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謝晚x謝肆04(2 / 2)
謝晚本來隻是好奇,沒想到愈親嘴唇愈發酥|麻,心兒也怦怦跳個不停,不知不覺間軟了月要肢,整個人往謝肆寬闊的月匈膛靠了過去。
不知情的人,都要以為她是在明目張膽的勾引。
謝肆卻知道謝晚根本什麼都不懂。
他閉了閉眼,一把將人打橫抱了起來。
突如其來的失重感讓謝晚嚇了一跳,連忙抬手抱住謝肆的脖子。
她怔怔地抬頭看著謝肆,水潤漂亮的眸子泛著水光,眼尾微紅,濕潤飽滿的嘴唇,像是帶著初晨雨露的薔薇花瓣,嬌艷欲滴。
謝肆將她塞進錦被裡。
他本來想轉身就走,見謝晚茫然無助地看著自己,心髒微微一縮,抬手揉了揉她的眼尾。
「阿兄還沒沐浴,晚晚要是覺得無聊,可以先讓婆子帶你回去義母那。」
謝肆嗓音喑啞得厲害。
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謝肆不得不抿緊嘴唇,就連神色都比平時還要冷酷瘮人,唯有烏黑深邃的眼眸透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謝晚覺得謝肆的眼神看起來有點可怕,像是要吃了自己一樣,小心翼翼地問道:「是因為我對阿兄使壞,所以阿兄生氣了嗎?」
生氣,謝肆怎麼可能生謝晚的氣。
謝晚不知道,就算哪天她拿著毛筆在謝肆臉上畫了個烏龜,謝肆都不會跟她計較,還會誇她畫得極好。
謝肆身體有點異樣,他起初微微彎著月要,卻發現自己的姿態有些狼狽,不止狼狽,還根本遮掩不住,惹得謝晚頻頻張望。
謝晚昨天睡得迷迷糊糊時就很好奇,忍不住問:「阿兄月要上到底綁了什麼?」
麵對單純無知的謝晚,謝肆覺得自己就像個畜生,他不得踢靴上榻,掀起錦被蓋住自己,才接著耐心哄起謝晚。
「沒有生氣,」謝肆怕唐突謝晚,刻意與她保持著距離,「隻是以後除了阿兄之外,剛才那樣的事,晚晚不許再對別人做。」
謝肆不知想到什麼,漆黑的眸色驟然轉冷。
他不會讓忠勇侯死得那麼痛快的,就算忠勇侯難逃一死,他也要讓那敗類死前,過上一段生不如死的日子。
謝晚不知道在想什麼,若有所似地看著謝肆好一會兒,才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謝肆鬆了口氣,正準備下榻,謝晚忽然伸手握住他:「阿兄,你是不是很難受?」
謝肆呼吸一滯,額角的青筋跳了兩下,頸間也爆出一條又一條的青筋。
他按住謝晚的手,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她:「沒有,你快放開阿兄。」
謝晚卻鑽進他懷裡,做著讓他想都不敢想的事。
當年靖王之亂,謝肆領著三萬的禦林軍對抗十幾萬的叛軍,都能將皇城護守得固若金湯,不容叛軍犯進,成功保下了天子。
如今麵對手無寸鐵的謝晚,他卻兵敗如山倒。
謝肆狹長的眸裡難以自抑地冒出血絲,要不是他極力克製,差點就要將謝晚的肩給捏碎。
他根本抗拒不了謝晚,連將她推開都做不到,輸得十分徹底。
謝晚臉頰微紅,額間也布著一層薄薄的汗,原本盤得一絲不苟的長發變得散亂,垂落在頰邊。
他看著懵懂無知,嬌弱又單純的謝晚,目光復雜難以言喻,一顆心更是差點疼碎。
謝肆隱藏起自己的情緒,指腹擦了擦謝晚的唇瓣,將她攬進懷中,按在自己寬闊的肩膀上。
「晚晚可是想起了什麼?」
謝晚的嘴巴有些酸,抿了抿唇,困惑地看著謝肆:「沒有。」
「阿兄為什麼難過?」謝晚聽得出謝肆的聲音並不開心,「阿兄不是已經不難受了嗎?」
謝肆的身體的確不難受了,心卻難受得快要爆炸。
他的寶貝,他的寶貝……
謝肆手背爆起青筋,臉色陰沉。
要不是忠勇侯已經被關進天牢,他現在已經提著刀將他千刀萬剮。
他抿唇不語,雙目赤紅,低眸看著謝晚好一會兒,聲音沙啞的道:「就算阿兄再難受,晚晚也無需這樣對阿兄。」
謝晚不明白。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那樣做,她隻是潛意識裡覺得那樣做能幫到謝肆。
謝晚與謝肆重逢的時間並不常,但她的心裡已經很喜歡謝肆,聽出他聲音裡的難受,她也莫名的難受。
謝晚垂下長睫,眼淚在打轉:「我是不是又闖禍了?」
兩人重逢之後,謝肆就一直在克製著自己,他努力地與謝晚保持距離,暫時以兄長的身份照顧她,謝晚卻輕而易舉地將他的努力摧毀殆盡。
謝肆抬起她的下巴,讓她仰頭看自己。
「晚晚沒有闖禍。」
他低頭啄去她眼角的淚,呼吸加重變沉。
溫熱的唇落在她的眼尾、長睫,滑過她泛著薄汗的鼻梁,緩緩往下,來到她柔軟的唇瓣。
謝晚已經知道謝肆的唇很軟,這會兒被他溫柔地噙著唇瓣,細細地啃咬,卻覺得他的嘴唇比方才嘗到的還要柔軟數倍。
謝肆的聲音沙啞低沉:「晚晚討厭阿兄這樣親你嗎?」
謝晚搖了搖頭,隻覺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快很快。
比今天任何一個時候都還要快。
謝肆眸色微暗,他將她按在懷中,手指劃過她的脊背,再一次溫柔地堵住她的嘴唇。
謝晚怔怔地睜著眼,看著近在眼前的男人,她感覺兩人這樣有點奇怪,卻又莫名眷戀唇瓣間的溫度。
謝肆原本閉著眼,感受到她的目光,無奈地鬆開她,哄道:「晚晚乖,閉上眼睛。」
謝晚聽著他過分沙啞的嗓音,看著他暗藏洶湧的黑眸,臉頰忽地湧上一陣熱意,終於乖乖地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