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分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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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秦王宮的時候也曾經遇到過趙姬身邊的漂亮男人對她獻殷勤,那個男人好像覺得隻要他長得夠討女人喜歡就可以理所應當的受到優待。

好像無論是男是女,總有一些人覺得他們有一種優勢可以在任何人之中無往而不利。

趙高想了想道:「那二位可不隻是長得好看,他們可是鬼穀弟子,縱橫傳人。」

呂歌似是疑惑的歪了歪頭:「鬼穀弟子難道就可以隨便闖入各國軍營嗎?」

趙高搖了搖頭表示否認,然後又把話題切到另一個角度:「小姐不是和蓋聶先生聊得很開心嗎?高以為小姐應當很喜歡他。」

「我是喜歡他,可是再喜歡也沒道理把人家往軍營裡帶,公私要分明,不過……」呂歌說到這兒停頓了一下,臉上露出了一個略微有些惡趣味的笑容,「為什麼蓋聶會覺得我要為了他徇私呢?」

她暫時可沒辦法忘記蓋聶和衛莊臉上那非常自然的隻要她不提,就能夠跟著她的腳步走進秦國軍營的樣子,那種理所當然,全天下沒有他們不能去的樣子,可真是讓呂歌頗為驚訝。

「果然,蓋聶和衛莊二位是非常有傲氣又意氣風發的少年啊。」呂歌如此評價。

「小姐何不招攬他們呢?」趙高又問。

呂歌答:「像他們那種人不能以功名利祿,不能夠以榮華富貴,再討好他們反倒會被他們看不起,若是誌同道合,便是冷如冰霜,他們也會湊上來的。」

「該來的自然會來,不來的我們也不能強求,畢竟他們是能思考的活生生的人。」

但其實說到底,拋去一切的冠冕堂皇,歸根結底的原因就是呂歌現在沒什麼控,也沒什麼心思,更沒有那麼大的渴求招攬這兩個劍術高手。

再怎麼說人家兩個還沒有畢業呢。

「再等幾年吧,等他們長成真正的男人了,再會會他們。」

……

於一月之前,秦國開始對韓國出兵,理由十分正當,韓國秘密的對秦國施展陰謀,至於是什麼陰謀和有沒有成功,那就不是其他人該知道的,反正是有陰謀就對了。

直到現在,秦國的大軍已在了韓國都城新鄭外安營紮寨,以王翦為主將,長安君成蛟為副使,整兵十萬……人若是被逼急了,總會出一些昏招,尤其是本就不愛走正路的人。

而昏招的使出不僅危害自身的安全,還可能會連累到別人,白鳳就是被連累和連累到別人的那個人。

他坐靠在玄鐵籠子之中,此刻已經是一片黃昏景色,殺手工作時一般都是在黑夜,這白鳳喜歡上了白天,對於黃昏也是略微喜歡的,但是現在他卻沒那麼喜歡了。

他感覺躺在他旁邊的墨鴉呼吸聲越來越輕微,對方那一身黑衣,好大一片已被鮮血浸染成了更深的痕跡,墨鴉快死了,他也快死了。

突然間一隻熟悉的小白鳥,扇動著潔白的羽翼,飛翔著透過了欄杆之間的縫隙鑽入了鐵籠之中,降落在了白鳳的麵前。

白鳳已經還有一些說話的力氣,他的聲音乾澀的很,不隻是因為缺少水源,更是因為他的心隨著墨鴉的傷勢反反復復,他已經快要死了。

他伸出手指,輕輕的撫扌莫了它柔軟的羽毛,突然就笑了,他壓低自己的聲音,小心翼翼挪動著受傷的身軀,試圖遮擋著小白鳥的身影:「離開這裡,離開這個籠子,你自由了。」

籠子不遠處兩個看守的士兵並沒有發現那隻小白鳥,白鳳的心微微有些放下,他又開始叫那隻鳥展翅高飛,永永遠遠的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他恐怕再也不能飛起來了,但它還可以。

士兵們也有自己的生活,尤其是負責看守的,因為漫長的無聊,還是會說一些有趣的事情,那兩個看守的士兵對被關在籠子裡的人開始了議論。

「那個穿黑衣服的和白衣服的是殺手是來行刺我們的王將軍的,幸好我們將軍厲害,拉著一把大弓,就把那個黑衣服的給射了下來。」

「我聽說原本是要射那個穿白衣服的,結果那個黑衣服擋了一箭,想不到這群殺手還挺有情有義的,估計是兄弟吧。」

「乾嘛給他們說好話,敢來行刺我們將軍要我說呀,通通把他們的頭砍下來就好。」

「也是這個道理沒錯,不過將軍為什麼現在還沒殺了他們?」

「這我哪知道啊,來行刺的殺手那麼多,就他們這一黑一白活了下來,其他的不是死了就是被挨不住嚴刑拷打……」

「別管了,反正這些事兒也和我們沒什麼關係。」

……

作者有話要說:別看在這裡分別了,沒過幾天又見麵了,畢竟韓國滅亡的速度太快了,蓋聶也太慘了,人生好不容易主動熱情一次,結果對麵那個是個無性戀,外加外熱內冷,可以跟你聊星星,聊月亮,從人生哲學聊到風花雪月,但實際上是個非常冷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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