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思之如狂(2 / 2)
村民驚奇。
「何時處的?」
「是哪家的姑娘?」
靈稚一板一眼地照著順序說:「近日才定的關係。」
「他……他不是姑娘。」
眾人啞聲。
靈稚繼續忙手上的活兒,分撥藥草,將曬乾的藥材歸納進木架,對村民古怪探究的目光似乎無所察覺。
往後幾日此事慢慢傳開,不知是靈稚有了對象還是那位對象不是姑娘起到了作用,方圓數裡,不再有村民遇到靈稚就逮著他說親事。
不過此消息一傳,說親的煩惱少了,變著法給他表明心意的男子卻多了起來,有追到院門外的,統統被林曳凶狠地嘶吼嚇跑。
至此,靈稚的耳根徹底清淨。
林曳每次都回院子睡覺,時常趴在樹下的石板或者井口旁,它無需靈稚費心投餵,餓了就去山裡捕野兔野雞,吃飽後跑幾圈就熟門熟路地回靈稚的小院子,有時還叼一隻野兔放在灶房裡給靈稚加餐。
靈稚每日在藥舍和自己的小院來回,他的菜田耗時半日就種得滿滿當當,瓜苗蔥綠,菜葉翡翠。
途徑田陌,他會駐足看一會兒自己的小菜田,抿緊的唇角繃不住翹起羞斂的弧度。
他和蕭猊沒有見過麵,卻在回村後不時地收到蕭猊差人送上門的東西。
這日他剛進屋不久,官吏就把一盒新鮮的荔枝交到他手上。
時下最新鮮的狀元紅,當初鐵騎日夜兼程的趕路從南邊送到燕都隻為了讓靈稚嘗鮮,樾州是南邊最大的州城,往返送這些珍果格外方便。
按季每月新製的衣裳,蕭猊不敢多送,每月送去一兩套新的,衣料極好,製式樸素,既讓靈稚穿著舒適,又不令他為此苦惱。
除了禮物,從太師府下來的信也不少。
信件封了火漆,靈稚收到時夜裡會拆開看。
蕭猊在信上寫家常閒談,字裡行間沒有多重的情感,像一封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家書,可在末尾總會添上一句「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靈稚把看過的信疊起來收好。
他沒給蕭猊回過信,思緒上上下下地起伏,連靈稚自己都不知曉是何種滋味。
月下旬,靈稚去鄰村出診,看完幾家病人時已日落西山。
他的肩膀掛著藥包乘馬車回八雲村,搖搖晃晃熬過一路,入夜後回到村裡。
車夫吆喝一聲,靈稚睡眼惺忪從車裡往下爬。
腳剛落地,聽到有人喚他:「公子。」
靈稚扭頭,院門前還沒掛上照明的燈籠,四周黑燈瞎火,借著星芒隱約看見院牆左側停放一輛馬車。
他遲疑走近,車簾掀開,昏黃的光線裡伸出一雙手。
手的主人力氣並不小,靈稚雙腳倏地騰空,被對方抱上車內。
那人調整靈稚的坐姿,靈稚跨坐在對方懷裡。
他還有幾分惺忪睡意的眸子直勾勾望著男人,喉嚨一緊,吸進淺淡縈繞的冷香。
「蕭猊,你怎麼過來了。」
蕭猊往後一靠,靈稚順力趴在他身上。
「怎麼不回我的信。」
靈稚空白的腦子緩慢地轉了一下,說:「沒想好寫什麼。」
他低頭在蕭猊肩膀扌莫了扌莫:「你的傷都恢復了嗎?」
蕭猊握住靈稚的手腕,在他指尖親了一口。
靈稚白日在鄰村給人看診,還煎了幾副藥,一股藥味。
蕭猊絲毫不避諱,將握在掌心的手腕一拉,靈稚的胳膊就被蕭猊拉著繞到他脖子後鬆鬆環起。
蕭猊讓靈稚環自己的脖子,雙手則握在他月要上丈量。從靈稚月要間扌莫出一點肉,臉色好看了些。
他低頭去啄靈稚的唇角,淺淺的呼吸逐漸不穩。
靈稚開始還象征性地掙紮一番,唇珠被人反復的親,蕭猊吮他的唇時他就不動了。
蕭猊沒有親得太用力,但姿勢和角度充滿纏/綿,靈稚慢慢地讓蕭猊親軟了身子,一隻胳膊變成兩隻胳膊鬆鬆地摟在蕭猊脖子後。
他坐在蕭猊懷裡忽然被高高地掂起來,溫熱的薄唇從他的嘴角沿下巴滑至頸間。
小巧的喉結滾了滾,蕭猊吮住,靈稚酥/酥/麻/麻。
靈稚不懂克製從喉嚨溢出的聲音,他揪住蕭猊垂落的發,嗚一聲。
「別、別咬了……」
直至此刻,那股漂浮不定,他自己都說不上來的心緒在此刻落了下來。
分別將近一個月,靈稚意識到原來他挺想蕭猊的。
作者有話說:
全章待修!
差點沒剎住e
成年人的愛情沒有摟抱親親()()那是不完整的,俺就是喜歡寫。
憋了三十三萬字,憋的不是蕭猊,是俺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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