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換回身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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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寒冰窟的氣氛已經很難用「尷尬」二字去籠統概括了,仿佛二人之間的空氣都被凍僵了般無法流通,也對這簡單一句話表示無法理解。

宴落帆說完後默默轉過身,將身上的外袍脫下,朝正平躺著的光裸肉身上一蓋,佯裝什麼都沒發生地帶過話題:「接下來我也要躺在冰床上嗎?」

殷辭月的眉宇始終無法舒展,以至於一貫麵無表情的臉上浮現出顯而易見的不解,他以目前情況推測:「我打你?」

宴落帆一哽,心塞道:「……倒也算不上打。」

因外袍遮擋,殷辭月無法對那肉身上的青紫細致觀察,他已經做下推斷,最後抱有懷疑地追問:「真是我做的?」

「是。」

得到確定回答,殷辭月嘴角抿得平直,毫無緣由地認為麵前這個小騙子沒有撒謊。

由於母親在記憶中總會受到不公正的欺淩,他對這痕跡並不陌生,這絕對是被打出來的。那麼,以前的他是個混蛋?竟然這樣對待自己的道侶。

自認為想通因果的殷辭月低聲道歉,並表示:「你可以打回來,我決不還手。」

宴落帆無奈扶額,不知該從何說起,但首先要強調:「你沒打我。」

原來之前那話中的「欺負」二字真沒有少兒不宜的含義,隻是單純霸淩而已。誰能想到,拔完情絲殷辭月居然真成了小說中的純情主角,一般看這痕跡分布的情況都大概能猜出來吧?

事到如今要他解釋,也隻能硬著頭皮,含糊道:「雙修就是比較容易留下痕跡。」

話說得又輕又快,不過殷辭月還是聽清了,雖說已經失去與雙修有關的記憶,但他大抵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可是依舊茫然:「你是男子?」

怎麼還是個疑問句?宴落帆重重點頭,反問:「不夠明顯?」

殷辭月接著問道:「男子之間也能雙修?」

「可以,」不過宴落帆不想繼續探討這沒用的話題了,出言催促,「先把身體換回來再細說。」

殷辭月略一點頭,施起術法來算不得難事,畢竟這本就是屬於宴落帆的殼子,又不會產生什麼排異反應,所以他隻需要將眼前人的魂魄牽引出,剩下的一切便是水到渠成。

兩個肉身並列平躺,宴落帆感受到靈魂被牽引的感覺,然後失去控製權,另一個肉身似乎成為一塊巨大磁鐵在不斷吸引他過去。

接下來他眼前一黑,再睜眼便是待在另一個殼子的視角了,嘗試運轉靈力也十分順利,沒有半分生疏之感,不由得感慨:「還挺輕鬆的,比我想象中簡單多了。」

宴落帆抓著外袍坐起,正說著話,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哦,他剛才拔了自己三根眼睫毛。

宴落帆簡單翻找了一下旁邊放著的儲物袋,搜羅出一身衣袍,然後偏過頭去,暗示道:「我要穿衣服了。」

殷辭月完全沒有自己需要躲避的自覺,他有兩個理由:「你我都是男子,更何況還是道侶。」

宴落帆沉默以對:「……」

好,是這個理。

他先運用靈氣將身上的曖昧痕跡清除乾淨,然後將披著的外袍一掀,眼疾手快地將裡衣套上,剩下的衣物則是不緊不慢地穿起,「雙修這種事等你恢復記憶就清楚了。」

這明顯是搪塞,不過殷辭月也沒追問,隻是垂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宴落帆穿完衣服,一抬眼就看到自家失憶道侶陷入沉思,伸出手擺了擺:「想什麼呢,該不會是想起什麼了吧?」

「沒有。」

殷辭月否認,卻將視線偏到一邊不敢看人,並且還將帶情絲鐲的左手放到身後。

宴落帆也沒抱多大希望,一點頭,「這兒蠻冷的,我們還是離開。」

「嗯。」殷辭月緊跟其後,依舊神情冷淡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他目光落到眼前人的白皙脖頸上,腦海在不受控地回想剛才的場景。

小騙子樣貌出挑,身形也是恰到好處,硬要說是有些瘦,白得像是山雪中生出的精怪,肘部、肩窩、膝蓋……全都暈著仿佛桃花碾磨成的黛粉,讓人見了無端臉熱。

殷辭月小幅度地搖了搖頭,他是什麼厚顏無恥的登徒子?

宴落帆剛好扭頭,沒放過這小動作,「怎麼了?」

「沒什麼。」

回答得太快,以至於產生某種心虛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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