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甚親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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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被眾修士聽進耳朵,一時彼此相視含笑,尤其是星希尊者當時轉了兩下水煙壺,感嘆了句,「小娃娃們這種愛恨糾葛就是多,看著都覺得自己也年輕了。」

至於被罵的殷辭月,被瞪之後認真反省自己有何過錯,最後得出的結論是:完全沒有,小騙子又在借題發揮。

他有幾分習以為常,對發脾氣完全沒放在心上,更多是在回想小郡主方才那下意識的躲避動作。

殷辭月不得不關注,畢竟當殷施琅湊到宴落帆身邊時,他都已經做好了看兩人談笑風生、譏諷嘲弄的準備,可小騙子未能掩飾住的厭煩,以及躲到他身後的回避動作,無一不令人懷疑他之前的推斷。

想到這裡,他長睫輕掀,黑沉鳳眸注視高台上的窈窕塗白。

無論第幾次看都會為之贊嘆造物主技藝精妙的漂亮臉蛋,琥珀色的淺棕雙眸總處於水光瀲灩,澄澈通透,如不諳世事的山林鳥獸,擁有與眾不同的鮮活,偏偏眼尾處的一抹絳紅,平添魅色。

樣貌和心性無一不是令人琢磨不同的矛盾。

此時掌門發話了,簡單概述了一下規則,「一炷香,不限手段掉下埡台為輸,比試開始——」

宴落帆正處於精神高度集中的狀態,手中捏著軟鞭,對於他人的視線感知並不靈敏,「點到為止,點到為止。」

隻求輸得不要太難看,不然宴城主那裡無法交代。

若是小說中描寫得具體些,他說不準還有製勝的法子,可偏偏作者屬性成謎,外貌洋洋灑灑寫了一大堆,對最為關鍵的打鬥過程就隻是簡單的一句:宴郡主疏於修煉,實力不敵,將軟鞭甩出後卻被方香菱借力打力,跌下埡台。

「你怎麼不出手?」方香菱擰著倒暈眉,提著手中的銀色長劍發問。

揮鞭子那可不就和原文一模一樣?宴落帆抿抿紅唇,開口反問:「你不是也沒出手?」

方香菱不滿地冷哼一聲,她對自己的劍術還是自得,隻是擔心把這嬌嬌弱弱的小美人給重傷,但總歸兩人相厭,「那你便看好了,小心點我刮花你的小臉。」

說完,銀劍如詭蛇,迅速逼近。

畢竟最後結局是被追殺然後兩劍刺死,宴落帆這幾年修煉別的不行,躲避逃跑技術算是用了狠功夫,尤其是對劍刺的各種角度全部了熟於心,瞅準機會後退一步,輕鬆躲過。

接下來倒不像兩方打鬥了,稱為你追我趕的競技賽更為合適,待半炷香的時間過去,對每一劍都注入靈氣的方香菱有些氣喘,舉著劍:「你!你到底想不想要比試,是不是在故意羞辱我?」

剛開始她還在想不能傷到這小郡主的臉蛋,畢竟榜上有名的美人沒幾個是不把臉看得比命重要的,到後來,已經沒有閒心控製了,說是氣急敗壞也不為過,「怎麼就刺不到?!」

殷辭月在隊列中看著,前幾日他雖盡量避免和宴落帆見麵,但對幫忙修煉從不含糊,小騙子有幾斤幾兩重他再清楚不過,見此光景也難免失笑,這還是個小賴皮。

宴落帆乾笑,偶爾揮出軟鞭將銀劍撥開,他那不是打不過嗎?

「你太厲害……」我沒辦法。

就是這一分心,被方香菱捕捉到機會,她順勢將纏上銀劍的軟鞭繃緊,然後——用渾身的力氣一拉,「我看你還得……」意。

話還未說完,看著就無力纖細的美人因她拉扯,給她撞了個滿懷,沒能收住力氣往後退了兩步,失足跌下埡台。

一眾驚呼聲響起,殷辭月先是皺眉,無意識邁出一步,轉而憶起修士又怎麼會因為跌下高台受傷?他看向自己邁出的那隻腳,收回,有幾分懊惱。

而一直關注戰局的金舒榮關心則亂,立刻過去:「沒跌傷吧?!」

方香菱平躺在地上,轉頭看向倒在一邊的宴落帆,該說不愧為美人榜第一嗎?擁有比雞蛋清還要光滑軟糯的皮膚、根根分明的淺褐色眼睫,以及琉璃珠子般的眼睛中令人心軟的惶恐。

還有,好香。

除草藥的清香外,還隱著不屬於任何花藥的甜。

他們方家製香製毒,世間千萬種香都能一一分辨,卻偏不能將這香味進行劃分。

還沒等方香菱仔細聞一聞,或是對這軟玉在懷的狀態發表什麼見解,「軟玉」已經像是觸電一樣迅速彈開,把她當成什麼不該碰觸的髒東西般,「你這是什麼意思?」

她還沒被這樣嫌棄過。

宴落帆覺得自己命不久矣,有些羞恥,伸手去扶:「你沒受傷吧?抱歉,我是無心的。」

這下輪到方香菱無措了,剛才她是不是太凶了?本來就隻是下意識反應而已。她站起身又轉了口風:「我、我又沒說要怪你。」

金舒榮快步過去確定他們落落沒受傷,鬆了一口氣,對正常比試也不好詰難,隻好悶聲囑咐,「以後注意一點,萬一扭傷,就算輕鬆治好也會疼的。」

宴落帆魂不守舍地點頭。

他自己怪自己,乾的是什麼事?

一個男的被拽到人家懷裡去了,不應該懈怠修煉的。

現在更不能告訴殷辭月他是個男的了,撲到重要女性角色懷裡這種事絕不允許發生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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