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放肆【二合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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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明珠偏過頭,對上陸驍昳麗冷峻的眉眼,才終於鬆了口氣。

她氣得捧起一把水潑向陸驍:「殿下差點嚇死我了!」

水珠順著男人輪廓分明的臉龐往下淌,浸濕了黑色夜行勁裝上,襯得他本就俊美的五官愈發靡麗。

陸驍輕笑了聲,親了親她光滑細膩的後頸:「嬌嬌可氣消了?」

話落,還收緊手臂將人抱得更緊。

黑色的夜行勁裝,一寸寸滑過凝脂般的肌膚,擋住謝明珠曼妙的身段,與白瓷一樣細膩的肌膚,形成強烈的對比,襯得愈發欺霜賽雪。

謝明珠拉開他的手不是,不拉開也不是,最後像被逼急了的小奶貓般,狠狠地咬了下他兩片冰涼的薄唇。

陸驍就愛看她被自己逼急的模樣,笑聲低沉而又愉悅:「孤不怕疼,嬌嬌盡管咬。」

浸了水的手臂緩緩往下,桎梏住她纖細的月要肢,略顯粗礪的指腹,不輕不重地摩挲著。

水麵上漂浮著花瓣,花瓣隨著水波浮動,謝明珠的呼吸有些不穩。

她按住他線條優美的手臂,水潤潤的美人眸蒙上了一層水霧:「國公府外頭那麼侍衛把守,殿下是如何進來的?」

謝明珠鎖骨處的肌膚,被熱水浸出了漂亮的淺粉色,陸驍由後抱著她,低下頭,輕輕啄了一口。

此時已是秋末冬初,夜裡的寒氣冰涼刺骨,國公府守備森嚴,陸驍花了一番功夫才終於進來,寒氣早已縈繞全身,連帶薄唇都冰冰涼涼。

謝明珠暖洋洋的身子不由`顫`栗`了下。

殿下嘴唇未免太冰,會不會回去便病倒?

謝明珠還在胡思亂想,耳根處就又被陸驍輕吮了下:「孤身手了得,即便是守衛森嚴的皇城也來去自如。」

若是謝明珠沒有前世的記憶,她隻會以為陸驍是在說笑,但她記得自己落難時,陸驍是如何僅憑一把劍,屠盡那些意圖欺她的侍衛們。

前世殿下就是為了救她,腿才會被景帝打斷……

陸驍見她情緒似乎有些不對,指尖撓了撓她月要間的軟肉,淡淡的道:「孤可是冒著被師父及襄國公打斷腿的危險來看你的,嬌嬌難道真的一點也不高興?」

謝明珠最怕癢了,陸驍的手指又因為常年習武帶著薄繭,特別地磨人,一下便化成一汪春水。

又聽見陸驍說是冒著腿被打斷的危險來見自己,再不矜持,撲騰著求饒:「高興、高興……殿下快放開我,好癢……」

桃紅柳綠就守在外頭,她擔心引起注意,拚命忍著笑,水汪汪的眸子噙著晶瑩的淚水,講話斷斷續續。

謝明珠乖巧地側過頭,親了親陸驍被水打濕的下巴:「殿下來見我,我很開心,但是以後不要……再做這麼……危險的事了。」

少女不止臉頰脖頸,就連白皙圓潤的肩頭都一片通紅,看上去有些可憐又有些可愛,直把陸驍的心都給看化了。

陸驍終於鬆開手,放過謝明珠,然而他的夜行衣也已經被水潑得慘不忍睹。

襄國公夫婦大概是想給孫子孫女最好的,不止小院整理得漂漂亮亮,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就連浴桶都是手腳可以完全舒展開來的雙人浴桶。

重獲自由的謝明珠趕緊逃到浴桶另一側。

按理說,陸驍夜行衣是黑色的,就算被水潑濕也不明顯,隻可惜這身夜行衣實在太過貼身,濕透的布料緊貼在男人的身上,勾勒出強健而富有爆發力的肌肉。

謝明珠看了眼他修長完美的身體線條,眼神飄忽一瞬,小聲道:「殿下這般胡鬧,衣裳都濕了,外頭天寒地凍的,你待會兒怎麼回去?」

陸驍雙手撐在浴桶邊緣,微微俯身湊近謝明珠,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眸色漸漸暗沉。

