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隻能我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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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士雖不必過分在意男女大防,」殷辭月在這時突然開口打斷,又冷聲補充,「可你還是不要這樣呼喚落落為好。」

顧恭如終於卸掉那無棱角的表麵偽裝,沉下臉:「這是我的自由。」

殷辭月回了兩個字:「不是。」

……

這是什麼「兩男爭一女」的詭異畫麵,尤其是這個「女」其實是個男子。

不過是個稱呼而已,宴落帆額角黑線都要劃下,為自己之前的放任而後悔,隻得打圓場,「不叫就不叫,又不是什麼大事。」

顧恭如閉嘴,可不滿依舊寫在臉上,「那我以後叫什麼?」

「宴落帆,落帆,落落……什麼都行。」宴落帆能一口氣說出一大堆,但忍不住無奈,說好的來消業障?怎麼淨給他出難題。

所幸殷辭月也是聽話,隨之進入悟閣,可冷意並未消退。他厭惡旁人於落落是特殊存在,就是稱呼也不行,而且每次被喚作「阿宴」時,落落總會流露出一絲懷念,那是他不曾參與的過往。

等各自入座,整個悟閣一時陷入凝滯。

也就隻有宴落帆還未察覺,仍惦記著殷辭月嘴巴上的傷,「這丹藥你……」

嗯?

什麼時候好的?

坐在斜前方的金舒容皮笑肉不笑,看出他心中所想,出言相譏:「顯擺完不就好了。」

宴落帆再不明白為何不治療傷口便是呆瓜了,臉直接紅到脖子根,拿丹藥的手指在輕顫兩下後驟然發力,狠狠磕在桌案上,然後憤憤扭過頭去。

為追求天常道法而生的殷辭月怎麼有這麼幼稚的小心思?

而且就拿剛才在門口那件事,也不夠淡定冷靜,現在難道是能同人隨便起沖突的時候嗎?還不謹小慎微一點。

宴落帆回想到自己方才的擔憂,氣得捶捶桌子。

齊長老姍姍來遲前來講道,看到許久未曾見麵的弟子出現在眼前,欣慰地長嘆一聲:「可不能好高騖遠,最為根本的道法絕對不能落下。」

眾弟子齊聲應是。

等到結束早課,殷辭月起身,結果發現宴落帆並未直接拔腿離去。

按照以往慣例,落落會在長老宣布下早課的一瞬間離開,才不會搭理旁人,結果這次——應該是在特意等他?

「還不走?」

宴落帆出言催促,他打算直接將人給送到星舫樓,這樣才能放心。

走了有一段,殷辭月發現這方向是朝著星舫樓而去,他也不是藏著掖著的個性,直接將疑惑問出:「落落有些奇怪。」

宴落帆頓時心虛,聲音都拔高一個程度:「哪裡奇怪,不要胡說。」

既然不願回答,殷辭月也不想將好好的氛圍弄僵,在離開一段距離後,他將話題轉移:「落落之前說過不記得顧恭如。」

宴落帆理所應當地點頭,「怎麼了?」

殷辭月將步伐放慢,目光放到身側人的臉上,注意著任何細微變化,「可是落落在聽到他叫你阿宴時的眼神不是這樣說的。」

宴落帆恍然,乾脆利落地解釋:「這個和誰叫沒有關係,隻是『阿宴』這個稱呼讓人懷念而已,當初所有對我好的人都這樣叫。」

「現在沒人這樣叫了。」殷辭月陳述。

宴落帆聳肩,不以為意,「這很正常。」畢竟連世界都換了。

殷辭月突然輕聲道:「那我這樣叫好不好?」

宴落帆陷入沉默:「……」合著剛才對顧恭如說的話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而且這稱呼放在當下也毫無特殊意義。

沒得到答復,殷辭月似乎很是受傷,但還要強撐著不表現出來的模樣:「是我對落落不夠好。」

宴落帆才意識到他方才給自己挖了個大坑,趕緊表示無所謂:「你樂意怎麼叫就怎麼叫好了。」

殷辭月從善如流:「阿宴?」

宴落帆長舒一口氣,無奈道:「我在。」

在大多時刻,他對待這個劇情裡冷心冷肝的主角真是毫無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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