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嫁衣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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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明河將手藏到身後,似乎上麵還停留著唐霜意的體溫。

好奇怪,唐霜意……為什麼身上會有人氣?

不過那都沒有關係,他死前和唐霜意私定過終生。

雖然唐霜意騙了他,隻有他一人赴約。

但他……會讓唐霜意遵守約定的。

他上前幾步,走到唐霜意身邊。

膝蓋的疼痛讓唐霜意無法正常的行走,他隻能慢慢吞吞地走。

唐明河眼裡閃過一絲懊惱,他隻是想嚇一下唐霜意,並不想讓他受傷,但沒想到小霜太嬌氣,就自己跌倒了。

唐明河攥住唐霜意的手腕,然後蹲下去,用手將唐霜意的褲腿一點點卷上來,布邊蹭到傷口時,唐霜意輕「嘶」了一聲。

「疼……」唐霜意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起來要哭不哭的樣子。

傷口完全破皮,極細的碎石紮在傷口裡,看起來疼極了。

唐明河不知道為什麼,早已經死去的心髒既然開始抽疼,他手指輕輕放到唐霜意傷口旁邊,不敢直接去動。

「我得先去前院。」唐霜意指了指前麵的方向。

「不行。」唐明河打斷他,「你這得先去把傷口處理了,不然會感染。」

「那怎麼辦?」唐霜意小聲問他。

下一刻,唐霜意感覺天旋地轉,他被唐明河從腿彎一下抱起。

「馬上。」唐明河說話間,氣息不斷打在唐霜意耳邊,有些癢。

不過唐明河剛剛和他說話時,似乎並沒有過這樣感覺,是現在才有的。

唐霜意長大後就沒被人這樣抱過,雖然後院沒有人,但他依舊有些臉紅,把頭埋到了唐明河的懷裡,手臂緊緊摟著唐明河的脖頸,一動也不敢動,生怕自己被摔下去。

「咚。」唐明河一腳踹開一扇門。

「這樣沒事兒嗎?」唐霜意有些擔憂地看著不堪一擊的門,主人家會不會要他們過來賠錢?

