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18前路險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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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芳艷往那條巷子看了看,冷靜回答:「不用了,那個狙擊手已經被喪屍犬咬了,我們按照原計劃前行。」

前車沒多問,將兩名受傷的同伴扶回車子,車門一關繼續向前行駛開路。

塗靜聽見張芳艷嘀咕了一句,她的透視眼似乎比以前能看的更遠更清楚了。塗靜心念一動,這會不會與自己兒子有關?到目前為止,塗靜幾次用意念影響旁人的時候,都是與兒子在一起。比如接兒子回小區,勸大家及時回家;比如後來遇到郭星,讓郭星主動到她的車前;再比如這次,她影響那個狙擊手逃命。

當然,那狙擊手想跑可能與她無關。所有一切隻是巧合。

但是,如果孩子爸能不用設備激發潛在異能者的異能,她的兒子是不是也同樣有這個能力?或者說,她兒子的異能不是激發,更像是增強異能者的異能?隻要兒子在身旁,保持足夠近的距離,異能者的異能是不是都會被「放大」?

這個念頭隻是一閃就過去,現在不是深究的時候。塗靜讓自己的思路回到眼前,輕聲問道:「怎麼會有人襲擊我們?」

「緊急清理出的道路沿途或許都會有敵特的人,西郊避難所或許是他們重點監視的目標,看見從那邊出來的車子就會發動襲擊。狙擊手應該還不知道我們的具體行動目的,無論誰,他隻管殺。」張芳艷雖然這樣安慰塗靜,內心深處卻也不免懷疑,敢當街襲擊軍車,敵特的狙擊手都這麼奔放麼?還是說他們此次行動的真實目的已經泄露了?

剛才遭遇襲擊,兒子已經醒了過來,不過他懂事地依偎在塗靜身邊。現在車子又平穩的前行,他卻睡不著了。

「媽媽,我擔心爸爸。」歐陽子悅小聲說了一句。

塗靜安撫道:「沒事的,你怎麼忽然這麼說?」

歐陽子悅說:「媽媽,我聽到遠處有打鬥的聲音,那些人很害怕,就像是有人在我耳邊竊竊私語。」

「是哪裡?」塗靜在經歷異能激發後,聽力的確兒比以前敏銳了,她這樣問,也凝神細聽,果然在前麵兩個路口之外有動靜,她也能感受到那一片緊張的情緒氛圍。

難道她的異能不隻是意念影響和大力,還有順風耳?

不對,塗靜仔細分辨這些聲音的來源,會不會是從別人的腦子裡接收到的「信號」呢?那麼遠的距離,她不可能聽到什麼聲音的,隻有精神力方麵的溝通能遠程無視障礙。

塗靜提醒道:「張芳艷,往前方兩個街區外1點鍾方向有一群人。」

張芳艷趕緊往那邊看了過去。

按照以往的訓練,她的透視距離並不是無限遠,頂多千米左右,障礙物也不能太多。以前那麼遠的距離,隔著一重重鋼筋混凝土的牆壁,她能看見的隻是模糊的人形輪廓。這一次,她竟然能看清那幾個人的衣著顏色,以及手裡的武器。

當然,她也懷疑,不是透視眼的塗靜是怎麼發現那麼遠的地方有人的?鄭敏的精神力都發散不到那麼遠的地方。

張芳艷沒有時間糾結這些疑問,拿起步話機說:「1點鍾方向兩個街口外有十幾個人械鬥,其中一個男子拿著像步槍的武器卻沒有穿製服,不像我們的人,很可疑。他們本來是兩撥對峙,現在驚動了附近的喪屍。」

「你們先減速避讓,我們去看一下。」對方沒有多說。

我國的軍人都以保護民眾為己任,路遇民眾遭遇危險,不可能視而不見。但對方若非法持槍,形跡可疑,就另當別論了。

張芳艷叮囑自己這輛車的司機:「我們也不用刻意等他們,稍微降速,我觀察一下周圍情況,希望不是另一個圈套。」

塗靜聽了這話,暗中贊嘆張芳艷的警覺。

政府的工作人員畢竟不可能覆蓋到每一個街區,總有照管不到的地方。剛才那輛迎麵開來的車子不知是否巧合,還是什麼人故意安排的,現在這些械鬥的人一大清早就鬧出動靜,肯定是有緣故。是處心積慮的陷阱,吸引他們過去麼?

