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喬燃被罰家法,溫時墨心疼(1 / 2)
說不過就找男人當靠山,果然有男人就是有底氣。
溫時墨目光沒有溫度地看著喬燃:「喬燃,我親眼看見你不識好歹的推開晚晴,害晚晴撞到花盆上,還在我麵前伶牙利齒的誣蔑狡辯晚晴,你當我眼睛是瞎的嗎?我命令你現在就向晚晴道歉,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喬燃心裡一冷,這下算是知道了,就算是她有證據,在被偏愛的人麵前,她的所謂證據也能成為她誣蔑別人的證據。
在溫時墨眼裡,宋晚晴是善良溫柔,美麗大方的軟綿羊,而她就是惡毒心機,不識好歹,反咬一口的冷血毒蛇。
「我不道歉,你能怎麼著?」喬燃冷酷的目光毫不畏懼的看著溫時墨。
昨天那場打鬥,已經讓她徹底和溫時墨撕破臉,暴露她在宋晚晴麵前就是強者的事情,再裝柔弱溫時墨也不會相信。
況且,她也沒有裝柔弱的習慣。
隻有弱者,才會裝柔弱博得別人的同情當靠山。
她喬燃不需要。
「姐,姐你怎麼了?」宋羽淵跑到宋晚晴麵前,神色緊張的問。
「我沒事,我拉小燃起來時,不小心摔倒,撞到花盆上了。」宋晚晴聲音哽咽道。
「都流了這麼多血,還說沒事?」宋羽淵轉頭,目光陰冷地看著喬燃:「你故意把我姐推倒摔傷的是不是?」
「沒錯,就是我故……」
喬燃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完,宋羽淵一腳重重踹在喬燃肚子上。
喬燃身體向後快速踉蹌了幾步,最後直挺挺的站在雪地裡。
宋羽淵看到喬燃沒有摔倒在地,眼底閃過一抹驚訝。
他剛才用盡了全力踹那一腳,她就算沒被踹吐血,不是也應該狼狽的摔倒在地上嗎?
還是因為地上有雪的阻力,才讓她沒有摔倒?
剛才那一腳,沒有踹倒喬燃,卻像是狠狠踹在溫時墨心髒上一般,月匈口悶悶的,有些呼吸困難,看著喬燃白色衣服上的腳印,眸子更幽深無邊了。
她穿初雪煥生很好看,那個腳印將衣服染髒很刺眼。
以她的身手,明明可以輕鬆躲過宋羽淵那一腳,她卻不肯暴露會武功的事情,生生扛下那重重一腳。
她扮豬吃老虎的偽裝,究竟是為了什麼?
「還以為你這幾年在國外學了多少本事呢,連個女人也踹不倒,看來你出國幾年,也沒學到什麼東西。」喬燃譏笑道。
她是故意讓宋羽淵踹的。
要讓他們幾個覺得她像螻蟻一樣可欺,然後在他們對她的輕視中,將他們措手不及的一網打盡。
「既然你這麼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宋羽淵揮舞著拳頭就要打喬燃。
「羽淵,住手,不許你打小燃,不管小燃對我們有多大成見,她始終都是我們的妹妹,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就不能對自己人動手。」宋晚晴從溫時墨懷裡站起來,拉著宋羽淵說。
「姐,你看看你滿臉是血,被她撞得這麼慘,你還為她說話,像她這種忘恩負義,不識好歹的人,不值得你替她求情,我今天非揍她一頓,給你出這口惡氣不可。」宋羽淵說著就要推開宋晚晴的手。
「羽淵,你要是敢動小燃一下,我就不認你這個弟弟。」宋晚晴聲音冰冷地喝斥。