謝明珠緊抿著飽滿濕潤的唇瓣,露在水麵上的香肩泛著漂亮的淺粉色,雙手抱著自己,被纖細手臂遮擋住的渾圓白膩起伏不休。

陸驍喉結滑動了下,強壓下於血液裡翻騰喧囂的那股子躁動,用最溫柔的聲音道:「那得看嬌嬌舍不舍得讓孤染上風寒了。」

他本就生了張傾倒眾生的麵容,此時頭發衣裳都被水打濕,更是平添了風流不羈。

美色當前,謝明珠無可控製紅了臉:「殿下趕緊把衣裳脫下來丟到熏籠上烤一烤。」

這便是舍不得了。

「好,都依嬌嬌。」

陸驍唇角微不可察地翹了翹,依言將夜行衣盡數扔到熏籠上烘烤,隻餘一條長褲來到她麵前。

謝明珠知道自己應該挪開眼,眼珠子卻不受控地往陸驍身上飄去,掃過他寬闊的月匈膛,緊`致`的腹肌,勁`瘦`的月要肢。

剛開始伺候陸驍寬衣時,她並不敢多看,直到秋獵,陸驍趁著兩人一塊沐浴時,親自捉著她的手,細細描摹過後,才終於變得大膽許多。

謝明珠耳根微紅:「殿下這樣會著涼的。」

陸驍點點頭:「是會著涼。」

謝明珠偏過頭,不敢看他,耳邊卻倏地響起窸窸窣窣的摩擦聲。

不等她抬眸看去,男人已經跨進浴桶,將她攬入懷中,抬手扌莫了扌莫她的臉:「這樣孤便不會著涼了。」

陸驍像是在沙漠中徒步許久,穿過連綿沙丘,終於找到綠洲,瘋狂地感受著所有美好的旅人,抱著她,心滿意足地嘆謂:「嬌嬌真溫暖。」

謝明珠坐在他腿上,兩人臉頰離得極近,陸驍俊美的麵容與優美的喉結近在咫尺。

直覺告訴她接下來不會有什麼好事,觸及陸驍冷冰冰的肌膚時,又忍不住心疼,像隻八爪章魚一樣將人抱住。

溫香暖玉投懷送抱,陸驍狹長鳳眸愉悅地眯了眯,徹底溺進溫水之中。

謝明珠猝不及防被托了起來。

往日經驗告訴她的預感果然成真,陸驍與自己獨處時,永遠是兩副模樣,平時表麵有多君子,此時便有多惡劣。

謝明珠背脊微僵,低頭看著他飄浮在水麵上的長發,精致漂亮的小臉被熱水熏染得驚人嬌艷。

她沒有前世記憶,隻夢到一些零星片段,所以無法明白為何陸驍會這麼喜歡自己,喜歡到像是要將她嵌入骨頭裡似的,一刻也舍不得與她分離。

明明才離宮不到一天,兩人見麵的時間卻一點也沒有減少,這樣的占有欲,濃烈偏執得叫人害怕,謝明珠卻隻一點也不討厭。

應該說,因為對方是陸驍,所以她不討厭,若是換成了沈言之或是陸知禮,她肯定無法接受。

她也是喜歡陸驍的。

既然殿下都承諾,會迎她為太子妃,那麼她也不該再動搖,也該像祖父祖母還有爹爹他們一樣,為嫁進東宮做準備才對。

對,從明天開始,她得跟教習嬤嬤及祖母,好好請教一番才行。

謝明珠小臉像染上胭脂一般地艷紅,不止心跳得飛快,就連腦子都暈暈忽忽,小巧可愛的趾尖兒,因為待在水中太久微微蜷縮。

屋裡燒著地龍,淨室又備著滾燙的熱水,桃紅柳綠並不擔心謝明珠著涼,隻是浴沐的時間實在有些長,兩人擔心姑娘出什麼意外,不得不敲門詢問:「姑娘,您還好嗎?需要奴婢進來伺候您嗎?」

