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平行現代番外(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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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等到下課宴落帆組織好指責的語言,到隔壁班才發現人不見了,一問才知道殷辭月那個大忙人又被叫走參加什麼亂七八糟的比賽了。要說這3s級的a參加真是有夠不公平,完全就是降維打擊嘛。

宴落帆伸個懶月要,不知道為什麼今天一直很沒精神,想著還是回家先和他那喜歡湊熱鬧的老媽說一下,省得總攛掇兩人見麵。

「說實話,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宴落帆被這突然出聲給嚇了個激靈,扭頭一看是他的黃毛發小,此刻正拗著造型,故作沉思狀,等反應過來後迅速吐槽:「哪裡奇怪,隔壁班花為什麼不看你?」

發小同學狠狠翻個白眼:「不是,我是說這也太順利了點。」

宴落帆聳聳肩,不以為然道:「也沒有很順利吧?我可是花費了整整兩個月的時間才將人拿下!」

「那你知道有個巨受歡迎的o追了他整整一年嗎?隻是後來麵子上掛不住,乾脆轉校了。」發小同學解釋道,「你追得也不認真,除了打球的時候送杯水,每天打卡一樣把人叫出來乾巴巴聊上兩句,基本上什麼都沒乾吧?」

「啊?」宴落帆聽完心裡不太對勁,不知道是為有人追求殷辭月,還是自己沒人追的對比,他撇撇嘴,「這些還不夠?」

黃毛發小是知道的,他這個發小從小長得隻能用「軟糯可愛」這四個字來形容,大家都以為會分化成o,沒人見了會不喜歡,被捧在手裡長大的就是很任性,對於追求人這方麵更是一竅不通,更是會時不時說一些天真過頭的話。

但,「至少要親手做一些小點心吧?」

當然,這並非重點,而是殷辭月打一開始對他這發小的態度便不同尋常。

對於宴落帆而言做點心太為難人了,「反正他確實上鈎了,想那麼多乾什麼?我這就狠狠揭穿他的真麵目!」

……

「什麼?」

宴媽媽正泡著茶,聽完自家兒子說的話直接大吃一驚,正當宴落帆打算洋洋得意時,額頭上挨了一下彈,吃痛捂住。

「你怎麼能做這種事情呢?」

宴落帆對這質疑表示不理解,他的做法確實有點錯是真的,可現在的重點難道不是殷辭月這家夥一邊和他這邊求婚,一邊還在學校和「旁人」曖昧不清嗎?忍不住小聲嘀咕:「反正要比起來,還是他的錯比較大。」

宴媽媽不滿的「嗯?」了一聲,然後鬆了口:「阿宴,你若真的那麼不願意,將人約出來當麵說清才好,這種欺騙……」

她擰眉,語氣突然惡狠狠起來,「都怪你舅舅也不攔著一點,還背著我幫忙,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說完便找出手機打電話。

宴落帆親眼看著這一通操作,為自家親舅舅默默祈禱,然後悄悄溜到樓上,行動有些遲緩,他按了按額頭,不是錯覺,是真的好困,該不會是昨天晚上熬夜玩遊戲累到了?

「媽,我睡了!」

說完這句他回到房間,將後頸上隻有oga才會使用的信息素抑製貼撕掉,扔在垃圾桶,最後毫無拖泥帶水地躺在床上,閉眼,失去意識。

按理來說,人在疲憊情況下的睡眠應該會很沉,可宴落帆這一覺卻十分不安穩,各種亂七八糟的零碎記憶全都在往腦子裡鑽,其中最令人在意的是一段短暫的兒時玩鬧回憶。

他和殷辭月的相遇相識十分簡單,也就是當初家裡住得比較近,兩個年齡也差不多的小孩自然而然地湊在一起,所以也會在其中一人搬走後友誼終止。

宴落帆從小便是討人喜歡的小孩,最不缺一起玩耍的朋友,想念什麼的持續不會超過一周。

兩人相處唯一特殊的地方,便是殷辭月這個陰鬱小孩實在霸道,見到宴落帆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雖然乾不出背後霸淩這種事,但當麵吧嗒吧嗒掉眼淚,甚至還要軟聲軟氣地強調:「阿宴是我、我的。」

對於吃軟不吃硬的宴落帆而言,這實在是犯規行徑。

唉,怎麼長大之後就變得那麼硬邦邦呢?

宴落帆在睡夢中都生出了想要嘆氣的沖動,好熱,好煩!

最可惡的是明明在臨分別前他把聯係方式給了殷辭月,那麼多年,居然一次聯係都沒有。

「哎呀!這是怎麼了?」宴媽媽因為家中來了客人特意上來喊人,結果被滿屋子的橙子信息素氣息嚇了一跳,她忙不迭走過去,輕喚了聲,「阿宴?」

「易感期。」

跟上來的客人,也就是殷辭月做出判斷。

宴媽媽也慢半拍地反應過來,alha易感期會變得十分暴躁不安,精神更是敏感緊繃,若是有已經標記的oga在一旁安撫是最好,若沒有也隻能靠氣息藥劑硬撐下去。

這還是她家阿宴成年來第一次到易感期,「看來今天並不是談話的好時候。」

宴媽媽並沒有將自家兒子乾的缺德事說出,她是想讓宴落帆自己道歉認錯,隻是現在這副意識不清的模樣也不是能聊天的模樣,「辭月,要不你這次先回去?」

對於正在易感期的alha,其他alha的信息素簡直就是在侵犯狼群的領地,隻會加重情況。

但這一聲「辭月」好像刺激到了處於迷糊狀態的宴落帆,讓他硬撐著睜開眼睛,氣鼓鼓地喊:「你怎麼好意思過來的?」

宴媽媽是不太懂自家理虧的兒子怎麼能如此理直氣壯,懷著歉意乾笑兩聲,「阿宴他現在腦子不太清醒。」

「我清醒得不行!」

宴落帆不服氣地反駁。

宴媽媽:「……」這種對話應該出現在酒局。

宴落帆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做起來了,甚至還拍拍床邊,催促道:「殷辭月你給我過來,快點。」

