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態:醉酒(2 / 2)
「那我還有哪裡好看?」冉述抬手,扳過桑獻的臉,讓他看著自己。
桑獻的目光從他的臉頰上掃過,從發梢看到他的衣襟,最終收回視線:「哪都好看。」
「你啊……」冉述坐在座椅上,嘿嘿傻笑,還不忘記數落桑獻,「你啊,膚淺,迷戀我的容貌,我這該死的美貌人兒……嘿嘿嘿……」
「嗯嗯。」桑獻回復消息的時候敷衍地回答。
冉述突然變得憂愁起來:「可惜,我們兩個人不合適,到不了對方心靈的最深處,注定走不到最後。」
「心靈最深處確實有些棘手,不過你最深的地方我到過。」
「……」冉述被酒精麻痹了,思量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誰說那就是最深處了?你也就那麼長!」
「哦,原來還能更深?下次試試。」
「沒有下次了!沒有!」
「哦。」
冉述氣鼓鼓地看向桑獻,又去撲桑獻的手機:「和我在一起還看手機,就你最忙!一忙就不理我!」
「是劉哥的消息。」
冉述搶走桑獻的手機,看到劉哥發來的消息,當即用語音回復:「你煩不煩啊!他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還得回你的消息,你也沒什麼正事,囉裡囉嗦的!掛了!不對……別發了!」
發完消息後,把手機壓在自己的腿下:「有能耐你來搶。」
桑獻也不搶,做了一個深呼吸調整情緒,繼續看向冉述。
見桑獻的注意力重新回到自己的身上,冉述才滿意起來,再次湊過去問:「我笑的時候是不是特別好看?」
「你哭的時候也好看。」
冉述瞬間變臉,罵道:「變態。」
桑獻看了看車窗外,對冉述道:「到你的家了,我送你上去?」
「去我家?我家附近有狗仔隊埋伏著呢,你就不能把我帶你家去嗎?沒出息的渣渣!」
「好,那去我家。」
車子重新啟動。
冉述坐在車裡生悶氣。
桑獻看著他格外不解。
終於,冉述忍不住了,去拍桑獻的手臂:「你還不哄我嗎?」
「呃……你生氣的是哪一點?」
冉述瞬間暴怒吼道:「你居然連我為什麼生氣都不知道!!!!」
「……」桑獻繼續思考,「對不起,下次我直接帶你去我家裡。」
「不是這個!」
桑獻再次嘗試著問:「那……我下次深一點?我低估了你的深不可測。」
「都說了沒有下次!」
「哦,那我以後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不看手機了。」
「嗯。」
桑獻鬆了一口氣,真幸運,這次三次就猜對了。
車子行駛進入了桑獻住處的樓下,他扶著冉述下車。
冉述的腳有些軟,腳下的地麵軟綿綿的,他踩不踏實,整個人的身體都靠在了桑獻的身上。
進入電梯時他乾脆耍賴,倒在桑獻的懷裡,隔著桑獻的西服亂蹭:「啊……月匈肌……真好……」
桑獻:「……」
對於桑獻來說,冉述的體重和體型都很好控製,他扶著冉述很輕鬆,甚至能隨意地將他拎來拎去。
偏喝醉酒的冉述實在不老實,兩個人剛進門,冉述就照著他的月匈口「啪」地一巴掌。
可能是因為手感他很滿意,冉述開始放肆大笑起來。卻因為那一巴掌很用力,使得身體倒向身後的櫃子,好在被桑獻一條手臂夾住,拎著他進入了家裡。
他將冉述送進房間放在床上,看著他一身休閒服,想著他這麼睡覺也不會不舒服,於是對他道:「你先休息吧,我還有些工作……」
冉述拽著他的衣角不鬆手,目光炯炯地看著他:「你要走?」
「嗯,我還有很多工作。」
「桑獻,我在這裡,這裡有床,你他媽居然要走?!」冉述難以置信地問。
桑獻將冉述拽著衣角的手,強製性地一個手指一個手指地掰開,說道:「我們沒有下一次了。」
「我說沒有可以,但是你不許說!」冉述鬆開桑獻後,拿起枕頭便朝桑獻砸過去。
「我聽你的。」桑獻說完退後了兩步,作勢要離開房間。
冉述乾脆撲了過來:「桑獻!你是不是不行了!二十七了你!立不起來了是不是?!你當年搞我的時候多野啊,兢兢業業的挖井人似的,一晚上不消停,少年不知精|子|貴,現在沒有幾滴了,所以你不行了!是不是?!」
對於醉酒中的野蠻人,就算是桑獻也需要雙手用力,才能將冉述從自己的身上撕下去,接著扔回床上:「你喝醉了。」
「我醉了我就不是冉述了嗎?你就不是桑獻了嗎?」
「我是桑獻,但是你不一定是冉述。」
「放屁!」冉述吼著,用力拍了拍床麵,「現在就來操|我!」
說完,呈一個「太」字形仰麵躺在了床上。
桑獻抬手揉了揉眉心,他怎麼喜歡了這麼個玩意兒。
還喜歡了十年。
作者有話要說:挺正常的,他們倆的速度……這都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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