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 no.05大桐ab0 孽緣開始的那一……(1 / 2)
鬆田汐因捂著肚子原地蹲下,倒不至於是疼的,砸的再結實那也是軟球,加上澤村榮純的球速不高,對於已經開始接觸硬式棒球的少年而言並不嚴重,主要覺得自己身為「最強遊擊手」連個百公裡的球都接不住挺丟人的。
「你沒事吧?」離鬆田汐因最近的朝倉見他遲遲不站起來擔心的問了一句。
「我沒事!」鬆田汐因實在丟不起那個人,頭也不抬的猛地站起,頭頂與俯下身來看他情況的朝倉的下巴撞個正著,一個倒坐回地上摔了個屁股蹲兒,另一個被頂飛了出去撞在阿信身上,三人都捂著被撞到的地方齜牙咧嘴。
而離得稍遠些的澤村榮純也關注到了這邊的異常,吆喝了兩聲暫停,同時朝著事故中心奔過去:「怎麼了怎麼了?阿信?朝倉?」
能當捕手的阿信是所有人中最壯實的,他啥事都沒有。朝倉揉著無辜受罪的下巴不住倒吸冷氣,倒是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關係,他們這些鄉下孩子皮實,見天兒的上山捉鳥下河扌莫魚幫家裡乾農活,磕磕碰碰摔摔打打慣了,對於疼痛的耐受度也極高。
澤村榮純回以大大的笑容,再去看負傷的另一個人,驚訝的發現居然是張陌生的臉,但還是伸出手:「你還好嗎?能站的起來嗎?」
從小就開始接受棒球訓練的鬆田汐因真沒那麼脆弱,即使接二連三的被創,沒爬起來也隻是因為抹不開麵子。不過當他抬起頭時,就看到一抹明亮的暖棕色朝這邊靠近,在大家停止活動後落定的塵埃中,帶著如同陽光般溫暖又清新的味道,向自己伸出了手。
那是一雙一眼便能認出是投手的手,手型修長、遍布繭痕,看起來粗糙握住後卻又意外的柔軟。
澤村榮純用力將鬆田汐因從地上拽起來,見他一言不發直愣愣的看著自己,用另一隻空閒的手在他麵前晃了晃。
「完了完了,又一個被榮純外表迷惑的受害者出現了。」經常見到這一幕的小夥伴都吃吃的笑了起來,他們打小一起長起來的,自然知道澤村榮純是天生alha,隻不過他長了張娃娃臉性格又好,再加上身體發育成熟二次分化前信息素完全沒有壓迫感又幾乎無味,才會有許多alha不肯正視現實,非說這麼軟萌可愛一定是omega,並展開熱烈追求。
當然,那些人無一例外的,都被澤村榮純慷慨的批發了偷扌莫大雞認證卡。
鬆田汐因終於回過神來,「啪」得一下另一隻手也握了上來:「你是個投手對吧?能讓我看一下你的投球嗎!」
「對不……」第無數次拒絕的話都說出口了,澤村榮純的腦子才反應過來,忙不迭的點頭,一口氣就是一長串聽的人跟著憋氣的話,「我是說,我叫澤村榮純是個投手投球我隨時可以就是沒人願意接球。」
這時候大家的反應也很一致,全都扭頭去看禦用捕手阿信,看他頭手並用幾乎搖出了殘影,其他人整整齊齊的往後退了幾步,麵上雖有掙紮不忍之色,卻一個站出來的都沒有。
鬆田汐因看看情緒開始低落的澤村榮純,再看看咬牙不鬆口的其他人,氣憤和正義感油然而生:「他們都不願意的話,我來接!」
「好耶!」澤村榮純興奮的跳了起來。
其他人則是一臉不贊同,阿信試圖阻止鬆田汐因的作死行為:「今天沒帶防具來學校,沒接住球的話會被砸得很疼的!」
「打棒球哪有不被球砸的,怎麼能因為怕被砸到就辜負投手的期待呢。」鬆田汐因自信滿滿,絲毫沒有反悔的意思,他雖然一直是以遊擊手的身份活躍在少棒隊裡,但因為大家都不喜歡當又苦又累得長時間蹲著的捕手,之前一直是輪流給投手蹲捕,所以還真的當過幾次捕手。他轉頭看向阿信:「你是澤村君的捕手對吧?手套能借我用一下嗎?」
阿信猶豫著把他那隻破舊的又寬又大的手套交出來:「可以是可以啦,但榮純的球超級難接,你真的能行嗎?」
「隻要我全部接住就好了吧?」鬆田汐因沒有半點遲疑的拿過手套戴上,雖然有些驚訝於這幅破舊手套的柔軟程度,卻沒對此發表任何意見,調試一下後看向轉悲為喜的澤村榮純,「澤村同學,我準備好了,我們去牛棚吧,然後你就可以投球了。」
說完,鬆田汐因等著澤村榮純帶路,後者卻歪了歪頭:「為什麼要去牛棚投球?雖然我們是鄉下學校,但學校裡最多養些兔子和雞,不會讓我們養牛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