「沒事兒。」唐明河把他放到長凳上,然後拉開抽屜翻找起來。

那個抽屜似乎很久沒有被拉開過來,唐明河動抽屜時,灰塵漫天,唐霜意偏過頭,害怕吸入灰塵。

唐明河從醫藥箱裡拿出一堆東西。

「把腿放上來。」他一隻手拿著酒精,一隻手拿著棉簽。

「好。」

唐明河看著紮在裡麵的碎石,又把酒精這些放下去,重新拿了一把鑷子。

唐霜意將酒精拿起來,他看了看底部的生產時期。

「嘶……」

「疼?你忍忍,這個要處理乾淨。」

唐霜意不太敢看自己血肉模糊的傷口,他手指抓著凳子的邊緣,由於過於用力,指節都變得青白。

疼痛讓他大腿都不住抽搐。

酒精灑下來的一瞬,他完全是被唐明河強行按在了凳子上。

「我不消毒了。」唐霜意聲音都有些含糊不清,唐明河正好在關酒精蓋,聞言抬頭看著哭得眼睛發紅的人。

唐霜意怯怯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把唐明河的手移得離自己遠了一些,太疼了。

大概是由於太疼了,唐霜意額角都出現了一點汗,唐明河給他擦了擦,然後略帶一點惡意地重重擦了下唐霜意的眼角,本來就紅的眼睛變得更紅。

像隻兔子!唐明河想。

「別出去了,你今天就先在這兒坐著,等會兒小孩兒鬧起來容易撞到你。」唐明河把唐霜意死死扣著板凳的手掰開,然後看到了指尖的傷痕。

他皺了皺眉:「怎麼弄的?」

唐霜意有些不好意思:「我,我手指擦到了牆上。」

唐明河被他這話弄得一愣,小聲吐槽:「怎麼這麼嬌氣啊?」

「你……」唐霜意想把自己的手指從唐明河手裡抽出來,卻被抓得更緊,然後他感覺指尖略微濕潤。

唐明河居然直接抓起他一根手指放到了嘴裡,還用犬牙輕輕咬了一口。

「好香。」

唐霜意手指被放到自己腿上時,他都沒有反應過來,手指無意識地顫著。

等到唐明河一走,唐霜意就直接把酒精澆到了自己手指上。

疼痛讓手指顫得更厲害。

接下來半天,唐霜意乖乖坐在長凳上,哪兒都沒去。

他挺想去探究一下,但他現在連行動都不方便,不得不放棄了這個想法。

唐明河在前院忙完,過來接唐霜意時,唐霜意頭正一下一下點著,睡得正熟。

唐明河看著睡得正熟的人,伸手碰了碰他的臉,有些熱。

真沒有戒心,唐明河將手指印在唐霜意的唇上,然後輕輕描摹著唐霜意的唇形。

看起來真的很好親。

不過他終究沒做這事兒,不太忍心把人吵醒,唐明河最後還是把人抱了起來。

唐霜意感覺進到了一個溫暖的被窩,他無意識地在床上滾了一圈又一圈,把自己完全裹到了被窩裡。

熱炕上還裹得這般緊,就有些過於熱了,唐霜意自己伸手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唔……」他迷茫地蹬了蹬被子,最後費力地把自己從被子裡掙脫出來。

他從窗口望出去,外麵天還大亮著。

他姐姐和陳江月坐在小凳子上剝著豌豆,兩人都剝了一大籃。

唐數若有所感地回頭,對上唐霜意趴在窗口的臉。

她停下手中的工作,走到了唐霜意的屋子。

唐霜意以外唐數是過來說他在別人家還惹事,卻沒想到她提起了另外的事。

「唐明河送你回來的?」唐數提到唐明河這個名字時,眼裡的瞳孔像是化不開的濃墨。

「啊?」唐霜意最後的印象是自己坐在長凳上,完全不記得是誰送他回來的,不過他還是點了點頭。

「少和他接觸。」唐數似乎對唐明河很不喜。

唐霜意乖乖答應,不過有點口是心非,他覺得唐明河人其實很好。

但他不敢當麵惹他姐姐生氣,他姐姐瞧起來和唐明河關係很不好。

唐數似乎隻是為了和唐霜意說這一件事,她說完就繼續回去剝豌豆。

唐霜意不太清楚,為什麼唐數從早到晚都在剝豌豆,但還是剝不完。

唐數似乎和陳江月說了什麼,陳江月放下籃子進了屋。

「起床嗎?」陳江月從凳子上抓起衣服,試圖幫唐霜意套好衣服。

「我自己來。」

陳江月嘴上說好,然後繼續幫唐霜意穿:「右手伸過來。」

「睡這麼久你晚上怎麼辦?」如果晚上睡不著,那就直接和女鬼麵對麵吧。

陳江月心裡腹誹道。

「沒,沒事兒。」

「清醒一些了嗎?」陳江月坐到唐霜意旁邊。

「嗯。」唐霜意點點頭。

陳江月伸手捏了捏唐霜意的臉蛋。

「你,你乾什麼。」唐霜意想把陳江月的手弄下來。

「看起來是清醒了。」陳江月把自己昨天那點糾結扔到天邊,都來無限世界了,他也沒必要那麼有規則,鬼就鬼吧。

「那我們來談談我們的婚事?」

唐霜意瞪大眼睛:「啊?」他懷疑自己幻聽了。

陳江月早有準備,他今天就和自己的隊友商量過了,他懷疑唐霜意就是這個副本的突破點。

陳江月擺出一副委屈的樣子:「你知道你們村裡的習俗嗎?」

「啊?我……」唐霜意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陳江月眼睛亮了亮,他估計是有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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