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黴頭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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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如霜。

郾城附近新出現的秘境稱為生源,實質更像貪婪的嬰兒,毫無節製的搜刮周圍的靈力,方圓百裡寸草不生,毫無靈力的人路過隻會認為是亂葬崗,絕不會知道這是什麼秘境,畢竟是滿目的蕭條蒼涼。

秘境隻在子時開啟,進入後隻能在三天後子時離開,在裡麵陷入危險也毫無辦法。

哪怕臨穀峪大能已經提前用神識檢查過秘境,甚至還編製出詳細地圖,可其中的未知依舊難以想象。修真界本就如此,弱肉強食,想要走捷徑獲得利處,就要付出比常人更多的風險。

各門派聚集於此,由於隻允許築基期才能進入的限製,許多弟子隻能眼熱地在外等待,無法避免的喧鬧。

「在臨穀峪弟子堆裡站著,沒有穿素白袍子的那個,是不是就是那個傳說中和第一美人有婚約,未及弱冠就達到築基期的天才?」

「應該是,看著就有股子天才味,高高在上瞧不起人。」

「別的我不說,主要是他和第一美人的婚約,完全就是運氣好吧?和他實力沒關係,怎麼好事沒落到我身上?」

兩人感慨中滿是難以掩飾的艷羨,不過這番話也算大部分人的心聲了。

「哼。」一聲刺耳冷哼,「那個郡主和其他驕橫大小姐有什麼不同?這麼關注,還不如想想怎麼提高實力。」

眾人視線聚集過去,發現是個名不見經傳的煉氣期,又不約而同移開視線。以為自己與眾不同,嘩眾取寵的人而已。

楚歷氣急,那些人的視線過分直白,可他也不好大喊自己是真見過,隻好將目光落到專心看地圖的殷辭月身上,渡步過去:「又見麵了。」

殷辭月抬頭,麵色冷淡。

一看就是沒認出來,不是說天才過目不忘?楚歷深吸一口氣,給出關鍵詞:「遊雲布坊。」

殷辭月頷首。

楚歷有些氣悶,出言相激:「我過來送兄長,你那個未婚妻沒過來送你?」

殷辭月眼皮垂下,再次看向手中展開的地圖,想起聽完話後小郡主當時不敢置信的臉色,好像做錯的事是他,不由得沉聲:「不需要。」

楚歷是個臉皮厚的,也不知道不能隨便看別人東西的道理,同樣看向殷辭月的地圖,發現上麵除了原有的詳細解釋,還有朱紅色的標注,壓低聲音:「這是什麼?臨穀峪隻跟弟子說的特別機密?」

「不是。」

初步確定好路線的殷辭月,將地圖卷軸收起,因不知如何稱呼而停頓:「……這些是她要的。」

她?楚歷回想在地圖上的密麻朱紅,難得產生不知該如何開口的心情,欲言又止半天:「挺貪心的,那麼多。你有時間取自己想要的東西?」

殷辭月不能給出確定答復。

注意到這邊情況的人,將兩人不加遮掩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心情微妙的平衡。果然,想當第一美人的未婚夫也不是簡單事,要是他們,到秘境當然還是要首先考慮自己的需求。

說不上是不是巧合,傳來坐騎靈獸的蹄聲。

修士對這種情況都敏感許多,所以下意識朝聲音所在方向望去,然後便再也無法轉移視線,雖是第一次見麵,卻能明確眼前人的身份——第一美人,宴落帆。

不愧是被天道所偏愛的好樣貌,為造物主精雕細琢後產生的麵龐,墨發如瀑,皮膚白皙似霜雪。不似尋常女子嬌小的身形,平添幾分窈窕,除去嫣紅含朱的唇瓣,更惹人注意的是那雙琥珀般通透明亮的雙眸,被掃過的人隻感覺到自己是被珍視的存在,恨不得將世間珍寶悉數奉上……

所以,完全不是無法做到!

在場有些人的心理再次微妙走向失衡,如果是這樣,他們也完全能做到將這位小郡主擺在首位,什麼亂七八糟的丹藥寶物,都比不上眼前人的美好。

宴落帆下靈獸時差點腳滑,他無論如何也無法習慣被人盯著,仿佛做了什麼錯事一樣。

其實現在長相和穿越前相差無幾,他並不認為有多出挑,要說還是戴著麵紗最自在。

終於在人群中捕捉到那抹勁竹挺拔的身影,宴落帆嘴角勾起勉強的弧度,自從之前不歡而散,他已經好久沒機會繼續作精人設了。

當然,宴落帆到現在也沒弄清楚殷辭月鋒芒畢露的原因,那可是他完全了解過人生的角色,從第一章追到最後的崽,說一句看著長大都不為過的程度,絕不會做出無緣無故發脾氣這種事的。

「辭月哥哥。」

宴落帆聽到自己刻意放輕的聲音響起。

殷辭月一怔,有些出乎意料,遲疑片刻:「還有想要的東西?」

宴落帆幾乎要平地摔,趕緊否認:「沒有,就是單純給你送東西。」

嗯,宴城主強塞過來的東西。

他走過去,在背後小春的注視下,將的手中的丹藥遞出,艱難講出宴城主準備的說辭:「擔、擔心你在秘境裡受傷,我們郾城特製的丹藥。」

蔥白如玉般的指尖捏著青玉的小瓷瓶,令人一時辨別不出到底哪個更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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