和宋羽淵一起來的宋老夫人臉色鐵青的喝道:「喬燃,你太不識好歹了,你姐姐向我為你求了好久情,我才同意不罰你。」
「沒想到你竟然這樣恩將仇報,把你姐傷成這樣,就算你姐不和你計較,我今天也要用家法懲罰你,來人,把喬燃給我綁起來,李媽,你去把家法拿來。」
很快,兩個男傭人走到喬燃麵前,將喬燃拉住,一個傭人很快把一個長凳搬來放在喬燃麵前。
「把她綁上去。」
溫時墨目光冷漠地看著喬燃,他以為以她的倔脾氣,喬燃會將拉她的人打個四腳朝天。
卻沒有想到她任憑兩人將她推倒在長凳上,用繩子將她緊緊地綁在長凳上。
「家法來了!」李媽聲音裡帶著一絲絲興奮的來到宋老夫人麵前。
看到李媽手中帶著無數根尖刺,一米多長,十公分左右粗細的棍子,溫時墨目光變得更加深邃。
他以為家法就是一根竹棍,或者鞭子什麼懲罰幾下就行。
沒想到竟是一根帶著那麼長尖刺的狼牙棍。
「誌遠,你的女兒,你親手教育。」宋老夫人把狼牙棍遞到宋誌遠麵前。
「喬燃,你兩天不回家也就算了,你姐姐扶你起來,你還推傷她,你這麼不懂感恩,我必須要教你什麼叫做感恩。」宋誌遠聲音冰冷的說著就要往喬燃身上打。
「等一下!」
眾人看向說話的溫時墨,宋晚晴心裡滿是陰冷,他果然還是舍不得,替喬燃求情了。
「你們不是想和hot集團合作嗎,她身上穿著hot創始人設計的未上市新款,布賴恩對他設計的衣服最寶貝,這一棍下去,肯定會見血,如果被hot集團看到我們把他們的衣服弄髒,會覺得我們不尊重他們公司,以此作為借口不與你們合作就不值得了。」溫時墨聲音淡淡的提醒。
宋誌遠目光看向宋羽淵,詢問道:「是這樣嗎?」
「的確是這樣,布賴恩隻要聽到有人侮辱他們品牌,就會把對方拉入黑名單,隻是我們在家裡動家法,他應該不會知道吧?」宋羽淵道。
「還是小心為好,把她身上的脫掉再罰。」宋老夫人不允許任何對公司有威脅的事情發生,當即決定道。
傭人把繩子解開,喬燃站起來,一把推開男傭人伸過來的手。
「我自己會脫!」喬燃看著溫時墨一邊脫一邊淺笑道:「多謝姐夫提醒,你不說,我差一點就成了連累公司發展的罪人了。」
一件又一件的衣服當著眾人的麵前脫掉扔在雪地上,直到隻剩最後一件薄薄的白色打底衣,又重新躺在長凳上。
「現在沒有hot品牌的東西了,你們可以放心打了,也不用麻煩綁繩子,我不會逃的。」喬燃聲音冷酷地說。
看著乖乖認罰的喬燃,拿著長棍的宋誌遠反倒有些不敢下手了。
他還想要喬燃手裡剩下的二十億呢。
「媽,既然小燃乖乖認錯了,就不要罰她了吧?」
「不行,她性子野慣了,必須要讓她意識到規矩的重要性,家法不是兒戲,既然請了,就必須執行。」宋老夫人說著拿起宋誌遠手中的狼牙棍,一棍狠狠打在喬燃背上。
「嘶……」尖刺刺進骨血裡的疼痛,讓喬燃倒吸一口涼氣,但再大的疼痛她也沒有發出慘叫,隻是悶悶地低叫一聲,低到旁人幾乎聽不到。
但那低微的一聲『嘶』,卻深深的刺進了溫時墨的心。
他提醒那一聲,是想給她機會,讓她逃跑的。
而不是讓她脫到隻剩最後一件衣服受罰的。
薄薄的白色衣服很快就被鮮血染紅,就像雪地裡盛開的一朵朵紅梅。
鮮紅奪目的顏色,刺傷了溫時墨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