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你會答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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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恭如眉心微蹙,似乎是對友人這樣錯誤的行為,想要勸告卻又害怕傷到彼此感情,隻得輕喚一聲表達自己的擔憂:「阿宴……」

這樣搞得宴落帆也覺得不對頭了,仔細想想住一起確實有很大風險,前兩日不是才剛被發現了偽裝月匈部的布包?要不然就趁這個機會……

殷辭月突然發問:「落落,他為何會跟著你?」

顧恭如帶著並不會令人反感的小得意,「我是阿宴最好的朋友。」

宴落帆:「……」他這是給自己挖了坑?那個什麼最好朋友的身份隻是隨便給的。

殷辭月並沒有搭理顧恭如,而是專心等待他的落落回話。

宴落帆開始莫名地心虛,為了擺脫這種感覺,他將之前談論的原話重復:「他說在這臨穀峪隻認識我一個人。」

「他不能一直和你待在一起。」

殷辭月甚至都懶得給出什麼理由,隻是單純強調這一事實。

宴落帆遲疑地點頭,一邊自己填充上借口,「確實,他該有其他的朋友,一直跟著我也不合適。」

說完之後他扭過頭,「其實我們臨穀峪的弟子都很好相處的,你這麼討人喜歡,肯定能很快交到新的朋友。」

顧恭如還想再多說些什麼,現在浮於表麵的笑意都已經消失,「我隻想……」

剩下的話被吞回了喉嚨,他閉嘴冷眼看著麵前一幕,阿宴正被眼前人擁入懷中,並與之唇齒相接,看著是那樣的柔弱,仿佛隻能靠依附而生的菟絲子。

宴落帆本人比誰都懵,為什麼正說著話要突然親人,毫無預兆。

而且他好像聽到身後有什麼「咯吱」響了一聲,磨牙?

說實話這個口勿很輕也結束得很快,近乎蜻蜓點水,可存在感絕對不低。宴落帆被鬆開,一時語無倫次:「你、你是發燒了還是怎麼?」總歸必須是得有點毛病。

殷辭月麵對小「未婚妻」的質問也是紅了耳根,但這個時候可不能認錯,他反問:「我不可以這樣做?」

這讓人怎麼回答?剛給人送出小香囊的宴落帆啞口無言,垂眼不願看人,小聲道:「親都親完了再問有什麼用?」

這話近乎默許。

「我們還有些話要談,你應該離開了,這位——朋友。」殷辭月將後兩個字咬得很重,拉長的音調含著挑釁的意味,眼神更是毫不遮掩的反感。

宴落帆覺得頭大,這裡還有個知道他男人身份的角色正在旁觀,也不知道有沒有震撼到人家幼小的心靈。

他扭頭看去的瞬間,顧恭如硬扯出一絲微笑,「我先走了。」

聽聽這木然的語氣,臉色也變了,離開的腳步都虛浮,果然還是無法接受兩個大男人在他麵前接口勿吧?宴落帆慚愧目送友人離開。

殷辭月垂頭看去,不肯放過任何神情上的變化,「落落在想什麼?」

宴落帆悠悠點頭,自語道:「我應該得躲著他走一段時間。」

殷辭月似是不解:「為何?」

當然是因為把人給惡心到了!宴落帆終於回神,又想起自己剛被親的事實,臉色變了好幾瞬最後停留在沁紅,咬牙切齒道:「以後再不經我允許,你就死定了!」

「落落會答應?」

宴落帆跑回房間大力摔門,像是試圖將門甩在某人臉上,剛關上門又後悔,失算,他還沒看見殷辭月拆禮物時的表情呢!

他隻好又悄悄將門推開一道縫,努力表現自然地走出去,輕咳兩聲,「今天天氣……」

「掌門閉關?嗯,我知道了。」

殷辭月手中拿著傳音靈佩,對一臉茫然的宴落帆解釋,「方才的天祭中師父似有感召,閉關突破,假以時日必能提示境界。」

「原來如此。」

宴落帆捏緊門框,用力到指尖泛白,本是想扯出個笑卻失敗了,隻能垂眼防止不安情緒泄出,乾巴巴道:「真是個好消息。」

主角落魄前失去的第一個後盾,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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