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態:護著(2 / 2)
來找他復合的?
還是買了他所在公司來折磨他這個前任的?
他拿出手機,試著給好友們發消息,挨個人發了一圈,發現依舊是全部將他拉黑的狀態,不由得氣惱:「算你們狠!」
這時,他看到了一條未讀,心中一喜快速點開,卻是劉哥發來的:記得按時上課。
冉述之後的幾天,每天都要去公司,龐老師會給他上課。
他看著龐老師每次來之前都認真做了課前筆記,心中更是化成了一攤,每天都來得格外準時。
他們還會做隨堂測試,讓冉述寫出自己的見解。
冉述做得認真,交卷前要反復斟酌用詞,有沒有哪裡用得不夠恰當。
課程結束後,冉述伸著懶月要進入練習室,打算活動活動筋骨。
他剛剛進去不久,龐老師便捧著試卷去了桑獻的辦公室。
桑獻拿來試卷看了看,看著冉述為了龐老師能看懂自己狗爬子似的字,特意寫得一筆一劃的,不由得勾起嘴角淺笑。
龐老師坐下後隨口詢問:「你是冉述的老板?」
「是家長。」桑獻回答。
「你是他的哥哥?」龐老師驚訝地問。
桑獻身材高大,身高有190厘米,早期曾是體育生,主攻網球項目,身材健碩高大。
冉述的身材卻十分纖細,身高隻有178厘米。
二人的長相更是南轅北轍,毫不相乾。
龐老師瞬間腦補成了:重組家庭。
桑獻沒詳細解釋,而是詢問:「怎麼了?」
龐老師覺得應該誇一誇自己的得意門生:「我覺得冉同學態度挺端正的,是一個好孩子。」
「嗯,有的時候也挺乖的。」
「我的課程……」
「繼續吧。」
龐老師很意外:「繼續講下去?需要按照幾年級的教材來教?」
「您隨意,能讓他堅持來公司就可以了。」
龐老師很快離開了,離開的途中似乎還在思考該怎麼給冉述補習。
桑獻則是拿著冉述的試卷看了又看,接著將試卷收在了文件夾裡,詢問:「冉述離開公司了嗎?」
「沒。」助理回答。
桑獻拿著一個文件夾朝外走去,助理懂事地去引路,帶著他去冉述的訓練室。
訓練室裡音樂聲很大,導致按了門鈴許久都沒有人理會。
助理幫桑獻推開訓練室的門,便可以看到冉述練舞的動作還沒有收起。
纖細柔軟的身體旋轉後踩著音樂的節拍停頓,抬頭看向鏡子裡的人影,似乎沒想到他會突然到來,驚訝之下身體失去平衡重重倒地。
摔倒後他回過神來還未查看自己身體,便看到桑獻已經到了他身前。
他不是才剛剛進門嗎?
前運動員的敏捷?
桑獻在他身前蹲下身,握住了他的腳踝,另一隻手輕柔地輕按查看他的膝蓋:「骨頭沒問題,你試著活動一下。」
他看到了冉述倒地的姿勢,按照經驗,他知道哪裡有可能會受傷。
冉述不想被桑獻觸碰,想要躲開,卻被桑獻拽著另外一條腿的腳踝,將他再次拽回身前。
木質地板在此刻極為順滑,在力的作用下,他的身體距離桑獻更近,進入了桑獻的控製範圍內。
冉述仰麵躺在地板上,手肘撐著身體,腳踝被桑獻控製著,當即質問:「拽案板上的死魚呢?」
「活動一下,疼嗎?」說著,幫著他活動膝蓋關節。
「不……」
桑獻繼續捏著他的膝蓋查看,道:「筋也沒有問題。」
桑獻活動著他的腳踝,突兀用力,隻聽得「哢」一聲響,桑獻幫他完成了一次正骨。
「啊!」冉述驚呼了一聲,身體一顫。
他抬眼便看到桑獻唇角微微上挑,似乎對剛才那一聲十分滿意。
這種淺笑,他在這個人身下看過太多次了……
老色批的惡趣味。
冉述太了解這個男人了。
「玩夠了?」冉述嫌棄地問。
「我在幫你。」桑獻說的不是假話,他和以前的老師學習過正骨手法,還有運動員的經驗,會這些。
不過,剛才的情況不需要正骨,桑獻隻是很單純地想聽他叫而已。
冉述不爽地反駁:「嗬,你不突然進來就是幫我了。」
「我下次改一下你訓練室的門鈴,隻要按了,周圍會亮起七彩的光,不然你發現不了。」
「……」
桑獻的小助理在此刻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訓練室內隻剩下他和桑獻兩個人。
他乾脆盤膝坐在地板上問:「有事?」
「嗯。」桑獻將手裡的文件夾遞給他,「有新通告。」
「讓劉哥發個消息給我就行,還得勞煩你親自過來?桑總,說不過去吧?」
「裡麵有份協議。」
冉述意識到了不對,翻開看了一眼,當即「嘖」了一聲。
奸商的協議,大體意思是這次懲罰的課程費用需要他自己承擔,也就是龐老師的補課費。
他看了一會兒,忍不住問:「家教費這麼低?」
「高了他不要,說受之有愧。」
他從桑獻的手中拿過筆簽了字,接著抬眼審視他:「這麼點補課費,也得桑總親自過來?」
桑獻也不避諱,直接回答:「按你的脾氣,你容易用台燈照亮我新助理的後半生。」
「新寵嗎?還挺護著的……」冉述嘟囔。
「嗯,我的員工我都很護著。」
此刻,冉述也是他的員工之一。
冉述快速簽字完畢,將文件交給桑獻。
桑獻站起身來,朝著他伸手,似乎想拽他起來。
他為了證明自己的靈敏,故意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接著對桑獻一揚下巴,高傲離去。
桑獻目送他離開,嘴角含笑,目光不算純潔。
作者有話要說:桑獻: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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