這是不合理的情況,宴媽媽蹙眉,擔憂道:「阿宴你現在是易感期,這樣不行……」

話還沒說完她就看到身邊的殷辭月已經聽話地走過去,而她處於易感期本該排斥alha接近的兒子,沒有半點不適的反應,甚至還在不滿的碎碎念,「沒長腿,走得那麼慢。」

宴媽媽作為已經被標記的o,在這信息素下待太久會不舒服,她退後一步,「那就先麻煩辭月,我去拿紊亂氣味劑。」

殷辭月頷首應下。

門被帶上——

宴落帆的精神處於極度亢奮以及消極之間,他見到了讓睡夢變得不安的罪魁禍首,立刻就把人叫過來興師問罪,隻是受不適睡眠的影響,語氣其實含著委屈:「說!」

「什麼?」殷辭月跟哄小孩似的。

宴落帆最擅長的便是順竿往上爬,「為什麼這麼多年都沒跟我聯係?」

說實話聽到這質問殷辭月甚至是感到開心的,在之前的種種反應上,阿宴應該是已經將他完全拋擲腦後,不過問題在於,「我每月有發過信息,也打過電話。」從來沒被接起來過,到後來就放棄了,隻剩下打卡式地發消息,說著每一天的行程。

「撒謊!」

宴落帆捶了一下被子,桃花眼中滿是惱怒,「我從來沒有收到過。」

見殷辭月懵在原地完全無話可說的模樣,他直接將自己逃避一般蓋在被子裡,聲音透過被子變得很悶:「唯一一次聯係居然是提結婚,怎麼好意思?」

「怎麼好意思!」

宴落帆說著說著又氣上了。

所幸這個時候宴媽媽已經找到紊亂藥劑,輕敲了兩下門,「辭月,阿宴現在怎麼樣了?」

殷辭月拽被子的手停在半空,他明白過來兩個人的聯係一定出現了什麼問題,不過現在不是解釋的好時機,先起身,將門打開:「還好。」這是對問題的回答。

宴媽媽清楚易感期是正常現象,隻是第一次有些特殊性而已,她鬆了一口氣:「麻煩你將藥劑交給阿宴了。」

「不麻煩。」

和兒時的陰鬱自閉完全不同,現如今的殷辭月有足夠的偽裝來讓自己顯得禮貌。

他在接過藥劑後重新將門關上,結果一轉頭,看到宴落帆整個人藏在被子裡,隻露出眼睛以及其上麵的部分偷看,在被當場逮到後還小聲抽氣了一下,但也迅速重新強硬起來,「看什麼看,把藥劑給我。」

殷辭月為之失笑,但在走過去後卻並沒有遞出藥劑,而是晃了晃,看著這會讓阿宴染上其他氣味的淺綠色液體,鳳眸微沉:「這種東西其實沒什麼作用。」

伸出手卻沒能拿到東西的宴落帆:「……什麼?」

「人工混合的信息素藥劑,除了欺騙感知外隻會生出依賴性。」不少a因為固定使用某種氣息紊亂藥劑,而對有這種氣味的o產生不正常的莫名好感。

宴落帆現在理解了,猛然坐起:「你不會不打算給我吧?a的易感期不都是這樣過來的,難道你這個3s還有什麼特別方……」法?

他突然意識到了另一個重要問題:殷辭月為什麼會出現在他的臥室?

當然,其問題實質其實是:他剛才好像承認自己是alha了,不!應該說打一開始這滿屋子的alha信息素就騙不了人,而且殷辭月完全沒有任何驚訝的意思。

突然心虛。

宴落帆默默將手收了回去,但為突然聞到的信息素氣息炸毛:「乾什麼?」對處於易感期的a散發同屬於a的信息素,完全屬於缺德行為。

「阿宴不舒服?」

不舒服這倒沒有,宴落帆被這一說才意識到不對勁的地方,一怔,然後瞪圓桃花眼驚恐道:「難道…你其實是oga!」

殷辭月都快要被這腦回路給逗笑了,反問:「你覺得我像?」

宴落帆冷靜下來,重新審視後做出確實不像的判斷,太大隻了,不知為何有一點失望湧上心頭,「那是為什麼?」

因為3s的alha絕對的信息素控製,可以謂之「兼容」的能力,當然,這也是在用心控製下的結果,若是照常放任隻會讓信息素範圍內的ao感受到窒息的壓力。

但是這樣直接說出來未免會被認為淩駕眾人之上,殷辭月從小因為特殊遇到的疏離不在少數,因此下意識說出善意的謊言:「因為喜歡阿宴。」

可惜宴落帆的生理課學得非常好,聞著雪鬆氣息,想也不想地感嘆:「3s可真厲害,這種事情都能做到。」他能感受到自己意識的清明,這意味著焦躁已經得到了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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