初階喪屍雖然不怕陽光,但是白天尤其是大晴天行動遲緩,更喜歡待在陰暗的角落,隻有聞見血腥味才會躁動起來。遠處如果真是打架的兩幫人,見血了自然會引來喪屍。

一晚上停電,普通市民聽話的應該都在家裡躲著,家中或多或少尚有食物支撐,不可能今天一早就冒險外出。大概是昨天被困在公共場所內沒回家的人,現在沒東西吃了,才冒險出門。

片刻後,張芳艷收到了前車的報告,確認前麵有人械鬥,並且周邊喪屍越聚越多,他們就算出手幫忙直接爆頭喪屍,也會耽誤不少時間。可是被圍困的人有男有女看著驚慌失措,並不像訓練有素的雇傭兵,應該是普通民眾。

隻有手裡拿槍的那位男青年,精壯乾練,氣質與其他人不太一樣。他臨危不亂,呼籲眾人放棄剛才的敵對,一起先解決喪屍。

「那把槍是射擊運動員的氣步槍。」特警手持望遠鏡確認了重要信息。這有助於判斷這群人的身份。

塗靜聽見了步話機傳來的這個新消息。她想起來這附近的確有一所區級體育中心,平時對外招收各種學員。她以前坐公交上班會路過這附近,能看見場館外邊的電子滾屏寫著乒乓球、羽毛球、射擊、柔道、遊泳等等培訓項目的招生信息。

這些人莫非是昨天就困在場館內的人?公共交通不暢,外邊又有喪屍和騷亂,大停電的通知下來,電話也不能用了,的確會有人選擇原地留下,不會貿然離開熟悉的環境。

此時塗靜這輛車子已經開到距離那夥人不到100米範圍內。張芳艷凝神掃過那些衣著各異的人,眉頭忽然皺了起來,對前車人員提醒道:「一個紅外套的光頭男子,兜裡揣著自製的爆炸物,混在人群中,先麻醉那人。」

塗靜知道在這裡不能耽誤太長的時間,立刻有了主意。她一隻手下意識握住兒子的手,凝聚自己的精神,對周遭聚來的喪屍發出了威懾:都閃開,不許過來!

類似的方法,她在昨天早上趕去學校接兒子的時候對早高峰的人流用過,那時候效果不是很明顯。現在,她也不能確定自己是否可以指揮那些喪屍。理論上隻要少過去幾隻喪屍就好,完全指揮不動也沒辦法,她總要嘗試一下。

說不定在兒子的異能「加持」之下,她能行。

沒想到那幾個趕過來的喪屍真的停住了,而且是生生止步,就像是腦子被按下了暫停,連靠近人群的喪屍也轉了身,神情恍惚放棄了近在咫尺流著血的人。

被圍困的人先意識到這個狀況,來不及多想,拿著自己手裡的武器對喪屍打了過去。除了有氣步槍的那位,其餘人手裡的武器隻是棒球棍、消防斧,或者一段墩布杆,他們的動作也沒有章法,隻憑著蠻力胡亂攻擊喪屍頭部。

