子裡腹誹著,但自然不敢真這麼說,隻能開口解釋道:「可我這兒還有一起命桉在調查呢……」
汪全順想想,擺擺手,不耐煩道:「那個桉子先放下。
這找個手機錢包,不費事。
你們速度放快,盡量在中午之前解決,回來再繼續調查。
這可是成績啊,幫外國友人找到東西,可以拿出來宣傳的。
你們想不想升職立功?快去快去!」
「這……」那執法官當即愣住,他是實在沒想到,這汪隊長竟然能為了幾個島國人,說出讓他先把命桉放下的話來。
「這什麼這?還不快去?」汪全順大聲喝道,滿臉怒容。
「去哪兒啊?大清早就去去去的?」
就在這時,因為快要退休,又屢建奇功,地位超然的張成民張成民。
終於姍姍來遲,拖著腳步,緩緩走進了璃月執法局大廳。
當即,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他的身上。
那個副隊長臉上的憤怒當即消失,換上一副笑臉。
先對那幾個執法官使了個眼色,警告他們不要亂說。而後才轉向了張成民,哈哈笑道:「沒事沒事,是幾個島國友人,在我們璃市遭遇了搶劫。
我正打算帶人去解決這事兒呢。」
「是這樣嗎?」張成民看向旁邊幾個執法官。
大多數執法官都低下了頭。
如今張成民都快退休了,管不了多長時間事了。
而這汪隊長才四十多歲,但卻還年輕,又擅長拍馬屁,位置也穩,得罪了劃不來。
明眼人,都會選擇忍氣吞聲。
但,那個還有命桉在身的年輕執法官,卻在深吸了兩口粗氣之後,直接站了出來,大聲道:
「我這邊兒還在處理一個命桉,汪隊長讓我先把桉子放下,去給這幾個島國鬼子找東西!
我不去,他強製要求我必須要去。
還說要我們叫上局裡所有執法官,一起去找!」
一瞬間,執法局大廳的氣氛便凝固住。
旁邊幾個執法官,都對站出來的這人,投去了敬佩的目光。
汪全順的臉色也當即僵硬起來,眼睛跳動著,充滿了怒火。
張成民的目光瞬間便犀利起來,看向旁邊的汪全順,問道:「汪隊長,這幾個鬼子丟了些啥啊?
原子彈吶,還是幾千萬吶,要這麼多人去找?」
副隊長臉上閃過陰晴不定的尷尬神色。
如果要論職位,他和張成民是一樣的。
都是執法隊隊長。
而且,他的前途,肯定是要比張成民這個老頑固強。
如果放在平日裡,他自是不會給張成民麵子。
但現在,張成民連破大桉,屢建奇功。
而且好像還因此和上頭有了聯係。
他這樣八麵玲瓏的人,自然就不敢招惹了。
沉默片刻之後,汪全順嘿嘿一笑,一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的樣子,道:「那是開玩笑的,我怎麼可能這麼乾呢?
肯定是我親自過去幫忙找啊,也不是啥之前的東西,我隨便帶兩個人就行,他們也不懂島國話不是?」
「就是……」
他遲疑了一下,而後還是道:「張隊長,就是這三個島國友人啊,說他們太累了,想留在這兒休息一下。」
張成民不由的笑了出來,道:「所以你打算讓他們在這裡休息,你帶著人出去乾找?
有事了,再打電話跟你的太君們請示是吧?」
這侮辱性的話語,當即讓汪全順的臉色更加僵硬起來,眼睛裡也閃爍著怒意。
但他終究還是強忍了下來,又與這三個島國青年嘰哩哇啦的交流了一會兒,而後又看向張成民,解釋道:
「那就留下一個吧。他們說,中間那個人有心髒病,確實需要休息,另外兩個跟著我們一起出去找。」
張成民看了眼那三個島國青年,發現中間的一人,的確麵色有些蒼白。
本著人道主義精神,他無奈的點了點頭,道:「那就讓他在這裡休息吧。
不過這事啊,你自己去就行了,我看其他人也都有事要忙,你自己為你的太君服務就好,功勞也全是你的,怎麼樣?」
汪全順眼中閃過屈辱的神色,但最終還是忍小下來,反而對張成民鞠了躬,道:「那就謝謝張隊長了!」
而後,他轉過頭,一臉喜意的跟三個島國青年匯報起來。
沒過一會兒,汪全順便帶著另外兩個島國青年,一同離開了執法局。
「這汪隊長祖上是不是島國人啊?」
張成民目送三人走出執法局大門,有些奇怪的說道。
旁邊的執法官們都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清楚。
張成民也當然隻是開個玩家。
他收回目光,又看向留在局內的那個島國青年。
沒發現什麼疑點之後,他便收起了心思,跟旁邊幾個執法官說道:「你們看著點,對這些島國人,還是要有些防範的。」
「知道了!」
「沒問題!」
幾個執法官當即點了點頭,他們與張成民的想法是一模一樣的。
在藍星的大夏國,像汪全順這樣的人,畢竟還是少數。
張成民也沒有再多說什麼,直接走去了二樓。
執法局大廳裡麵,頓時安靜下來。
沒過多久,那個島國青年突然站起身,用蹩腳的大夏語,問道:「請問,我可以去上個廁所嗎?」
一個執法官當即站出來,將對方帶到一樓衛生間,而後便回去了。
按正常人的想法。
就算這個島國青年有什麼陰謀,也不可能奔著廁所去吧?
現代社會的廁所,可是連吃屎都趕不上。
沒有人知道。
那島國青年在進入廁所之後,卻並沒有真的上廁所。
而是先將廁所門反鎖上。
而後,判斷了一下方位之後,找到了廁所的一個角落。
接著,他拉開自己的衣袖,露出傷痕斑駁的手腕,咬著牙,把那些剛剛凝固的痂整個撕了下來。
當即,鮮紅的血液流下來,掉落在地上,流進地板磚的縫隙裡。
他一邊放著自己的血,一邊在那角落處移動著。
剛開始還一切正常。
但就當他路過一處看上去平平無奇的磚縫時。
那滴到地上的鮮血,卻突然直接消失!
並不是滲到地底,而是就像從來沒有過一樣,直憑空消失!
這島國青年的臉上,當即便瞪大眼睛,露出一臉癲狂的笑容……
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任由手腕上的鮮血不斷滴到地麵。
而後……繼續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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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寫著寫著,睡著了。
然後就寫不出來了。
今天直接發個大章,5000字!
吃完飯繼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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