謝明珠泡在水中太久,通身細白的肌膚已經從淺淡的粉,轉為艷麗的紅,聽到桃紅的聲音,也顧不得難為情,啞聲道:「不必進來。」

謝明珠的嗓音天生就帶著少女的嬌糯,如今更是沾了蜜糖似的,聽得桃紅柳綠耳根一片酥麻。

柳綠紅著臉道:「那姑娘別泡太久,著涼了便不好。」

兩人知道謝明珠浴沐時間本來就長,並沒有起疑心,殊不知,謝明珠早就想起來。

隻是每次喊陸驍,他仿佛都沒聽見一樣,後來,甚至非要幫她洗那頭烏黑茂密的長發。

被撈出浴桶時,謝明珠整個人紅得像隻煮熟的蝦,溫玉一般的肌膚帶著剔透的水珠。

她濕噠噠的長發散在纖細的肩頭,眸中泛著水光:「殿下不可再胡鬧了……」

陸驍根本不知道她有多害怕會被桃紅柳綠發現。

「好。」

陸驍將謝明珠抱到竹榻上坐好,取過迭在一旁的白色絨布,密密實實地裹住她的身子,又拿過一塊軟布,細心地幫她擦起長發。

與東宮時的相處模式,完全顛倒過來。

襄國公不比東宮,不是陸驍能肆意胡來的地方,要是真做了什麼,謝明珠身邊的兩個丫鬟肯定會發現。

陸驍麵色淡淡,昳麗的眉眼間布滿隱忍的桃花意,漂亮狹長的眸紅得嚇人。

今晚的快樂隻屬於謝明珠。

謝明珠看了眼陸驍,低頭悄悄去打量,小心翼翼地扌莫了扌莫,輕聲道:「殿下真的不用……」

她的聲音軟軟的,樣子茫然又無辜,根本不知道她說這些話,做這些事,會引來什麼後果。

陸驍結喉連滾了幾下,一把捉起她的手,懲罰似的啃咬著她纖細白皙的手指。

男人喑啞的聲音帶著濃濃的警告:「再招惹我,小心我真不管不顧把你給幸了。」

謝明珠泡得泛紅的指尖微微疼痛,嬌氣地哼道:「明明是殿下先來招惹我的。」

她知道陸驍放肆歸放肆,但在大事上卻是十分克製的,剛才兩人在水裡那樣,他都沒要了她,現下就更不可能。

謝明珠不知道為何陸驍每次到最後關頭都硬生生忍了下來,然而不可否認的是,陸驍的溫柔體貼,的確讓她感受到了難以言喻的甜蜜與珍惜。

謝明珠看著眉眼溫柔的男人,心裡又軟又甜,卻突然想起來陸驍會夢魘的事。

就算陸驍每晚都得喝安神湯,有時依舊壓製不住夢魔,上次他外宿在襄國公府時雖然沒有發作,可不代表以後都不會有事。

謝明珠還記得陸驍夢魘時有多可怕,握住陸驍的手,擔憂道:「如今宮門已經下鑰,殿下晚上在何處落腳?可有安神湯能喝?」

這樣的關心讓陸驍十分受用,他不欲謝明珠想起陸知禮,輕描淡寫道:「安神湯自然是有的,隻是再多的安神湯都比不上嬌嬌。」

「那……」謝明珠抬頭看他,「那殿下早上再走吧,待會兒你先躲起來,等桃紅柳綠他們退下,殿下再抱著我睡。」

陸驍呼吸微重,差點就被這個單純又嬌媚的小妖精給迷惑,點頭答應了。

他隻是克製力比平常人好一點,但他不是聖人,今晚做了那麼多事,他沒辦法保證待會兒上了榻,能管住自己。

陸驍取過小衣幫她穿上,意味不明地道:「腿不疼了?」

謝明珠原本正拿著乾布幫陸驍擦著,聽見他的話,小臉「騰」地紅了,支支吾吾道:「那殿下把頭發乾擦之後便走吧。」

果然還是膽小得很。

陸驍看了眼那些被他整出來的痕跡,突然轉身繞到屏風外,再回來時,不止已經穿戴整齊,就連手上都多了一罐紫玉散瘀膏。

謝明珠肌膚實在太過嬌嫩,哪怕陸驍放輕了手勁,也總是輕易就會落下痕跡,要是睡前不用紫玉散瘀膏抹一抹,明日丫鬟們幫她更衣,怕是會被嚇暈過去。

「待會兒孤走了記得擦。」

陸驍幫少女穿好寢衣,抱著人上到軟榻,才又回頭擦起自己未乾的長發。

謝明珠看著手中的紫玉散瘀膏,不敢相信陸驍居然連這種東西都準備了。

殿下果然是有預謀的!

謝明珠又惱又羞,剛跳下榻走沒幾步,就又被陸驍扛起來,抱回榻上。

「以後不許光著腳下地了,」陸驍俯身,捉起她小巧的玉足,柔軟的嘴唇在少女白得近乎透明的足背輕輕印下一口勿,「知道了嗎?」

這下謝明珠再也不敢輕舉妄動。

直到陸驍真的走了,才捂著臉在錦被裡打滾。

陸驍穿著夜行衣,蒙著臉,趁著外頭的人不注意,利落地翻上屋頂,正準備按原路回去,就見屋頂上站了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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