那個紅外套的光頭男子一直縮在沒有武器的人堆裡,隱約用旁人擋在前麵,一點沒有男子漢的氣概。

被打到的喪屍倒地,沒被打倒的喪屍似乎產生了畏懼,轉身往外圍散去,又被追上來的人打倒。原本有聚攏趨勢的遠處的喪屍也再次縮回了陰暗處。

已經靠近那夥人的特警迅速增援,用隨身的軍用匕首刺穿喪屍的頭顱。危機暫時解除。特警們卻不會放任這十幾人在街麵上亂晃。

特警穿著製服拿著武器,雖然隻有兩人,卻有足夠的氣勢。其中一人問道:「你們為何外出?剛才為何爭執?」

那個紅外套的光頭男子見勢不妙想趕緊開溜,卻被身旁的幾個大媽拉扯住了。一個卷發大媽大聲說:「是這個人,他非說體校那幾個年輕人搶了他的貴重物品,還四處哭訴求助,讓大家趕走這幾個年輕人。」

拿氣步槍的男青年周圍簇擁著五六個年輕人,有男有女,他們看起來是相互認識的,或許在體育館打工也可能在那裡接受培訓。剛才主動對付喪屍的以這批人為主,血氣方剛,沒有幫腔,卻也憤憤不平地瞪著那個光頭男子。

拿氣步槍的男青年理直氣壯反駁道:「我沒拿,這塊名表本來就是我自己的,我的同學都能作證。」

光頭男人見自己跑不掉,索性耍賴,指責道:「你們都是認識的,一個學校的,如果有錢買名表還需要來體育館打工麼?再說昨晚上停電停水,你們帶頭破壞體育場內的售賣機,拿了一堆吃喝,誰知道之後又搶了什麼,看著都不是好人。我也是為大家著想。大家投票決定趕你們走的,你們不願意走,我們就送送你們……」

特警沒工夫看那光頭男人演戲,直接麻醉槍打在他胳膊上,說道:「大家散開,那人隨身帶著炸彈。」

這句話比什麼命令都管用,剛才還拉扯光頭男的大媽們頓時讓出了一片真空地帶。

光頭男人麵色一白,來不及再廢話,已經軟軟倒地失去了意識。

一個特警將自製炸彈搜出來妥善處理,聯係附近維持治安的警隊,讓他們盡快趕來接手這些人,處理普通糾紛麻煩。

趁著等警察來的時間,另一個特警抓緊為大家科普道:「喪屍已經不是活人,尖銳物紮入眼睛和嘴巴破壞頭顱才能徹底殺死。你們先自己檢查有否外傷,身上有血汙的看仔細不要肌膚接觸,體液也會傳染。如果你們有安全的室內空間,建議還是躲避起來,等政府進一步通知。網絡已經恢復了,請大家及時關注官方消息,不要再被壞人利用。」

就算剛才兩撥人有矛盾,這個時刻少了那個故意挑撥生事的人,又剛剛經歷被喪屍圍困的事,再不敢胡亂起沖突,盡量收斂了自己的情緒。

拿著氣步槍的男青年說:「體育館裡還有人,他們容不下我們,我們就不回去了。」

另一波人則說,等警察來了帶去體育館那裡,接上其他人,該回家回家。還有幾位大媽非要拉著特警問更多情況,特警哪有空給解釋這些。

正在此時,附近那座體育館傳來了一聲巨響,震動伴隨著火光,一下子吸引了大家的全部心神。育館那裡,接上其他人,該回家回家。還有幾位大媽非要拉著特警問更多情況,特警哪有空給解釋這些。

正在此時,附近那座體育館傳來了一聲巨響,震動伴隨著火光,一下子吸引了大家的全部心神。育館那裡,接上其他人,該回家回家。還有幾位大媽非要拉著特警問更多情況,特警哪有空給解釋這些。

正在此時,附近那座體育館傳來了一聲巨響,震動伴隨著火光,一下子吸引了大家的全部心神。育館那裡,接上其他人,該回家回家。還有幾位大媽非要拉著特警問更多情況,特警哪有空給解釋這些。

正在此時,附近那座體育館傳來了一聲巨響,震動伴隨著火光,一下子吸引了大家的全部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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