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你心悅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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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避見自己說的話有效果,趕緊提起真正的目的,攛掇道:「你去看看主人吧,他眼睛都看不見了。」

怎麼,他過去看一眼就能好了?宴落帆不明白這是什麼道理,但也是真的蠻想過去看一眼,昨日一直是在聽這把喜歡誇大事實的劍口述,真正情況也不知道,是該到一趟主峰,「那就去。」

不過還有另一件事情需要確認,「這話不是殷辭月讓你講的吧?」

星避若是有腦袋,現在定然搖成了撥浪鼓,聲音委屈兮兮說起:「沒有,主人不願同我講話。」

那宴落帆就放下心了,豈料到剛朝著主峰方向邁開腳,又聽見星避咋咋呼呼的聲音在提醒:

「哥哥,主人現在還在那個寒冰洞窟,可冷!」

宴落帆都能想象到那是多可憐的景象了,也對,殷辭月都將能幫上忙的人給趕走了,那幽寒窟被帶過去時又處於失去意識的狀態,這要是能在眼睛看不到的情況下走出去才是真的有鬼,但是!「你就是真的一點忙也幫不上?」

星避很想大喊冤枉,卻也真的沒辦法反駁,那主人不願意說話它又有什麼辦法?就指望哥哥能將人給哄好了。

沒聽到反駁,宴落帆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大有這劍怎麼如此不爭氣的意味。

坐著飛行靈獸到達幽寒窟附近,他提前落地,說不出什麼緣由反正擱那兒原地猶豫好半晌,還得跟星避用神識強調:「你別告訴他我過來了。」

星避還未來得及答應,從寒冰窟內傳來聲音:

「阿宴?」

電光石火之間,宴落帆判定不該承認自己的身份,他想到殷辭月如今眼盲的現狀,下意識用原本的男聲否認:「不是!」

星避覺得有點問題,這和它想象中不太一樣。

而殷辭月因這個回答沉默了好一會兒,似是失望,語氣回歸冷淡:「那你是誰?」

所幸這裡麵並無忌憚,宴落帆為此鬆了一口氣,隨口扯謊道:「我是丹蕪峰的雜役弟子,受人之托前來送藥,聽說你不是昏迷了嗎?看來這是好了?」

殷辭月沒理會這席話,宴落帆也沒朝寒窟裡走,繼續站在外麵明知故問:「帶你回來的那個女修人呢?」

「走了。」

殷辭月言簡意賅,因為聲音是從寒窟中傳出,所以多了一份沉鬱,反問道:「是誰讓你來的?」

宴落帆估扌莫著現在的殷辭月也沒辦法找人求證,撒謊過程中毫無心理負擔,編造出來個人物:「是丹蕪峰的安師兄,不過他也是被別人囑咐。」

殷辭月「嗯」了一聲。

然後寒窟內又是好半天的沉寂,等再次聽到是一聲疑似頭部撞擊到岩壁的悶哼。

「你……」宴落帆張張嘴,然後又無奈地閉上,走到寒窟位置果然看到「自食其力」的殷辭月正扶著崖壁慢慢往外走,「眼睛看不到了?」

殷辭月按在崖壁上的手收回,站定,瞧著冷冰冰可是有點憋屈地又「嗯」了一聲,纖長而濃密的眼睫將失去神采的鳳眸半掩住,頭上有剛撞擊出來的新鮮傷痕,大概是被後麵那塊鍾乳石結構石頭撞擊後的結果。

宴落帆又問:「那為什麼不主動說?」

殷辭月的回答是將頭偏到一邊,逃避問題回答,然後再次將手放到岩壁上。

眼看這骨節分明如造物主親手雕刻的手馬上就要從一塊尖銳石壁上劃過,宴落帆站不住了,快步走過去將眼前人的手腕抓起,強勢一拽:「我帶著你出去,你是要回主峰吧?這沒什麼難的。」

誰知他沒能拽動。

殷辭月雖說沒辦法運用靈氣,可經雷劫淬煉過力氣是放在那兒的,正當宴落帆準備運用靈力再接再厲時,聽到身側的人再次開口:「不,我不打算回去。」

「那你從裡麵出來做什麼?」

宴落帆沒相信這話,隻以為殷辭月是信不過他這個「陌生人」。

而殷辭月也分外認真地給出答復:「等阿宴來便能直接找到我,也不必進入寒窟,他怕冷。」

反正現在也沒人能看見,於是宴落帆毫不顧忌形象地捶了兩下月匈口,試圖減輕良心不安之感。

殷辭月聽到這稍顯古怪的聲響,不明所以:「你怎麼了?」

「你倒是個癡情種。」宴落帆在深吸一口氣後做出評價,而後決定趁機抹黑他自己,「可惜我聽聞你重傷回到門派昏迷不醒時,你那未婚妻可是隻過來看了一眼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無情得很,可真是……」

聞言,殷辭月不過是將眼睫垂得更深,一副標準黯然神傷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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